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小閱送來的一大盤的點心吃完了,蘇詩婉望著那依然老神在的坐在一旁喝著清茶的男人,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男人要幹什麼?沒事跑到自己這裡守著幹什麼?
自己不是已經答應了他們,做這個留下東陽家打探情報的探子嗎?怎麼這人和百花郡主離開之後又去而復返?
蘇詩婉忍了忍,終是開口問道:“詩婉不知道墨淵郡王還有什麼事情要和詩婉說?”
“沒有。”
語氣影平淡,就連一點轉音也沒有,字眼間都是在一根直線上面。
蘇詩婉恨不得在心裡破口大罵。
你說你沒事說那怎麼不出去?留在這裡監視我?
你百里墨淵不是一直是不苟言笑,一直是冷漠的恨不得和所有人保持距離嗎?這時候守在我蘇詩婉跟前就不難受?在說了,你百里墨淵不難受,我蘇詩婉能說一句難受了嗎?
儘管心裡已經是把百里墨淵罵了不下十遍,蘇詩婉的面上卻是一副溫婉樣子,“那墨淵郡王很空閒嗎?詩婉這裡一沒有好景色可以看,二也沒有新鮮物什討郡王的開心,郡王你這長時間的留在詩婉的房裡,這不能是不讓詩婉多想啊。”
“你可以多想。”
“什麼?”蘇詩婉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一般的驚訝反問道。
第92章:奇怪的百里墨淵
面對蘇詩婉的驚訝,百里墨淵卻依然是猶如一潭古井一般,幽深無波。
“我說你可以多想的。”
說著更是目光沉沉的像蘇詩婉剃去。
和百里墨淵那幽深的黑眸中散發出來的光芒相撞,蘇詩婉沒有出息的收回了自己投去的疑惑。
“墨淵郡王,詩婉比較笨,還洗碗墨淵郡王有什麼事情還是明說的比較好。”
蘇詩婉低垂著腦袋,心中慌亂一片,那樣的目光和記憶裡面的目光如出一轍,就算是轉換了時間空間,面對百里墨淵那樣子古井一般的目光,蘇詩婉依然是忘不掉,放不下。
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是蘇詩婉對百里墨淵存在的那一種奇怪的感情一般,不是愛情, 也不是親情,然而,這個男人卻是在蘇詩婉上輩子短暫的生命裡面佔據著相當重要的位置。
儘管,他自己並不知道。
百里墨淵見蘇詩婉低垂下腦袋,讓人看不出眼中流露的是怎樣的一副情緒,這時候卻並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相反,百里墨淵那黑沉幽深的眸子裡面卻是染上了一種叫做情緒的東西。疑惑的,打量考究的。
“你以後就打算是在郡主府裡面安心養胎?”
好半響,就在蘇詩婉意外百里墨淵不會在說什麼的時候,空氣中飄蕩出百里墨淵這麼一句不含有情緒的話,好像是這只是一個疑問而已。
不過,蘇詩婉卻是聽出來了百里墨淵稍微加重了一點語氣的“養胎”二字。
微微的抬起了點低垂著的腦袋,蘇詩婉很好的掩飾住方才在自己心裡翻江倒海的情緒。
“墨淵郡王這是什麼意思?郡主不是說了嗎?以後詩婉的行為不用給郡主亦或者是墨淵郡王你稟報,這可是我們之間達成的一個約定呢。”
聽了蘇詩婉的話,百里墨淵那毫無情緒的冰山一般的臉上卻是流露出一絲笑意。
“東陽少夫人不用每每說一句話,貌似恭敬,實際上都是在和本郡王唱反調吧?還有,本郡王只是找東陽少夫人閒聊而已,沒有別的其他意思。”
閒聊?這話要是別的任何一個人說,蘇詩婉都不會懷疑,不過這如果是這眼前的這一位冰山的話,蘇詩婉那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心中默想,你百里墨淵以為我蘇詩婉真的是第一次和你打交道嗎?真的是第一次見你嗎?
你百里墨淵我蘇詩婉不能說是百分百的瞭解你的性子,怎麼說上一世我們也是有那麼的交集的。我蘇詩婉會不知道你就是一個不和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多說一句話的宗旨嗎?
心中儘管是什麼都明白,蘇詩婉面上卻是流露出一種受寵若驚的樣子。“墨淵郡王果然是主子,主子果然就是比較清閒呢。”
說出的話卻並沒有面上流露出的情緒那般恭敬。
也不去管蘇詩婉的面恭心不恭,百里墨淵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出蘇詩婉話裡的揶揄嘲笑的味道,依然是一副平靜淡然的樣子。
“本郡王看,這要是真的是一個月都待在這小小的房間裡面,東陽少夫人這身子估計是調理的會不好,其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