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才能夠知道,這就是靈鴿的神奇之處。
所以他問道:“那麼宗主,納蘭若水到底捎來的什麼訊息。”
雷暴淡淡地道:“她說,五雷供奉,十年之內,不能再出大雷山一步,否則,將遭受聖仙殿的制裁!”
雷宇略微一怔,隨即笑道:“看來,納蘭水心還是服軟了,她這叫做以進為退,表面上是在警告大雷山,實則對這次的事情,也只能嚥下了。”
雷暴收斂起笑意:“無論如何,聖仙殿不能小覷,我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既然走上了不歸路,就不要回頭,索性把聖仙殿給拔出!”
雷宇的心下有些悸然,這時候,雷暴已經繼續道:“第二條,就是儘量以改過自新的姿態,讓聖仙殿徹底原諒我們這次的過錯。”
說完,他把目光落在雷宇的身上:“你呢?你有什麼看法?”
雷宇喉結動了一動,嚥了一口唾沫,似乎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的後果之嚴重性,絕對可以影響整個雷日宗以後的存亡命運。
“我以為,事情的關鍵還在於納蘭水心,以我觀察,納蘭水心也並非一個睚眥必報之人,說不定,她體念大局,這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說不定?”雷暴似笑非笑的望著雷宇,也說不出到底是怒意填胸,還是冷笑儼然:“雷日宗的以後命運,就在這一次抉擇上,既然現在納蘭水心不動咱們,咱們若再不把我這個機會,就完全喪失了反擊的能力!”
“那宗主的意思?”雷宇更是唯唯諾諾。
雷暴忽而冷笑:“聖仙殿,自以為天下無雙,冠絕無敵,可是其主人,到底也是個實力可測的人物,我可不怕他,而且,我還知道,他苦心籌措二十五年一次的五洲論劍是為了什麼?”
雷宇的好奇心動,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雷暴淡淡笑道:“這可是天機,不可洩露。”
雷宇的喉結又動了動,彷彿又咽下了什麼東西。
聰明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而對於主上。最忌諱的就會問,有時候該問,有時候卻不該問,有些問題可以問,有些問題卻不該問。
顯然今日的事情也足夠嚴重,所以雷宇這樣精明的角色,都表現有些欠佳了。
他略一沉吟,道:“那麼宗主,我們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
雷暴嘿嘿冷笑:“不是說魔教捲土重來嗎?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實力,多大的本錢,若足夠,我們也許可以跟他們做一樁買賣!”
雷宇的神色微微一變,想說什麼,可是這一次,卻什麼都沒有再說。
曙光撕破黑夜,終於迎來黎明。
經過一夜的休息,青蒼的傷勢已經穩定許多,主動要求凌羽趕路。
凌羽就說:“青蒼,時間還來得及,等你的傷勢再穩定一些吧。”
青蒼卻道:“老大,完全不必,我自己的傷勢,心裡有數,現在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完全可以在路上恢復的。”
凌羽不再堅持,於是納蘭水心他們一起上路,奔向中洲。
路上,凌羽就曾問過青蒼哪天的事情,問為什麼它居然可以發揮出那麼強的的實力,和可怕的禁忌絕技,竟能夠擊退合道期的高手。
青蒼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是緘口不言,在凌羽問的急的情況下,才說了一句:“老大,到時機的時候,我一定會把一切告訴你。”
凌羽在這個時候就會搖頭苦笑:“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對吧。”
“對不起,老大。”青蒼的語氣裡有歉意。
凌羽微微笑道:“跟你開玩笑的,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同樣,等時機到了,我就會告訴你。”
青蒼咧嘴,笑的很神秘:“你肯定是有秘密的,否則,怎麼甘心讓你做我老大呢!”
這時候,納蘭水心忽然插嘴道:“有時候我都奇怪,你們到底是有怎樣的過去,為什麼一個個都那麼的神秘?”
凌羽立即道:“青蒼是夠神秘,這說的很對,可是我,尋常的很,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納蘭水心目光一掃凌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東洲道境,你一指擊敗雷恨天,用的不僅僅是玄龍指,還有雷力!”
凌羽一怔,沒想到這都被納蘭水心看出來,畢竟他將兩種力量合二為一,而且當時的戰鬥場面那麼激烈,誰還會留心這個問題呢!
顯然,納蘭水心留心到了,是她觀察敏銳,還是對凌羽,一直就有所關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