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是真的!”李長青低頭說道,“不過這件事警察那裡並沒有什麼進展,而且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白哥做的,這不過是巧合罷了!”
“你認為是巧合,但是別人呢,剛才郝縣長沒有說這件事,那是人家已經留了面子了,這個孽畜,你給他打電話,讓他今晚務必回家吃飯,要是不回去,以後也不用回去了,正事不幹,到處惹禍,一個不爭氣的傢伙!”
白堂軍氣咻咻的說道,看著秘書帶上門出去,他向後一仰,靠在了沙發的後背上,他感覺自己很累,不光是官場上的,還有家庭的,這三個子女,老大出國定居了,老二在北京工作,唯獨這個老三,爛泥扶不上牆,竟然在瀘縣搞起了黑社會,這不是找死嗎?
自己坐縣委書記,他卻跟自己對著幹,別人知道,即使自己真的沒有去慘和這些事,那別人誰相信啊?
他感覺如果有一天自己栽了,肯定會栽在這個三兒子身上,所以今晚他要和兒子好好談一談。
餘衛紅在病房的門口看了好幾次,可是一直都有人在,直到看見羅德走到走廊口時,她才打定主意和羅德一塊進去看看李二牛。
那天晚上她一直都沒有接到李二牛的電話或者簡訊,而肖建春又在家裡,她不好表現的過於急切,到後來也就忘了這件事,但是直到今天,她才聽丈夫肖建春說李二牛出了車禍,而且就是在他們家走的那一晚。
“羅所長,你也來看李二牛啊?”
“咦,餘姐,你怎麼在這裡?”羅德在這裡見到餘衛紅,表現的也是很驚訝,顯然他是沒有預料到的!
“咳,這不是聽你肖哥說了嗎,二牛出了車禍,大家以前還是同事,這不你個他沒空,就讓我待他過來看看他,你呢,也是”
“是啊,我是聽局裡的同事說的,現在全域性上下都在忙活這件事,縣長親自過問,鄭局都快忙瘋了,可是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我這也是抽空看看他!”羅德也是苦笑了笑!
“那你們可要抓緊時間啊,別讓局長拿你們問罪!”
“誰說不是呢,走吧,進去!”
兩人拿著果籃和鮮花進去時,正趕上高麗林也從山河市過來了,正和李二牛說話呢。
“高所,你也過來了?”羅德見過高麗林,於是先和高麗林握了下手。
“你好,羅德所長,恭喜啊,比我爬得還快!”高麗林笑著說道。
“哪裡哪裡,我這所長是什麼地方的,你那所長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地區首府啊,不能比,不能比!”羅德客氣道。
“哎哎哎,我說你們兩個有沒有良心啊,我是病人,你們是來看我的,不會是打著看我的旗號來這裡進行政治感情聯絡會吧?”李二牛在床上不滿的說道。
高麗林和羅德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笑了。
“還笑,餘姐,你怎麼有時間過來了?”李二牛乾脆不理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了,看向一臉惆悵的餘衛紅說道。
“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壞哪裡啊?”餘衛紅的關心有點過分,同事間來看看就不錯了,你這樣一腦袋官司的樣,讓誰看不出來,於是李二牛趕緊轉移話題:“餘姐,有沒有問問肖所,撞我的人找到了嗎?媽的,我真鬱悶啊!”
“他的事我從來不問,要問你自己問啊,再說了,那天晚上我不讓你喝了,你偏喝,老肖那就是存心灌你,我都看出來了,你看不出來啊?”
“沒有啊,我感覺肖所挺好的,很長時間沒見了,喝點酒算啥?”李二牛嘴上這麼說,內心卻是一凜,但是隨即就將話題岔開了。
過個半個小時,羅德還有事,就要先走,他一走餘衛紅也不好再繼續留下了,於是和羅德一起走了。
“羅德這人不錯,很感恩!”高麗林說道。
“嗯,和我說了好幾次了,要我和他一起去山河拜訪一下青少,我也想去看看,可是自從當了這個秘書之後,更加的沒有自由了,這次更是差點連命搭上,唉,越混越回去了,無奈啊!”
“二牛,你這個女同事說那天晚上你和他們一起喝的酒?”高麗林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啊,怎麼了?”李二牛看著高麗林!
“可是剛才她說了一句話,你有沒有注意到,她說那天晚上老肖在故意灌你,你說這裡面有沒有點貓膩?”
“你是說不可能,我和肖所那是很鐵的關係,我從警就是他領的路,你想想這可能嗎?”
“哼,這世間,無緣無故的加害很少,要麼是利益,要麼是情仇,你是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