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禽獸到準備對自家的靈獸下手?”
別的事情寧缺能忍,這件事情不能忍,他大聲吼道:“死胖子!如果不是現在正事要緊,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小白看著這兩人的爭吵,跳到了楊昭的肩膀上,惹得兩人面面相覷,而楊昭更是有些臉紅,說唐問是禽獸不如的話,那他才是真正的禽獸加禽獸不如。
二人尷尬地互視一眼,揮揮手錶示並不介意這些事情。
夜已深,小島上的夜空,閃爍著無數明亮的星星,一閃一閃,亂星仙府的洞口的白光,更是將這片海域照耀的通白一片。
某個隱秘的地方,夜煞王緩步走出,只見夜小憂獨自一人站在一個小山坡上,怔怔地望著山坡東邊的方向。
那裡,是正道中人所居之地。
夜煞王輕輕嘆息,走到她的身後,輕聲道:“憂兒,夜深露重,你要小心身子。”
夜小憂身子動了一下,默默轉過身來,強笑了笑,道:“是,謝謝爹。”
夜煞王看她神色,忽地道:“你是在想唐問那個小子吧?”
夜小憂臉上一紅,卻沒有說話。
夜煞王面露慈愛之色,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向前走了兩步說道:“今日見他,我發現他與那位太虛門的楊昭修為果然不錯,想必正道的未來便是闡現於他們的身上了,只可惜非我南疆之人。”
夜小憂怔了一下,面上有些歡喜之色,卻也有些失落道:“是嗎?”
夜煞王點頭說道:“如果你說的沒錯的話,多半便是如此,十年前他們可都是築基巔峰啊。”說到這裡,他轉過頭微笑道:“說起來,你與君兒還有昌兒自從在太虛門回來之後,對道法的修煉果然大有增益,竟然也在短短的十年突破到了金丹期,尤其是君兒,竟然修煉到了金丹中期的境界。”
夜小憂面露喜說道:“是嗎?師兄自從閉關之後可還沒有出過山門,沒想到竟然已經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夜煞王點了點頭道:“不錯,唉,君兒為何不想參加這亂星試煉,要知道參加這亂星試煉後,能夠得到很多難以想象的寶物,自古我南疆之中,凡是進入過南疆的人,基本都成了一代宗師,我們夜魔宗能有今日的風光,便是多靠三千年前上一代祖師偶然得到了很多仙法秘錄。”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又道:“只是在那仙法秘錄中,雖然道法精深,玄妙莫測,但總綱文字,關鍵法訣,卻是緊承著天道而來,所以這數千年來,我夜魔宗也只能和南疆各宗共分天下。不過這次能夠在亂星仙府中找到那件寶物的話,嘿嘿……”
夜小憂笑道:“那我要恭喜爹了。”
夜煞王微笑點頭說道:“這一次本來若是君臨在的話,想來我們的希望就能更大點,現在看來,有你和知昌的話,也不錯。十年前你們去太清山時,我就已然知曉了你們的目的,除了讓你歷練一下,也只不過是想看看正道中人如今到底如何,不料你們也因此而修為大漲,這可比任何法寶都要好上十倍不止了。”
夜小憂笑了笑,但臉色卻忽然有些黯淡下來。
夜煞王看了女兒半晌,忽地失笑。
夜小憂驚醒,臉上一紅,嗔道:“爹……”
夜煞王笑著搖頭:“你何必如此擔心?”
夜小憂咬了咬牙,心情有些不爽的說道:“爹,你今天也不是沒看見,唐問那、那個死傢伙對我南疆氣憤成那個樣子,我只怕、只怕……”
夜煞王道:“只怕什麼,怕他痴心一片,對你並無情意?”
夜小憂聽了這話,連忙露出羞紅的笑臉,立刻低下了頭。
夜煞王淡淡道:“我卻與你看法不一樣。”
夜小憂吃了一驚說道:“爹,你說什麼?”
夜煞王笑著說道:“以我今日所見,唐問的確對他正道十分忠心,但在你與那左浪鬥法到危急時刻,他卻控制不了自己,失聲叫出並不顧及自身安危跳了出來。只憑這一點,再加上往日你與他偷偷的那些經歷,一路相伴,在他心中,或許他自己還不明白,但你的分量,也未必比他那未婚妻差多少了。”
夜小憂臉上又是一紅,夜色之下,更顯嬌豔,但隨即眼波流動,卻有掩飾不住的喜悅之色。
夜煞王把她神情看在眼中,走過去輕輕撫摩她的秀髮,關愛之色坦露無疑,又道:“不過,你也不能高興的太早。首先門戶之別,便是他跨不過去的一道坎;再有,正道中他那些師父師叔師伯,也不可能會容他對你有什麼情意的。所以我今日臨走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