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和吳米達一起瞪他。
“我,我投降,你,你們繼續。”
以一敵二,當真狗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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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吳米達上了飛機。
王彪也上飛機了。
“嗨,大鐵鳥要起飛了,你還不走?”有吳米達撐腰,我自在多了。
“誰說我要走來著?”王彪撇了撇唇。
“你……啊?”我只好轉過臉,看著吳米達。
吳米達慢條斯理說:“我表哥說,送佛送到西,要一直看著你到上海才安心呢。”
我驚愕,看著王彪。
王彪擺了個pose,帥氣至極:“怎麼樣,對你好吧?”
“好……好極了……”我只好長嘆一聲,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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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拉!”吳米達大叫,淑女形象轟然倒塌。
“嗯?到了?”我睜開惺鬆睡眼。飛機已經落地,王彪提我的行李箱走在旁邊。
“表哥!你幹嘛只幫朱朱拿不幫我拿!”吳米達生氣。
“幹嗎?”王彪死焉活氣:“我幫我女朋友搬箱子,你吃醋啊?”
吳米達翻翻眼睛:“朱朱什麼時候是你女朋友了?”
“你不是吧,這你都沒看出來?”彪哥很是訝異。
“誰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很憤然。
“得,跟我在賓館……”
“你個死烏鴉嘴!”我撲過去,將他的嘴巴堵了。叫人聽見,還以為我是幹三陪的呢。
“咳,咳咳……”王彪咳嗽著,將我的手掰開:“不說就不說,那你說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
“你個禽獸!”吳米達見我被人脅迫,拿自己的行李砸他。
“哎喲!你你這個吃裡扒外……哎喲!……算了,不惹你們……”王彪再次投降。
“哼哼哼~~”我和吳米達一起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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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達~~”
在我們雙腳著地之後,色狼按時出現了。
“美女抱抱!”徐松明老遠跑過來,和吳米達抱在一起:“想死我了!”
“做作!”我敲他肩膀。
“唷,我說哪個醜女,原來是你呀?”徐松明像是才發現我的樣子,一臉歉意:“來,醜女抱抱!”
他張著兩隻瘦胳膊向我圍過來。
“去,雞爪子一樣,噁心死了。”我不領情,退後一步,正好碰到王彪。
“你小子,連我的馬子也敢動,色膽不小啊!”王彪將我肩膀一摟,調侃某狼。
“哎呀彪哥!小的再也不敢了……”徐松明抱頭投降。
“少來!”彪哥咧嘴笑罵,上前勾搭住徐松明的肩膀:“走,晚上陪你老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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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校園十分靜謐,因為天熱,大家都跑去圖書館吹空調。所以,我們決定去酒吧消夏。其實,這也不算是我們決定,明明就是王彪一個人獨裁。對此,我們三個非常不忿兒,但是,不忿兒也沒辦法,唯有忍氣吞聲,反正,不用我們掏荷包,樂得佔便宜。
王彪顯然對上海熟悉極了,連我一個在這裡讀了兩年書的大學生也不知道上海還有這樣的地方。我們去了一個很安靜的酒吧,人少,但是相當豪華。
徐松明開始唱歌:“有個漂亮的妞,站在第一道街口,她有黑色的長髮,姿態誘人的挺拔,總之美得讓人怕,我就悄悄靠近她,然後搖一搖尾巴,猜猜她會抱我嗎,誰知卻招來警察~”
尾音拖得很無辜,典型的色狼風格。
彪哥聽得興起,也唱了一首:“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百花深處~~”
徐松明跟著像婆娘一樣唱女聲:“人說百花的深處住著老情人縫著繡花鞋,面容安詳的老人依舊等著那出征的歸人~~”頗有點那種味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首,我一首飆起歌來,把我們二位女生扔在一邊。
只好喝酒。
“喂,我說朱朱,你真的是我表哥的女朋友啊?”吳米達有些醉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