的男人憎恨不已,就算心裡明白這身子是對方的妻子,對方行使丈夫的主權完全是應該的,可是畢竟芯子換了,如今這身體是她沈蘭的,這個人怎麼能夠不經她的同意,就敢如此對待她?
沈蘭被折騰了一晚,眼淚也流了一晚,被男人侵犯的時候,她哭都不敢哭,只能默默流淚,那樣的事情對於她來說是痛不欲生的,果然不該對這個時代的男人抱有幻想,什麼君子風度啊都去餵了狗,所以這個男人對她做出禽獸一般的事情來。
與沈蘭的痛苦形成反比的自然是宋文祥了,經過後半夜的滋潤,此刻整個人的心情都舒暢了不少,雖說娘子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完全像條死魚一般躺在那裡任由他實為,可是差不多一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哪裡還能去顧忌其他,所以只顧著自己舒爽了,完全沒有考慮到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是不是不樂意。
早上宋文祥神清氣爽地起了床,看到一旁蒼白著臉。雙目緊閉的沈蘭,心裡微微還是有些疼惜,想來昨晚是被自己折騰狠了,也就不忍心打攪她。不經意往床裡瞄了一眼,對上一對黑葡萄似的的眼睛,忍不住咧嘴笑了。
“兒子,你娘累了,我們不吵她。爹給你穿衣裳,好不?”放輕了手腳,宋文祥對著已經醒過來的石頭道。
石頭睜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