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是真的不行了,就算是在怎麼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昏睡過去,東陽瑞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身邊的男人好半天都沒有發出聲音來,耳畔更是均勻的呼吸聲,二姨太太卻是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一般,依然是堅持著說出自己最是感動的話。
“老爺,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所以,我不想要幫你照看東陽家,你自己努力了一生的權勢地位你自己來經營,雲兒只是個小女人,擔不起你那麼中的責任,所以,你不要離開,不要······死···,雲兒也不允許你死。”
二姨太太說完,這才從東陽瑞的懷裡抬起了頭,滿臉淚痕的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東陽瑞,伸出包養得益的玉手,輕輕的在東陽瑞的臉上來回的撫摸。
“老爺。雲兒不會要你死的。”
留在這麼一句話,二姨太太低下頭,仿若是一個妙齡少女一般的輕輕的在昏睡過去的東陽瑞的嘴角留下一個吻。這才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
暗室的石門緊緊的關閉著,這東陽家的壯碩家丁分別站在兩側。
“誰?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還不滾出來?”站在右邊的那個強壯的家丁對著遠處模糊的人影厲聲喝道。
二姨太太一個眼色遞過去,身邊的大丫頭秋月就提著籃子走上前去,“大膽,二姨太太也是你們可以大聲呵斥的嗎?”
隨著秋月的話音一落,這二姨太太便施施然的走了出來,藉著月光,這家丁看清來人,兩人立馬就給跪了下來嘴裡說著求饒的話,“奴才不知,還請二姨太太饒了奴才。”
“知道自己是個奴才說話就要注意一點,這東陽府裡面,能夠讓你們兩呵斥著說滾的人少之又少,今兒我是來看以前的三姨太太的, 就不合你們計較了, 要是下次在被我遇見你們扣除狂言,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愛夾答列”
二姨太太的一席話說的是柔中帶鋼,卻是讓跪著的二人後背刷刷的流汗,現在東陽家的人誰不知道這家主老爺生病在床, 這好不好的了還是一個未知數,而這東陽家以後的命運和大權不是落在大少爺手中就是二姨太太的兒子二少爺手中。
也難怪是這兩個家丁這般的害怕, 要是這以後東陽家是這二姨太太掌權了,這要是得罪了二姨太太,那指不定的以後會有小鞋穿呢!
當即兩家丁連說不敢不敢。
“就跪著吧,我叫你們起來才準起來!”
二姨太太說著也不去看那兩跪在地上埋著腦袋的壯碩家丁,而是帶著秋月踩著閒碎的步子走進了暗室。
秋月一進去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夜明珠,這烏起碼黑的暗室立馬就透著點點光輝。
于丹曼一身狼狽的蹲坐在牆角,她的腳邊不遠處居然還有一隻老鼠在吃那灑在地上的米飯,那噁心的毛茸茸的黑動物,讓二姨太太胃裡一陣難受,忍不住的就乾嘔了起來。
于丹曼看清進來的二姨太太,那早就是迫不及待的要出去的心立馬就激動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等待終於要熬出頭了。
“怎麼今天才來帶我出去?難道就不怕老爺的毒越拖越是不容易好了嗎?”
不去管一旁不斷乾嘔的二姨太太,于丹曼說著風涼話。
“你要是想要出去,最好是別試圖激怒我!”好半響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的二姨太太不不客氣的說道。
于丹曼也知道自己現在要出去,已經是完全只能靠靠眼前的王碧雲了,而心中雖然是有千個萬個不願意低頭,那受夠了的心情也已經是想要讓于丹曼快點離開這裡,這中心情已經是快要折磨的于丹曼發瘋了。
故而, 就算是心裡再怎麼的不願意,于丹曼卻還是隻能是保持著低姿態。
見於丹曼不在說話,二姨太太這才開口說道:“今晚我就讓你出去,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把老爺的解藥給我。”
“只要我能出去,我于丹曼就一定會給你解藥的。這個麼,還請二姐姐你要放心才是。”說完便從蹲坐的牆角站了起來,接著說道:“不過,二姐姐,你倒是要怎麼的讓我出去?外面的人可是受了老爺的命令,不會就這麼容易的讓你帶我走出去的。”
面對于丹曼的擔憂,二姨太太卻是露出一絲勝券在握,“只要你按照我說的, 那麼你就一定會出去,但是,你要是敢欺騙我,沒給解藥或者是老爺給的解藥沒有用的話,那麼,于丹曼,你該知道,這其中的後果,不是你于丹曼可以想象的到的。”
于丹曼低垂著腦袋呢點頭說著是,不過,在二姨太太沒有看見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