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人類戰鬥力都超越神鬼?”隨後化為一縷青煙消散,辰鼎此刻滿身紫色血液流淌,辰鼎勉強支撐身體坐下,紫色的雙眼逐漸褪去,辰鼎意識不斷的唸叨:“是非之地,不能睡著,是非之地,不能睡著”
隨後雙腿盤膝,強撐著恢復起武氣,不遠處,一座墳墓突然抖動了起來,黑色斗篷之人呢喃道:“辰鼎現在居然可以殺了魔尊?這…怎麼可能?”
黑色斗篷男子用絲絲黑氣注入到墳墓中呢喃道:“鬼神請趕快甦醒,你的附體之身已被消滅,臣原為神之載體”
墳墓隨後逐漸安靜下來,斗篷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道:“是時候和辰鼎攤牌了,我要重新安排這個時代”
鬼才公孫疾
在巨石形成的臺子,靜靜的坐著幾人,微啟雙目,耳邊松濤陣陣,鳥鳴啁啾,白衣老頭站起伸了伸懶腰道:“準備進鬼氣吧”
辰熊從大帳中走出,問道:“各位在此荒涼之地過得夜?”
鶴白山看了看周圍幾名天人府弟子後笑道:“哈哈,都習慣了野外生活了”
辰熊愧疚的說道:“昨夜,我疲憊不堪早早休息,不然我一定不會讓各位在露天之地休息”
鶴白山擺了擺手道:“辰兄弟一日的奔波,確實很累,無妨,今日我們進鬼氣吧”
辰熊運起武氣,雙手噼裡啪啦響了起來,辰熊扭了扭脖頸說道:“走吧”隨後十幾位人馬進入鬼氣
且說鬼氣中的辰鼎,此刻面色紅潤,經過半夜的休息,此刻雖然不敢說精力充沛,但是也恢復了至少三成功力,對於小鬼小怪,辰鼎還是有些把握的,隨後站起看了看周圍昨夜戰鬥的戰場,此刻瑩瑩綠光閃耀,周圍山地坑坑窪窪,顯然是大型武技所致,辰鼎看著地上的坑洞,不由懷疑起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些綠光似乎很面熟的樣子,昨日那個鬼頭…。辰鼎向四周細細看了看呢喃道:“鬼頭不見了,難道這些鬼火就是它留下來的?它留下這些到底有何用意,我怎麼腦子中一片空白?”辰鼎陷入無限遐想中,最後辰鼎搖了搖自己胡亂瞎想的頭顱說道:“管它了,那個鬼頭最好別讓我碰到,否則我一定將其打的魂飛魄散以報中堂滅堂之仇”辰鼎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可憐的辰鼎居然忘了自己昨夜小宇宙爆發時的狀況,辰鼎的覺醒居然還在朦朧狀態,而那悲催已經化為青煙的鬼頭,更是可悲,辰鼎此刻還以為它沒死,居然誓要將其再打的魂飛魄散,當然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辰鼎想罷,繼續想最後的山頭走去,等待辰鼎的將是一場生死大戰,而此刻辰鼎僅有三成功力,對此來看,辰鼎危在旦夕,而姍姍而來的鶴白山等人才剛剛進入鬼氣,一路上雖然暢通無阻,但是小心謹慎的思想是否會成為救援路上的最大阻礙,就看上天命運的轉盤了
辰虎踏著歡快的鳥鳴進入府院,府上一片祥和,似乎恢復往日的寧靜,辰虎此刻才感到曾經不屑一顧的安寧,是多麼的美好,辰虎坐在餐桌上小吃了點點心,向刁氏詢問道:“昨夜府上是否還傳來兒子的慘叫?”
刁氏愣了愣問道:“你不是說你找到解藥,讓兒子不是躺在床上養病嗎?”
辰虎這才記起自己得知辰彪無醫可救時,對妻子刁氏所撒的善意謊言,辰虎尷尬的回覆到:“唉,兒子身體體內毒素甚多,前日用解藥兒子嚎啕大哭,響徹整個府院,你是知道的,昨晚我不是換了種解藥嗎,所以回來問問夫人,兒子昨晚是否慘叫過”
刁氏擦拭了下嘴角的飯粒說道:“嗨,昨晚你還別說,真的是睡了一場好覺,前日兒子叫聲讓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整整失眠了一晚,真是受罪了”
辰虎摟著刁氏驕傲的說道:“哈哈,你官人我還不是為了體諒你,特意換了種藥力潛緩的解藥,不過就是這三日不可有人接近兒子那屋”
刁氏推開辰虎說道:“連俺都不讓靠近?”
辰虎點了點頭道:“一切都是為了兒子,你再思子心切忍忍吧”
刁氏接過僕人端了的茶水漱了漱口道:“你快去睡會吧,忙了一晚”
辰虎伸了伸懶腰道:“嗨,你不說我還真感受不到,今天這是怎麼了一點都不累,哈哈,真是驗證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刁氏白了眼辰虎,辰虎識趣的走向了臥室,然而在這一片安詳的環境下,一場厄運的陰霾籠罩的整個辰虎府
辰彪經過一夜被真田男的折騰,好不容易趁著真田男,休整功力間隙恢復了理智,艱難的伸出手臂,奮力的向著房門想要爬去,“撲通”一聲辰彪掉落下床,辰彪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