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只是想從這裡出去。”楊昭拉著小白的手,搖了搖頭道
白蓮忍不住笑了起來,望向楊昭說道:“我說的話你們可能會不相信,如果不是看到了這幾人,我也肯定是不會相信,但進去之後你就明白了,我為何要讓咱們趕快進去。”
他說話的語氣很認真,所以聽上去很好笑。
然而白蓮卻擅長把好笑的事情變得嚴肅,同樣不擅長把嚴肅的事情變得好笑,所以楊昭覺得自己的紙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顯得有些憤怒。
白蓮面無表情看著楊昭與小白說道:“我現在有些無法解釋。”
楊昭無奈只得看了一眼小白聲音毫無情緒的說道:“那就不必解釋,想來你也不會傷害我等。”
話音甫落,白蓮便踏前一步,潔白的雙手探出衣袖,居高臨下向著那道石壁上的大門罩去,無數束極細的白色光線,從他那潔白的指尖噴湧而出,一朵蓮花瞬間構成,直入大門之內。
蓮花的表面飄離著極淡的白色,就像是北方荒原冬日盛時的那抹雪山,楊昭看著眼前消失的那朵蓮花,心中生出一股極為怪異的感覺,總覺得這朵蓮花並不是真實的存在,然而明顯能夠感知到身周的天地靈氣蓬勃的向著這朵蓮花而去,顯得非常兇險:
對於暫時不能理解的手段,他向採很謹慎,聽到白蓮的提醒,便拉著小白跟隨著白蓮進入了這座祭臺,只是有些疑惑這朵蓮花形成的原理,怎麼和禁制之法有些相像罷了。
走入這座祭臺,裡面漆黑一片深不見底,白蓮指尖發出的那朵蓮花,有如明燈一般照亮了整個祭臺之內,但幾人每走一步,好像都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拉扯著自己的身體,整座祭臺似乎都在這個時候顫動了起來,轟隆之聲也是隨之而起迴盪四周,彷彿這祭臺的盡頭,便是大地的核心之處。
那驚人的轟鳴之音,伴隨著他們的腳步在祭臺之內響起,突然之間,一股股腥臭的味道更是從這祭臺的深處迸發而來。
這股腥臭的味道彷彿從來都沒有見過天日,此刻是第一次散出,立刻讓楊昭與小白的臉色大變,但白蓮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味道一般,卻是沒有沒有面色突變,也幸虧有他手中的那朵白蓮,好像能夠自動驅散那些腥臭的瘴氣與味道,使得楊昭與小白能夠咬著牙堅持著向著深處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但他們卻總是無法走出盡頭,看來這座神秘的祭臺也是自身成為了一處空間。
“應該到了。”白蓮低聲說道。
楊昭看了看四周,依舊是青色的牆壁,眼到之處還是無法看到盡頭,不禁有些心生疑惑。
白蓮看了楊昭一眼,微笑之下一指而出,只見前方漆黑的濃霧之中,顯現出了一座向下的階梯。
楊昭搖了搖頭還是無法理解白蓮是如何找到出路的,但想來自己也是修為上的不足,不然自己也肯定能做的到。
當他們走入向下的階梯之後,腥味與瘴氣顯得更加濃郁,甚至在那腥味裡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腥臭味,使得階梯之外的空間四周已經全部被這股氣味所籠罩,眼看著眾人即將走到階梯的盡頭,一聲淒厲的尖銳之聲突然響起,這聲淒厲之聲帶著強烈的戾氣一邊嘶吼著,一邊向著階梯前來,彷彿帶著一股無限的渴望,迎接著楊昭幾人的到來。
楊昭與小白聽著這股淒厲的鳴音,面色驟然蒼白,若非白蓮手中的那朵蓮花,他倆定會被那股淒厲的鳴音拽入瘴氣之內,但即便如此楊昭與小白還是流了一層冷汗,恐懼的表情頓時出現在了他們的臉上。
“這是什麼東西?”楊昭回過神來問道。
白蓮搖了搖頭說道:“下去了就知道了。”
說著白蓮便自顧自的向著階梯下的空間走去,而楊昭無法只得看著小白那擔心的目光,搖了搖頭便拉著小白也開始向階梯下的空間而去。
“你們終於來了。”
一道聲音從瘴氣之中傳來,楊昭定睛一看,原來是那三名修妖者,那三名修妖者的聲音並不沙啞難聽若鐵石磨擦,也沒有刻意透出冷酷強悍的意味,只是平平靜靜平平常常說著話,卻讓人覺得有些發寒:
“你們等了我們很久,就是為了吸引我們而來?”楊昭率先開口問道。
那幾名修妖者微微一怔,看了一眼被白蓮身後的楊昭與小白,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錯了,我們等的不是你,我們等的是他。”
楊昭聽到那這幾人的話語,若有所思的看了白蓮一眼,笑著說道:“原來你們等的是他,那我們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