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譏諷,溫和回應道:“既然那位公子願意請客,我總不好阻了他的興致,這等男人間的事情嘛,說起來複雜,其實也很簡單。”
“就是個雛兒,還自誇什麼男人。”小婢女嘲笑道:“被人請飲幾杯酒倒也罷了,居然連花錢都要別人代出,他和你非親非故,你怎麼就下得了那手。”
聽到雛兒和男人這句話,真宇不自禁地想起在青城派中第一次見到師姐時的場景,當時的師姐不是修士只是個小婢女。今夜又有一個小婢女談到這些事情,那個畫面沒過去多少日子,怎麼感覺好像已經是數年之前的事情?
那個師姐已經嫁給了別人,而自己卻不知為了什麼一直潛心修煉,然後極莫名其妙地開始逛青樓,並且又聽到了這句似曾相識的話語,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小婢女蹙著眉尖斥道。
真宇攤開雙手錶示自己沒有任何意見,他這時候只想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並不想和這位小婢女鬥嘴從而浪費掉這難得的逛青樓的機會。
他雖然不知道了那位花牌小姐為何要見自己。但他隱約有種感覺。那位花魁小姐的背景也是非常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