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作對,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仇恨,而且間接地說我還救過你。你恩將仇報的行為可真令人不恥。”
霍忌笑道:“唐先生說笑了,我什麼時候恩將仇報了。”
唐禁思索半晌,道:“霍兄弟,是不是見到過一把手槍?”霍忌看著唐禁,好久才從懷裡掏出那把小巧的手槍,仔細打量一翻,才問道:“你說的是這把槍麼?”
唐禁眼睛一亮,滿臉喜色,道:“正是,正是,如果霍兄弟給我的話……”霍忌擺著手,道:“給你是不可能的。”
唐禁臉色沉下來,問道:“為什麼?”霍忌抬頭,道:“如果我說,如果唐先生把你的頭給我你肯答應麼?”
唐禁的臉變得很難看,道:“霍兄弟這個比喻實在令人討厭,槍怎麼能跟人的性命相比呢。”霍忌哼道:“對於我來說,槍在手生命也就在手。”
霍忌說了半天,覺得再和這個人說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唐禁冷冷地看著霍忌的背影,低聲對阿雅說:“把那把槍給我弄來。”言語間似乎對阿雅很有自信。
對女人的自信,往往是對男人的能力的不信。
阿雅是女人,女人對付男人總比男人對付男人要多許多辦法,而且那些辦法都是有用的。
唐禁其實不是自信阿雅,而是相信女人的能力。
這處庭院在多年前可能住著一位朝廷的官員,也可能是當地一位財主,可是無論以前是什麼住著,現在卻是住著日本人。
院外戒備森嚴,可想而知裡面一定有一位級別很大的人物。裡面的巡邏兵左右穿梭著,手中的槍發著幽幽光澤。霍忌現在還想不到如何進去而不讓人發現的辦法,靜靜地坐在離庭院不遠的地方皺著眉頭思考,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他轉過頭看到了阿雅。霍忌看到他,居然沒有一點吃驚的模樣,只是擺擺手示意阿雅可以坐在他旁邊,但不要說話。阿雅忍不住問他:“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跟著你?”
霍忌笑嘻嘻地說:“當然是少女情春想念她的情人了。”
阿雅臉上一紅,道:“不是,是唐先生讓我跟著你的。”
霍忌沉默著,眼睛看著遠處,手裡不停地用一根樹枝勾畫著什麼圖案。阿雅看著他,奇怪道:“你在幹麼?”霍忌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