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廊內,依照伍窮吩咐,緊守崗位。
“就憑你們四位,便要朕把‘皇國’三十座城池分出來,讓‘異海狂農’四族各佔其六,未免太笑話吧!”伍窮眼目一掃,目光如炬,霸氣狂焰猶如扔下巨石般把四人重重壓住。
蹲在地上的巔瘋,吐出小刀子,在石地板上畫了又畫,刻上了一頭肥豬,吃得飽飽的,十分趣致。
跟著再一刀劃下,一道疤痕從肚腹割下,原來的肥豬變被剖開,變得奇詭可怕。
倚在樑柱上的招尤笑道:“大王啊,‘天法國’窮人多,但咱們四族也不少呢,要是把三十個城池平分,彼此的貧民都有了好資源,那就皆大歡喜,無比的美好。”
伍窮冷冷一笑道:“你們都是‘異海狂農’四族不久前才招募的‘死將’,沒家室、沒負擔、沒前途、沒希望,於是把生命押上,助四族爭取利益,再從中取利。”
“死將”是這混亂時代下的“特產”之一,數以十萬的軍兵中,年輕人要冒出頭來未免太難,因此“死將”便應運而生。
只要你孤苦無依,更不畏死,便可以隨時向三國四族任何一方提出任何不可思議的計劃,再由自己實踐。
如此一來,四族付出的只是極少,但收穫卻好可能極大,“死將”便可走捷徑而一飛沖天。
就如影劍、毛產、巔瘋與招尤四個少年人,因看見伍窮一舉攻下“皇國”,便自告奮勇,聯合力量,以“異海狂農”的共同勢力,趁著“武國”名昌世來攻,便上門威脅。
伍窮不肯割城賠上利益,便可能在應付狂霸的名昌世之同時,更要對付聯合來攻的四族。
伍窮笑道:“你們四人確也膽大妄為,明知不可為而為,只要我一口拒絕,依軍令你們回去後,便會當下處斬,你們不怕麼?”
原來當“死將”的最大危 3ǔωω。cōm險,就是完成不了任務,就算能安然回去,也必定被處斬,以免留有後患。故此“死將”必須視死如歸,不成功便成仁,只有渴求一飛沖天的少年人才膽敢去試。
“大王不必太多廢話,我們的四條賤命哪裡值錢,死了就如螻蟻被踏扁,平常之極,但大王卻不一樣,名昌世來攻,再加上異、海、狂、農四族,大王抵擋不了,就要付出寶貴的生命。”
桌上的毛產在咄咄進逼,伍窮也感到此子的氣焰特別囂張,看來對自己的實力極具信心。
伍窮踏前一步,笑道:“我伍窮從來瞧不起光說話、沒行動的小子,要想拿到你們所希望得到的利益,一飛沖天,便先要顯示出力量來,明白了沒有?”
反過來向四位少年人威逼、挑釁,伍窮就是要看看這四個狂妄小子,究竟有何能耐。
他自己十七、八歲時,在“劍京城”中為爭出人頭地,何嘗不是一樣的不顧生死,為能付出賞銀的人賣命。
名太祖要他與小黑殺誰,他就二話不說拿著“敗刀”去割下那人的首級,至於那人武功如何、身分是甚麼,伍窮從不會問半句。他只知道名太祖能給自己更好的生活便是。
為財賣命,伍窮當年也一樣。
毛產緩緩站起,在桌子上對伍窮道:“好,那就讓我先來領教大王高招,把養尊處優的九五之尊打得清醒。”
膽大瘋狂的四小子,身處“皇宮”之內,只要跟伍窮展開殺戰,必然惹來四方八面“窮兵”護駕,只憑四雙手又如何能敵,因此一動手便肯定了四小子必死無疑。
但頑固的伍窮不肯就此割讓城池,他們計劃失敗,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便把心一橫豁出去算了。
橫豎要死,先殺伍窮,留下威名再被處死便出色得多。
鐮刀旋飛鉤向伍窮脖子,招式古里古怪,伍窮一步先退,但不虞毛產的內力竟能令鐮刀震出烈火,火舌搶前已捲住伍窮頸項,焚燒割斬,一招便要取伍窮性命。
伍窮腳下吐勁,竟震飛地下磚石,疾射向毛產的下體,痛得他如刀割切,勁力滯阻,招式頓然潰散。
一腳再踢出,把震射飛起的一塊尖銳磚石直壓插入毛產下體,攻勢接連不絕,只痛得毛產叫得如殺豬般可怖。
痛,是一種感覺,一種教人“怕”的感覺,當痛楚來到,喚醒神經,便會自然反應退縮。
但已豁出去,視死如歸的“死將”又豈如平常,痛反而刺激起殺性,愈痛愈要攻,一退便怯,一怯便死!
毛產的下體被割開了一尺長的口子,當然痛得無以復加,但他依然要攻,一頭撞向伍窮,頓時血花飛濺。
被瘋狂殺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