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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大部分都在張凱旋的包裹裡,現在三軍會師,休整了一下,就開始攀爬這個只存在於傳說的菩提樹,我是第一個上樹的,剛爬到一半,忽然樹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一聽聲音,又是那個山魈的。我就納悶這隻難道是母山魈,叫春呢這是?剛在出那個岔道下面的墓室就聽到他的一聲慘叫,現在又在樹上慘叫,瞎叫喚啥呢這是?

誰知道這次這隻山魈是直接瘋狂了,竟然從樹上直接一躍而下。跳下之後這還不算,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滾,抓耳撓腮,狀若瘋狂!

朱開華目瞪口呆,道:靠!這猴哥被唐僧唸了緊箍咒了!

我這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爬樹?不過我本來就爬的不高,這下也學著山魈的樣子從樹上一跳而下,落地上的時候還擺了一個POSE,自認為是相當的瀟灑,可是一看,朱開華跟張凱旋都注意力都在那隻在地上打滾的山魈身上,不由的有點沒趣。我湊上去,看了看那隻山魈。

這個時候它哪裡還有怨毒出來,整個臉都痛苦的扭在一起,說是痛苦卻也說不上,只是各種鬱悶糾結蛋疼,這一刻是憋著笑,下一刻卻又是淚流滿面的樣子,這要是別的動物還沒有這麼可愛的表情,問題是它是隻山魈,山魈本來就是屬於猴子那一類的分支,而猴子又跟人是近親,所以他的表情,相當的形象。

我看的一頭霧水,問朱開華道:這傢伙咋了?

說實話,知道這個東西是隻動物,還是隻猴子之後,我對它的惡感就少了很多,加上我一直挺喜歡猴子的,現在看著它在地上打滾,不由的有些不忍。

朱開華攤了攤手道:我不是說了,這猴哥肯定是被它師父唸了緊箍咒了,西遊記裡大聖被唸經的時候不都是這樣?

我一看,朱開華說的倒還真像那麼回事兒,這時候朱開華開口了,沉思的道:我怎麼看著,它好像了癢癢粉了?

他這麼一說,還真的像!癢癢粉是用來整人的,抹到人身上,那個癢簡直是生不如死,我還跟以前的死黨合夥整過另一個朋友,把那傢伙整的生不如死的,他當時在地上打滾的樣子,簡直跟面前的山魈一模一樣。

我們還在看山魈在地上的表演呢,朱開華先跳了起來,叫道:我草,老子身上怎麼這麼癢?!

下一刻就是我跟朱開華,一股萬蟻鑽心的滋味傳來,開始只是感覺手臂癢,抓了手臂之後又感覺大腿癢,抓了大腿之後卻發現褲襠裡的小弟弟都癢了起來!

上一刻,我們三個在看山魈表演。

這一刻,我們三個人,加上一隻山魈,全部躺在了地上,表演打滾舞!

我的兩隻手都不知道要抓身上的哪個地方,只覺得全身都是癢的,癢的我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可是下一刻,腦袋裡起了一個激靈。

不能抓!

得過腳氣的人都知道,那種癢起來的感覺,可是不能用手去撓,越撓越癢,甚至是抓破皮之後,只會讓人更加的生不如死,我這不可能是腳氣,開玩笑,且不說我們三個人加一個山魈同時得了腳氣,你見過腳氣傳染到小弟弟上去的麼?

撓不能撓,就一定要找到原因,這時候滿地打滾肯定不是個事兒,我拽下一條身上本來就是條狀的衣服咬在嘴巴里,只感覺全身的汗跟開了水龍頭一樣的往下流。我睜大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盯著我的胳膊看。

實際上,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到,我的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點!我用手一抓,那些黑點卻是會跳,還一蹦老高,這時候我的舌頭上都感覺癢癢的,而且下三路也遭到了攻擊,不只是小弟弟癢,甚至還蔓延到了菊花!

腦袋裡卻快的想到了這些黑點的名字——蝨子!俗名跳蚤,我小時候養了一條小狗就是被這狗孃養的活活的咬死的!

可是這些蝨子是忽然從哪裡來的?我一看那隻在地上打滾的山魈,剛才對它的存有的丁點可憐瞬間蕩然無存,肯定是這***不知道在墓裡待了多長時間沒有注意個人衛生,所以傳給我們的!

我對著朱開華跟張凱旋叫道:怎麼辦?!這渾身上下全他孃的是蝨子!

朱開華痛苦的在那撕心裂肺的叫,我怎麼知道! 我一看,噗的一聲卻笑了出來,朱開華可能是肚皮上全是蝨子,那廝正趴在地上使勁兒的蹭呢,那動作,要不是知道他肚子下是草地,還真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我心下那個後悔,早知道帶一瓶除害靈就行了麼,現在還受這鳥罪?

腦袋裡卻在快搜尋著辦法,可是這時候已經不是腦袋好用不好用的問題了,是根本全身癢的你靜不下心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