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臉鄭重地說到:“陳兄此去定要小心,天劍宮的弟子個個不凡,俱都眼高於頂。輕易不要開罪於他們,否則會有麻煩!”
看著朱宏沒有一絲笑容的臉,陳德反而感到心中一暖。
陳德笑道:“放心,我醒得。此去不論輸贏,回來後,我請你好好地吃一頓。”
笑容重新出現在朱宏臉上,他笑著應道:“靜候陳兄佳音。”
告別朱宏後,陳德改道往天劍宮而去。
聽了朱宏的勸告,陳德心裡多了一分謹慎,暗自告誡自己:原先幾乎百試百靈的激將法,看來在天劍宮不能用了。
因為,激對方時,有些言語難免會帶著挑釁的語氣,對於一般的弟子,引起的情緒還是正常的,但是,對於天劍宮的弟子,引起的反應難以預測。
“天才和紈絝的反應,像我這樣的普通人難以猜測。”
一邊走,陳德心裡一邊這樣想著。
天劍宮位於天台宗的中心位置,到其他宮的距離都不遠。
天劍宮的位置正是天台宗靈氣最濃郁的地方。
陳德一邊在往天劍峰上爬,一邊欣賞天劍峰的景色。
天劍峰是天劍宮的主峰,天劍宮還有另一座山峰是金劍峰。
這裡的景色比陳德所在的天痕宮要美。宮殿和房舍更多,更顯恢弘大氣。因為靈氣相對更充沛,這裡的林木蒼翠欲滴,更高大茂盛。天空上各色遁光比其他地方更多。
這裡供練習法術的各種設施,以及習武的場所,都明顯多於其他地方。
路上,陳德遇到不少天劍宮的弟子,大多神采飛揚,有些甚至神色倨傲。
看來,傳言非虛,這讓陳德愈發小心。
或許是小心過頭,陳德在天劍峰上轉來轉去,竟沒有引起天劍峰上的天劍宮弟子的注意。
因為,天劍峰上經常會有些其他宮的新弟子來此轉悠,開開眼界、熟悉環境。他們以為陳德也是這樣的弟子。
因為,極少有其他宮的弟子敢來此挑戰、切磋,許多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忽略陳德。
在天劍峰上轉了好大一圈,陳德被一處相對較熱鬧的地方吸引住,那裡有一些看上去像是新弟子的人正在練武。
到近處終於看仔細了。原來,這些人雖然穿著各式各樣考究的法衣,顯然從他們練習的武功看來,正是新弟子。
從穿著上就能看出天劍宮的不同之處。
在其他宮,新弟子全部要穿著天台宗的制式灰色弟子服。
而在天劍宮則沒有這樣的限制,新弟子在衣著選擇上是自由的。
這是有歷史淵源的。
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天劍宮裡不少新弟子的長輩們,因為緊張後輩的安全,常常會賜下防護極強的法衣。穿了法衣後,再穿弟子服,常常顯得不倫不類。
要給那些元老、長老們面子,所以,天劍宮就不再強求新弟子一律要穿灰色弟子服。
陳德沒有貿然地出聲邀戰,他先站在一旁觀看這些人練武。
正好場中有一對新弟子正在切磋。
他們的比試已進入尾聲。
兩人的喘氣聲粗重。臉上、手上都有汗,而法衣仍然乾爽。看來弟子服的確不能和法衣比。
陳德仔細觀看。兩人俱都用劍,最後穿黃色法衣的弟子贏了穿藍色法衣弟子一招。
看了他們的招式,陳德估計自己能有六成的把握戰勝黃衣弟子,不禁有點躍躍欲試。
黃色法衣弟子和藍色法衣弟子過招時,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此時,比試已了,站在一旁的有一張陌生面孔的陳德,在場中弟子的眼中就顯得非常的突兀。
果然,就有一人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何人?沒事請走開!”
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謹慎的陳德稍微籌措了一下措辭,很客氣地應道:“各位師兄好。我叫陳德,來自天痕宮。聽聞天劍宮弟子俱都武藝高超,戰力強大。特來學習、觀摩。”
見陳德言語客氣、謙遜,問話的這人,他的眉頭舒展了些。
如果陳德直接說:我是來挑戰的,估計會惹毛了這幫人。
其中一位穿著藍白色法衣的弟子,個子最小,一張稍胖的圓臉,他似乎年紀也是最小。
他看到陳德左臂包紮著的傷處,有些好奇,以略帶稚氣的聲音問道:“你左臂是怎麼回事呢?”
陳德看了左臂一眼,向他躬身道:“沒什麼,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