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兒轉頭衝林清兒笑道:“清兒妹妹,這小三子平日裡跟你們姐妹,是不是也都是這麼油嘴滑舌的?”
清兒笑道:“可不是。他呀,就是天生了一張好嘴兒!”
見她倆一唱一和的,蕭然嘿嘿壞笑著,側身攬過蘭兒的肩膀。在她耳邊悄聲道:“好,你不說,一會小心我弄的你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不信試試看!”
蘭兒嚇地身子明顯就是一軟,俏臉漲得通紅,忙道:“好了不鬧了吧,說正事兒要緊。超擢盛左,辦法麼不是沒有。雖說現在局勢比較敏感,但是這陣子盛左帶著火器營,也著實沒少立功,先是剿滅聯軍。蕩平洋夷,次又平定亂黨,護駕有功。咱們大可先封他一個爵位,加一等忠毅侯,這大家都說不出來什麼吧?有了侯爵的身份,再調任直隸總督,不就順理成章了麼?”
“高。實在是高!”蕭然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道:“蘭兒簡直就是我的女諸葛啊,有了你,還有什麼擺不平的呢?來,作為獎勵。先親個嘴兒!”說著摟過她粉頸,在她唇上重重一吻。這一下很有點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意思,蘭兒哪裡避得開?臊得耳根子都紅了,羞不自勝,忙推開蕭然淬道:“沒個正形兒!清兒妹妹還在呢!”
林清兒捂著嘴笑個不住,心說你還不知道。相公最好什麼3P、的,只怕人少了不熱鬧,哪裡會怕人多?
笑鬧了一會兒,蕭然又道:“安頓了這些事情,其餘就不是問題了。一會我便讓人給盛京的納彥辛奪,還有西安的石達開修書過去,命他二人拉長戰線,把北方攪得越亂越好。這樣看不出旬月,讓眉那邊擬一紙上諭,遷都大計便算坐實了!”
蘭兒聽說石達開,不由一怔,隨即恍然道:“是了,原來石達開投靠了你,我說怎麼上一回能夠殺透山西境內,一直打到了張家口!”
蕭然還未答,林清兒先笑道:“不瞞姐姐,石達開乃是清兒地嫡親孃舅,說起來,可也不算外人。”
當下林清兒將自己曲折的身世講述一遍。蘭兒感嘆不已,道:“我說清兒妹妹不似尋常人家閨秀麼,想不到原來是林將軍的女兒!唉,這小三子怎麼就這麼好的福氣呢?連我都覺著嫉妒他了。”
午膳也用地差不多了,林清兒命人收拾下去,也跟著出了房間,之留下蕭然跟蘭兒繼續商議大計。蘭兒道:“遷都之計雖成
不能掉以輕心,關鍵是遷都之後,如何安撫地方勢力兩方的衝突,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問題。要是曾國藩還在的話,興許憑他大佬的權威還能壓得一時;他這一倒,必然群龍無首,倘或地方督撫們鬧起來,只怕這局勢就難以掌控了!”
蕭然道:“是啊,我現在頭疼的也是這個問題。太平天國動亂,江南地方勢力迅速崛起,已然成了軍閥割據、劃地稱王的局面。如果壓制不住,必生大亂。”
蘭兒目光閃動,冷笑一聲,道:“其實真要對付李鴻章之流,倒也不見得有多難。兩桃殺三士,這便是一條現成的絕戶計!只是……”搖頭輕嘆了口氣,瞧了瞧蕭然,道:“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小三子是無心取天下,不想當皇帝。不當皇帝,咱們也有不當皇帝的辦法。”
頓了一頓,道:“江南之勢,對咱們最有利的局面,就是讓各省勢力互相平衡,彼此牽制,決不能允許哪股勢力一支獨大。咱們不如這麼這麼辦……”
整個一下午地時間,蕭然與蘭兒反覆斟酌,將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詳細研究個遍。現在已是真正的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傍晚時分,蕭然找來馬超等幾個體己兄弟,命他們帶上書信,分頭去盛京跟西安,給納彥辛奪跟石達開送信。
時間荏,不知不覺間,半個來月的時間過去了。曾國藩倒臺,原直隸麾下的八旗軍、綠營,收繳了武器,都給分調到州、通州兩地監管起來。僧格林沁等人,現在是戴罪立功的身份,乾的尤為賣力,對蘭兒地懿旨俯首帖耳,指東不敢往西。
原火器營翼長盛左,此次平夷護駕立了大功,賞黃馬褂,神雀刀,封一等忠毅侯,未久便放了直隸總督任。朝中大臣無不感慨盛左時來運轉,卻也沒有額外的歧義,這一來,整個直隸省水陸兩軍,順理成章的落入蕭然的掌控之中。
整個渤海灣的水師勢力,原本劃分為三片,分屬直隸、山東、跟旅順口水師管轄。其中山東東營水師、威海水師,兩次鴉片戰爭中被洋鬼子打得連內河都出不去,戰船又少,基本上形同虛設。盛左上任之初,便在蕭然、蘭兒地支援下,大刀闊斧改組水師,從旅順口水師徐世昌那裡把賴定忠調了過來,封直隸水師右翼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