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靜月的畫被人們當成至寶,他心裡自然是萬分開心,但是別人只有看的份兒,想要據為己有,也要看他蕭辰域答不答應。
“我為什麼沒有資格?難道你有資格?”上次七寶樓的事情,蕭辰武還記恨在心,剛才那場混亂,讓他對蕭辰域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父皇,我有資格嗎?”蕭辰域冷眼瞧著蕭辰武,話卻是問的龍椅之上的九五之尊。
“朕最有資格!”皇上來回瞪了幾眼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他省心,尤其是這個蕭辰武,明知道蕭辰域惹不得,還每次都要老虎頭上拔毛——自己找死,他暗地裡救過他多少次了,怎麼就不知道收斂一下他的臭脾氣。
“薛公公,將畫冊收上來吧!”皇上的一句話,讓那些還沒有看到畫冊的人,心裡對蕭辰武就怨上了,如果不是武王他想要私自佔有,自己怎麼會看不到呢?這該死的好奇心可要怎麼滿足啊?
“今日中秋晚宴才藝比試,宋家靜月琴棋書畫皆為魁首,賞賜黃金白銀各千兩,綾羅綢緞百匹,珍奇異寶兩箱,並御封為‘溪朝第一才女’。另宋家靜月蕙質蘭心、賢良淑德,特賜婚于越王為越王妃,即日成婚,不得有誤。”皇上連聖旨都沒寫,直接自己說出了對靜月的賞賜,以及賜婚之事。
“皇上,臣女能提個意見嗎?”靜月在宋家人和蕭辰域出口謝恩之前,搶先說道。
靜月的話讓當場很多人心裡起了疑,皇上、賢王和宋家的人都以為她還是不想被賜婚,但是蕭辰域明白,靜月不是不願意嫁給他,一定是另有打算,所以他沒有擔心。
倒是夜雲天的心裡一喜,他以為靜月是想要反對賜婚之事。只不過,靜月接下來的話,讓他失望了。
“可以,說吧?”皇上心裡也打鼓,這丫頭雖說是對自己兒子有意,可她手裡有宋家兒女婚姻自由的聖旨,如果她抗拒這門賜婚,自己這個當皇帝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也是沒有什麼話能反駁的。
“皇上,您可不可以將那些賞賜都給臣女換成鋪子當嫁妝?田地也行,給多給少我都不嫌棄!”靜月想著這國庫裡的銀兩有一部分都是從七寶樓裡拿出來的,算來算去還是她自己掙的銀子,倒不如要一些鋪子來得划算。
原來不是拒婚,是要鋪子!皇上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只要不是不同意這門婚事,別說是幾間鋪子,她就是要一條街,皇上也會立即點頭答應。
“可以,那朕就把京城東大街的二十間鋪子賞賜給你,這樣你可滿意?”皇上想著馬上就要有宋家這杯兒媳婦茶喝了,心裡很是開心。
“臣女多謝皇上賞賜!”靜月心裡也高興,反正她和蕭辰域的婚事遲早要辦,而今日宴會上眾人對蕭辰域的反應,讓她決定早一點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並肩作戰,風雨同舟。
宮中這場中秋晚宴結束之後,宋蘇兩家的人因為靜月的才名而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眼裡的香餑餑,每天都有人圍著蘇家人和宋家人求琴譜唱詞、求畫、求字,更有些棋痴聽聞了靜月高超的棋藝後,跋山涉水來到宋府,非要和她對弈。
為了躲清靜,靜月就跟著蕭辰域避到了樺州,不過有些人要想找到她,還是找到了,比如她家的那位二表哥。
“月兒,你就給表哥寫一幅字吧?”蘇詠琛自從從宋景瑞和宋景寬的嘴裡知道靜月的下落之後,就一直在樺州找她,好不容易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莊子找到她,他怎麼肯輕易離開。
“二表哥,我在京城的時候,不是給外公、給舅舅、給大表哥還有給你都寫了好幾副字了嗎?你怎麼還追著我要啊?”靜月無奈至極,她不過是想過一段清靜的日子,怎麼就這麼難。
幸好這段時間,樺州的田裡不是很忙,小滿他們也都能顧得過來,否則她可真沒時間應付這些上門討畫、討字的人。
“月兒,現在樺州書院的學子都知道溪朝第一才女是我表妹,每日都有人朝我討要你的墨寶,表哥也很為難啊!”蘇詠琛一臉苦色地說道。
其實,他沒有告訴靜月,原來那幾幅字,他都自己一個人偷偷留下了,根本沒捨得拿出來供友人觀賞,這次是被仲之秋和裴玉樓幾人催的沒辦法,而他正好也想要趁此機會再從靜月這裡討要幾幅字畫。
“二表哥,你沒有騙我?”靜月總覺得蘇詠琛那張老實的臉上有著心虛的表情。
她還記得那天從皇宮回來之後的第二天,一吃完早飯,宋戰傑和宋戰偉幾人就把她叫到了宋老爺子的書房。
自從聽到靜月在宴會上的表現,宋家幾個沒去皇宮參加宴會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