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姐,邵總已經休息了,請你回房休息款,別打擾他。”
“剛剛我還聽見他的聲音,你叫他出來,我有話要問他。”紀晴天發酒瘋撒潑般的朝信得甩了甩手,要信得離她遠點。
信得離她有點距離,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凝她:“紀小姐,你這樣會影響酒店裡的其他客人休息。”
“叫邵博寅出來。”紀晴天舉起手又是往門板上用力的捶去。
信得冷著臉,見紀晴天用言語是打消不了她的舉動,往前走了一步,“想幹什麼?想非禮我嗎?我告訴你,我可是你們主子喜歡的人,你要是敢碰我,小心你的狗頭。”
紀晴天的聲音尖利又譫妄。
信得還真是動手了,紀晴天突然扯開嗓子大喊,“非禮,非禮。”
就在兩人拉扯之間,門突然開了,由裡往外閃出一道人影,紀晴天轉頭看過去,見是邵博寅,臉上露出笑容。
“博寅,博寅”
邵博寅臉上是冷淡的表情,冷冰冰的怔注著眼前頭髮凌亂,衣服皺褶的紀晴天。
“紀小姐,你這樣真會給你父親帶來麻煩的。”
從他口中出來的紀小姐像盆冷水似的,從她的頭頂往下潑去,渾身涼透。
“你應該知道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紀晴天突然吼出聲,眼珠子因為吼的動作,而鼓出來,猶如死魚的眼睛。
對於女人,邵博寅最煩的便是那種死糾不放,而紀晴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著他的耐性,臉色頓時沉冷下來。
“紀晴天我記得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沒辦法忘記你,博寅,我知道以前是我任性,是我不好,你別拒絕我好嗎?只要跟你在一塊,你讓我怎麼做都行。”紀晴天掙脫了信得的鉗制,往邵博寅的身邊移了兩步,臉上閃著哀求之色。
因為紀晴天的大喊大叫,這會兒已經招來了一些圍觀的人了,各種膚色的都有,但黑人佔的比例較多。
非洲人將白面板的女人看成是女神,所以看見紀晴天時,眼裡已經放出光芒了。
邵博寅目光朝四周掃了掃,“你這是當著眾人的臉承認你想做情人?”
這話,邵博寅說的很刻薄,也很直白。
可是紀晴天看見邵博寅,已開始不管不顧了,再度邁上兩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你有家庭我也不在乎。”
這已經側面回應了邵博寅話了,只是她的回應卻讓邵博寅冷哼一笑:“堂堂一位紀家的千金小姐,竟然糾纏著一位已婚男人說要當他的情人”
意味深長的話掩飾不住譏哨,可是紀晴天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她已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一頭撞進去了。
“博寅”
“紀小姐,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對於一個迫不及待的想成為別人情人的女人,我還真不敢要。”
邵博寅快速的打斷了紀晴天要往下說的話。
他這話落下後,整個場面頓時寂靜了下來,過道橙黃色的燈光打在眾人的頭頂,在鏜亮地板上落下一道暗影。
寂靜維持了幾秒,幾秒後卻因為紀晴天歇斯底里的叫喊而打破。
“邵博寅你將我的自尊放進泥土地裡踩,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後悔的。”話落,往邵博寅衝過來。
但是信得的速度更快速,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紀晴天恨的牙癢癢怒吼,“邵博寅,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信得,把紀小姐帶回她父親房間去,讓她的父親好好教育教育。”
話落,邵博寅轉身走回房間,隨後門緩緩的和門框緊密合閉。
紀晴天憤恨的瞪著那扇緊閉的門,眼裡生出一種由愛生恨的光芒,這種恨在她出現在紀軍房間的時候,表現的淋漓盡致。
“你說你為什麼非得邵博寅,現在被他汙辱成這個樣子,我的老臉還要不要?”紀軍氣的渾身顫抖,臉也被漲的通紅。
紀晴天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目光落在地板上,呢喃著:“我要出這口氣,我一定要出這口氣。”
“現在知道要出口氣了,那剛才為什麼還要一頭撞進去啊!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女兒,我的老臉也被你掃光了。”
“爸,現在罵我又有什麼用,現在不如想想怎麼討回這口氣。”紀晴天也吼了回去。
“現在是想討回口氣了,不再想著他了?”
“他既然能那樣對我,我如果再放低身段去求他,只會讓他更看低,我要他求我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