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鸞接過金霞冠,重新騰雲而去。
應劫?
應劫的意思,就是殺人或者被殺。
這金霞冠既然戴在了西王母的頭上,那應該是個寶物,而且級別很高。西王母讓紅鸞拿著自己的寶物,明顯不是被殺,而是去殺人的。
殺的,想必就是那十三個不願意歸順的散仙了。
她倒是比較心狠手辣。
吩咐完紅鸞,她接著告訴青鸞:“既然她們同意懲罰,你就帶著東王去執刑吧。”
“是。”
青鸞回答後,駕起一朵青雲:“東王請隨我來。”
等我上去後,便載著我,重新回到了思過池裡。
思過池的外面,已經彙集了不少的仙家,除了那些受刑的,還有一些看熱鬧的。
青鸞讓我在思過池的臺子上站定後,對著那方招手:“你等排好,按順序依次受罰。”
很快,就有一個女仙上來。
青鸞對著思過池一鞠躬:“有請池仙。”
她話音一落,只見綠水翻滾,從那裡面,冒出一團綠氣,彙整合猙獰兇惡的惡獸模樣。
那惡獸有點類似於西方傳說中的幽靈,通體有綠色組成,沒有腳,僅有一團虛煙在身下。
惡獸衝過來,一把抓起那個女仙,就提到了思過池的上方。
鐵索翻動,已經將她捆起來。
同時虛煙飛舞,她身上的護體法袍,也瞬間消散,現出赤著的仙體。
我:……!
天啊,又要我對**動手!
青鸞重新對我行禮:“還請東王施罰。”
好吧。
我只好辣手摧花了。
我當即撈起袖子,拿出打仙鞭,一鞭子抽了下去。
……
三百名女仙,一人受罰十鞭,一共三千鞭,足足讓我打了一天,將她們個個打得皮開肉綻的。
倒不是說我有多用力,而是打仙鞭的特性就是這樣。
對於這些仙家來說,皮肉之苦倒是次要的,反正忍一忍,等恢復法力後,用法力一裹,傷勢就會恢復。
主要的,還是道行的損失,以及屈辱的心態。
這些女仙,那都是各家各門中的清修之輩,修士裡的佼佼者,高高在上之輩,哪裡有這種眾目睽睽之下被剝光衣服的情形?
更別說,還被我一個男子看過。
須知,這些女仙,按照現代的話說,她們基本都是一千年前的“古代人”,那時候的女子,很少拋頭露面,所以才有“鄰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無人知”的詩句。
別說被男人看個光光,就是被男人碰一下手,那也是不行的。
所以這種屈辱的心態,可想而知。
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我。
倒不是說我因為看了那麼多美女的果體而佔便宜,而是說,我憑空得到了三千年的法力。
那是一種很獨特的感覺,感覺渾身上下的血肉筋骨裡,都流轉著濃郁的法力。
幾乎揮手之間,法力就噴薄而出。
三千年的法力,已經到了目前我身體所能承受法力的極限。
說也奇怪,這些法力分明雜亂不堪,各家各門的修為都有,但進入我的身體裡後,卻紛紛被轉化成純淨的法力,毫無任何屬性。
難道說,這就是我這具身軀的獨特性?
畢竟這具身軀,是東王公仙軀重新孕育出來的,肯定繼承了原來東王公的部分屬性。
而這些法力沉澱在身體後,我能夠清晰感覺到,身體明顯的輕盈起來,大有一躍而起,扶搖而上的趨勢。
那應該就是“騰雲”的感覺了。
只是因為沒有屬性,所以沒辦法騰雲駕霧。
如果這時候的我,選擇一門功法進行修煉,那應該立刻就能夠成就仙體,獲得仙家本領。
佛、道、魔、龍、屍,五般功法,只需要任選一樣就成。
我並沒有做出選擇。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花小騷當初說的:我需要覺醒屬於自己的力量。
說不定覺醒以後,會附帶一種功法呢?
……
因為我對於眾仙的行刑,導致無形間,在這西崑崙眾女仙之間,形成了一種威勢。
所以大多數的女仙在見到我後,只是稍微打個招呼,根本不敢跟我多談,也不敢跟我接近。
這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