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略一沉吟,問道:“為甚麼?”
得與皇上親口對話,妃子心情一蕩,繼續說道:“因為……因為臣妾只是見皇上一眼,便喜歡皇上。”
這句說話直擊進太子心坎,令他身體微一顫抖,再向那妃子臉上瞧去,如今他眼中所見的,竟是可人那張純真的笑臉,幻想著眼前是可人的裸體,要是再想下去,必定是與可人共赴巫山的曼妙光景。
太子隨即鎮定心神,不容許自己再多幻想。
那妃子見太子神情動容,自己也微一吃驚,難道剛才的說話終於令太子動氣了麼?自己會太得寸進尺麼?
她隨即欲跪下求恕罪,可是太子已伸出手來將她扶住,一言不發的向她身上撫摸。
這個妃子當然也是處子之身,被太子這樣接觸之下,心情一陣悸動,微微的顫抖直接刺激感官,紅唇半張,快要動情。
可是太子一直只是隔著長袍在她身上撫摸,摸遍她身體上每一寸地方,令她嬌喘連連,但就是沒有直接伸手進去握摸她的胸脯,更沒伸手脫去她的長袍。
太子上下其手,撫摸了一會,那妃子現在已有跟太子媾合的衝動,可是太子卻忽地停下手來。
那妃子喘了口大氣,胸口劇烈地起伏,想來她現在必定已春潮氾濫,也不等待太子的吩咐,就要伸手解去自己身上的鈕釦。
此其時,太子忽爾說道:“夠了,你現在可以回去。”
太子一句逐客令,令妃子無法置信地瞪大雙眼,明知自己沒資格問,但最後還是大膽的問道:“為甚麼?是臣妾不能今皇上滿意麼?”
太子說道:“你剛才不是要求過,要跟其他妃子有不同的回憶嗎?你已經如願了,朕只能答應你這要求,退下。”
太子臉容微怒,那妃子隨即倒抽了一口涼氣,還想說些甚麼時,太子便再道:“退下。”
她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否則就只會犯上殺頭大罪,縱使千不願萬不願,也只能低下頭來退出門外去。
待那妃子遠去,那百搭又從暗角處步出,只見他二話不說的返回自己的椅子坐下,繼續閉目養神,活像把剛才的事視若無睹。
太子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人。”
百搭聽得吩咐的聲音,立即張開眼來,在她腦海中旋即飛快地閃過可人的記憶,找尋有關可人的一切。
百搭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凡出現在太子身邊而又跟他扯上關係的人,百搭定當牢記於心中,隨時將他演譯出來為主效勞。
只見百搭苦思了一會,最後卻是臉帶愁容,表情將是說著這一次他的奇能並不靈光。
太子又再嘆息了一聲,說道:“百搭,不用煩惱,要是你能夠將可人重現於朕面前,那她就不值得朕去苦苦思量。”
果然,太子已對可人一見傾心,無法忘懷。
百搭除了演譯他人之外,根本不會說自己一句話,瞧見太子一臉愁思,縱使想說些甚麼,可是沒得太子的吩咐,他也不知要說何話,他抓了抓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夜之中,“窮鄉乞巷”之內響起了天籟一般的動人樂曲,一個一身汙垢的漢子提著長笛吹奏,笛聲帶著一絲愁怨,哭訴著的悲曲,令聞聲者心頭悽酸沉痛。
自太子來到輔助“天法國”後,首先便是將“窮鄉乞巷”完全改變過來,如今這裡已變得歌舞昇平,就算是夜近深宵,居於巷內的人還是聚首一起,有的吹奏樂曲,有的吟誦詩詞,惟內容都是在訴說如今中土河山驚變,受“天皇帝國”入侵的噩夢所纏繞,不知要到何事方可驅逐外族,將中土回覆到往昔光境。
夢兒在皇宮中再次受挫於太子,心情鬱悶,領著可人來到此處停駐,腦海中盡是當日在此受挫的回憶,愈想愈是憤怒。
身邊的可人對音韻最感興趣,只見她抬起兩片落葉,便走過去那吹長笛的漢子身伴,吹起音韻來附和笛聲。
她吹奏的音樂也是如此輕快,與悲悽的笛聲曲調極不調諧,但卻十分動聽,那漢子聞聲也換了個音調,同樣吹奏輕快的樂曲,轉瞬間,“窮鄉乞巷”就由悲苦的氣氛變成喜氣洋洋,洋溢看生機。
夢兒也同被感染,情深款款的看著可人,似乎只要有了可人,就可平和夢兒的狂暴脾氣。
忽然之間,一個人的出現,所有人都停了再吹奏樂曲,紛紛跪拜下來,這個人當然就是太子無疑,只見他過去,二話不說蹲下身,坐在可人的身邊,可是,夢兒見狀也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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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夢香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