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及時趕到,你就要揹負一個**親生女兒的罪名,非但我不能活,而且你會為此深深自責,乃至於一生,你都不會心安,他不是你的恩人麼?”
夏王再次語塞,忽然狡辯道:“那是我們父女心意相通,與這個人何干。”
雲朵冷冷的哼了一聲,自答應夏王回來做大夏的公主,她就是一直這樣的態度,道:“我不和你多說,你把他放了,還有剛剛那位姑娘,然後,我就是你大夏的寶珠公主,你因何讓我回來,我最清楚不過,真的是念父女之情嗎,非也,你是想用我去和婚,然後達到你的某種目的,我答應你,你願意用我去跟誰和婚都可,無論契丹、吐蕃甚至是其他西域之國,都可。但是,若你不放了這兩個人,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你威脅我。”夏王氣的手直抖,指著女兒道。
雲朵道:“你說威脅那就是威脅,因為,你欠我太多,二十年,你沒有盡到一點點做父親的責任,我被別人養了二十年,等我長大了,有用了,你再領回,我都不計較,這兩個人,就當做是你還給我的債。”
“你”夏王無可奈何,卻又不甘心,抓住白狼,是他的夙願,就這麼放了,勢必是放虎歸山,想了又想,下不了決心。
嘡啷雲朵揮劍打落了桌子上的燈盞,然後架在自己脖子上,“究竟你答應不答應?”
夏王急忙伸手,“你別胡鬧”看看旁邊的謀士,實在是無計可施,求助與旁人。
謀士朝夏王微微點點頭,示意他可以答應放人。
夏王想了想,才道:“好,我答應你。”
雲朵收了寶劍,就過去想解開白狼,謀士在一邊道:“公主,這人身上全都是血,會弄髒公主,不如你先去看看那位姑娘,我把他身上的傷包紮一下,然後給他換件衣服,公主再來帶走。”
雲朵看看夏王,有些不放心,夏王道:“父王答應你的事,不會出爾反爾,我要想殺他,此時即可,也不會管你的威脅不威脅。”
此時白狼也道:“雲朵,趕緊去看看紫絮,不要管我。”
雲朵點頭,回去飛燕宮。
※※※※※※※※※※※※※※※※※※※※※※※※※
聽說白狼被救,劉紫絮高興的又哭。
雲朵此時也才有機會和劉紫絮說話,問了他們來西夏作何,怎麼又跑到宮裡。
劉紫絮便把簡旭毒,需要寒冰毒來解的事說了。
簡旭毒雲朵心裡一慌,非常擔心,急忙道:“他怎麼樣?有無生命危險?傷到哪裡?誰下的黑手?抓到人沒有?”
嘰裡呱啦的問了一堆,焦急之狀溢於言表。
劉紫絮道:“就是嚴重,我才會來此,那種毒很厲害,若不及時解,我怕他會有危險。”
雲朵聽了,起身便走。
“你去作何?”劉紫絮問。
雲朵道:“找我父王要寒冰毒。”
劉紫絮道:“白狼說過,你父王說宮裡沒有此物。”
雲朵道:“他的話,不可全信。”說完,匆匆離去。
她說的他,指的是夏王,他和白狼是怎樣的關係,即使有,他也不會說有,非得自己去逼,也許還有希望。
※※※※※※※※※※※※※※※※※※※※※
“寒冰毒”看雲朵匆匆又返回來,向自己索要寒冰毒,夏王問道:“你要這個東西作何?”
雲朵道:“這你別管,我有用。”
夏王沉下臉道:“寶珠,不許老是這樣和父王說話。”
雲朵把臉扭到一邊,平靜一下心情,自己現在有求於他,不能火,緩和了口氣道:“那個姑娘,叫劉紫絮,她是滄州人氏,母親突然患病,而且很重,大夫說,需要寒冰毒來做藥引。”
她沒敢說實話,知道西夏和大乾的關係日趨緊張,更瞭解夏王的為人,若說是簡旭毒,他就是有,也不會拿出來,他想簡旭死才是真。
但夏非一般人物,雲朵撒謊,他聽得出,但又猜想不出究竟作何來用,不過卻知道原來白狼來此是為了偷盜此物,宮裡沒有這種東西,甚至都沒有見過,他不知道這是用來作何,可是,那美人不是什麼皇妃嗎,原之地,物產豐富,她不去向那皇上要,為何來此?問道:“大乾的宮裡沒有嗎?”
雲朵道:“若是有,就不必千里迢迢的來我大夏,只因那大夫說,這種東西很寶貴,原沒有,她認為我大夏兵強馬壯,國富民旺,以為會有此物。”
雲朵忽悠夏王,希望他良心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