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楊昭說的也是實話,那兩隻猛虎本來就是妖丹期的修為,他打不過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謊話七分真三分假,也才能讓那些人信以為真,將自己沒有完成任務的結果推脫到情報的失誤,就算佛宗之人懷疑,那也是與自己無關。難道那幾只猛虎的逃脫,能是一個區區築基期修士能夠攔截下來的?
當然,楊昭的心情也沒有放鬆下來,畢竟此事太為詭異,常香寺到底為何告訴師門假情報的事情,楊昭怎樣想也是想不清楚,只得將此事歸納於兩派之間的私心,也或許是怕太虛門得到了那件寶物罷了。
並且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楊昭這樣的人能夠處理的,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有大人物頂著,門派之間的爭鬥,向來與這些低階修士是沒有什麼關聯的。
是以楊昭也沒有多想,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將戲演到底了,當他看到那些人的神情之後,便知道這場戲的效果還真是不錯。
而且楊昭的心裡也是很清楚,張長老對自己的好,也不過是拉攏自己罷了。
一個有著前途的築基期修士,並且還是能夠在將來有希望繼承一峰之主的修士,賣一點兒好處,那也不是什麼虧本的買賣,當然楊昭也是從心底裡對張長老產生感謝。
當然,不管人家有什麼私心,畢竟也是幫助了自己。不能因為人家有私心,而就對幫助自己的事情,全盤抹殺掉吧。
這樣的事情,楊昭卻是做不來的,心中也對張長老產生了一絲好感。
於是楊昭便將就著,事情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至於還能出現什麼問題,以後再說也不算多遲。
楊昭離開外事堂後,也就準備往開陽峰而去,也準備好好的修煉一番,畢竟楊昭突破到了築基期後,卻是沒有多加修煉,那紫虛黃庭真經上到達築基期後能夠修煉的功法也都有些荒廢了。
然而就在楊昭正要回往開陽峰的時候,卻聽到周圍隱隱傳來了數人的嗤笑。
楊昭回頭一看,卻是看見了幾名比他還要早已突破到築基期修為的師兄。
那幾人像嘲笑般看著楊昭。
“回師兄,那位便是現在咱們十五代弟子中風頭正進的楊昭,”
說話的人楊昭也認識,他是太虛門天樞峰一位長老的後人,也是太虛門聲名赫赫的小輩子弟,但是沒想到這人卻是在那幾人當中的一位黑衣青年跟前畢恭畢敬,好像很害怕那人似的。
而那位黑衣青年也是點了點頭,用著那帶有冷意的目光向著楊昭示意了一下。
那帶有敵意的目光,散發出來的冷意,也使得眾人為之一寒,就連楊昭也感受到了那份淡淡的敵意。
那位黑衣青年對著身邊眾人問道:“楊昭?是不是就是前兩年傷了馬師弟的那個人?”
“是啊,周師兄。這明顯就是打臉啊,咱們這些師門內師長後輩子弟同氣連枝,他那樣做不是打臉是什麼?”有一位藍衣青年說道。
那黑衣青年的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那份淡淡的敵意顯得是更加熱烈。
楊昭感受到了強烈的敵意,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得走到這幾人身前,向著眾人打起了招呼。
只見楊昭走哪到幾人身前說道:“眾位師兄早,在下開陽峰楊昭,小弟來到外事堂之後卻是沒有與眾位師兄多加聯絡,卻是不該了,也不知眾位該師兄怎麼稱呼?”
楊昭不認識這些人,卻也是正常之理,這幾人從小便生長在太虛門內,靠著師門和家族的幫助,早早的就突破到了築基期,卻是比那些透過考核選入十五代弟子的眾人要早了好些年了。
並且這些人天生性格高傲,也不願與那些普通弟子打上交道,整日只是與那些自己圈子內的人相互熟識,而且這些人年齡卻也與第十五代弟子之間大了好幾歲,是以就連真傳弟子也對這些人不太熟識。
當然這些人也不屑與真傳這個名號,要不是身份的緣故,這些人早已是真傳弟子中的其中一名了。
那位天樞峰長老的後人對著楊昭說道:“哦,原來是楊師弟,在下天樞峰彭長老的後人彭萬全。”
“哦,原來是彭師兄,失敬失敬。”楊昭點頭應道,又問道:“那麼這幾位師兄呢?也請幫忙介紹介紹。”
“介紹到不敢當,在下李應成,外事堂李長老是在下的曾祖。”其中一位白衣青年說道。
隨後彭萬全又向楊昭介紹了其他人,只見他指著一位稍顯病態的年輕人說道:“這位是嶽師兄,嶽華,天璣峰嶽峰主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