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太過分,一般是沒人管的。”沈心禪順著他的眼光看去,低聲說道。
夏無塵微一沉吟說道,“既然這樣,那為了保險起見,我要在你身上施下禁制,若是你同意,那就和我們一起走。”
沈心禪苦笑了一聲,“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夏宗主若是覺得這樣安全,只管施展就是。”
他表現得如此乾脆,卻是出乎夏無塵的意料,被人在身上施下禁制,就相當於將性命交到對方手中一樣,修真者若不是到了最後關頭,是絕不會選擇這條路的。
“風大師,勞煩你了。”夏無塵看了他一眼,轉頭說道。
風天翔擅長巫門密法,各種歹毒的禁制是瞭然於胸。由他來施展卻是最好不過,而且沈心禪若是真的有異能。兩人也可以互相牽制。
“無塵哥哥。我們真的在那個什麼圖裡面嗎?”徐炫看了看沈心禪,輕輕拉著夏無塵的衣角問道。
“是璇璣圖。”星瞳冷聲說道。
“嗯,看來多半是這樣了,之前的情況你們也看見了。後面只怕是危機重重,你們兩個要多加小心。”夏無塵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一陣冷風吹過,徐炫不由的渾身一寒,她習慣性的偎依在夏無塵的懷中,感受著那份溫暖。星瞳看了她一眼,卻是怎麼樣也邁不出那一步,她用力咬著下唇,烙出了一排深深的印跡。
長風不語,心思誰人能懂?
“公子,已經種下了煞神印,這是發動禁制的法器。”風天翔遞過一塊血色的玉石,沉聲說道,透著微光看去,玉石上滿是如同血脈般的紋路。
“辛苦你了。”夏無塵點了點頭,他看著沈心禪遞過來的星盤,微笑著說道,“沈先生,歡迎你加入我玄心宗,此事一了,我必定解開你的禁制。”
“夏宗主不必客氣,這也是我自願的,我星野門的弟子一旦學成,就必須出門,多半投入他人門下效力,我只願將來宗主能夠讓我自由鑽研星相就心滿意足了。”沈心禪抬起頭來,正色答道,他看起來面色無異,只是手腕上多了一圈暈紅,如同活物一般緩緩遊動著。
“那是自然。”夏無塵點了點頭,手指在滅神劍上輕輕一抹,鮮血滴在碧玉石上,瞬間就被吸入。
除了蚩破天,包括沈心禪,所有的人都將鮮血滴落,玉石在星盤中急速旋轉著,忽然懸在空中,紛亂的光芒四處亂射,映的星盤上斑駁一片。
沈心禪面上一驚,他埋頭推算了半天,低聲說道,“不行,變數太多,而且把我自己也牽扯進來了,萬事關己,必然心亂,三步之內還可以推算出來,如果強行推算,卻是不能保證後面的一定正確了。”
“夠了,若能提前三步,到真可以做不少事情了,沈先生,你既然熟悉璇璣圖的情況,那下一步我們應該如何做?”,夏無塵看了看星盤,沉聲問道。
沈心禪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參加大會的小宗派數以千計,只有四十六派能夠登上峨嵋金頂,峨嵋設下的幻陣必定是將所有的人分成四十六區來進行篩選,只有剩下的一宗才能脫穎而出。”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的推算現在並不完整,但避開危險和發現其他宗派還是可以做到的,但具體如何,還是需要宗主拿主意。”
“那也就是每個區域大概有二十個宗派了。”夏無塵沉吟片刻,低聲問道,“沈先生,可以推算出他們的位置嗎?”
“我剛才已經試過,推算出來到是不難,但他們總是在不停的移動,所以無法確定他們準確的位置。”沈心禪苦笑著說道。
“那就夠了,只是還有個問題,我們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天明,現在天色已暗,晚上就是中秋,就是我們現在奪得頭籌,只怕還是趕不及峨嵋金頂的大會吧?”夏無塵看了看昏暗的天色,低聲問道。
“那倒不會,璇璣圖中自成天地,裡面的一年,外面也許只是一日,時間上我們儘可以不用擔心。”沈心禪笑了笑,“據說現在峨嵋的掌門就經常命弟子在其中修行,只是看起來像是佔了大便宜,卻是自欺欺人而已。”
“那是為什麼啊,裡面活一年,外面才一天,不是很好嗎?”徐炫不解地問道。
“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人的生老病死自有定律,一個人若能活上百年,他在這裡呆上十年,外面也許只有一日,但他同樣還是活了十年,只是內外差別而已。”沈心禪解釋道。
“那也就是說,這個璇璣圖的區域中若是不能產生第一,那我們就永遠也出不去了?”夏無塵問道。
“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