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整治不了啊。”
陳慶林臉色陰沉,他是年過四旬才有的這個兒子,自小就寵愛的緊,在家裡呼風喚雨,那早就被寵壞了。
而且畢竟是自己的愛子,他的脾性怎麼樣陳慶林知道的一清二楚,可饒是如此,自己不忍教訓一下,今天這出去一趟,怎麼就被人欺負成這樣?
雖然自己的兒子不成器,可是還沒有人敢在他的地頭上教訓他的兒子,這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臉色陰沉,半晌後低聲說道:“鳴兒,你先下去,這件事為父心中自有主張。”
陳鳳鳴淒涼的喚了一聲,“爹爹。”陳慶林眼皮一抬,他心中一寒,想起父親的手段,再也不敢多說什麼,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後堂的屏風後面,陳夫人臉色怨毒,她大聲叫囂:“老爺,鳴兒可是你四旬才得來的兒子,是你這陳家唯一的苗啊,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受人欺負?”
陳慶林掃了一眼陳夫人,拍了拍桌子吼道:“要不是你把寵成這樣,他能在這遠山縣欺男霸女嗎?”
陳夫人臉色一變,“欺男霸女?老爺,你可別忘了,你後宅養了多少黃花閨女,你兒子在外面偷點腥就不行嗎?”
陳慶林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就又要呵斥她,就在這時一聲蒼老的笑聲傳來,“縣尊在為何事擔憂?”
陳慶林知道這是自己的師爺段老夫子到了,他狠狠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