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話來嗎?”
她找了一個話題,打破了眼前竟然尷尬到窒息的寂靜。
“今日在朝上,龐太師只是說少了一些金銀珠寶,應該是沒發現那些蟲子被動了手腳。”
柳若晴面上一喜,幸好她昨天想到了讓人帶些珠寶回去。
這會兒她高興,便又忘了自己侍衛的身份,一臉興奮地對言淵道“王爺,那些珠寶都是我的功勞,是不是應該分點給我?”
言淵的目光投向她,看著她臉上毫不掩飾的興奮神采,他斂著表情沒有說話。
就連這貪財的樣子,都像極了當日從王府裡偷東西翻牆離開的晴兒,可他怎麼就不是晴兒呢。
柳若晴不知道言淵在想什麼,見他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她嘴角的笑容,漸漸僵硬了,在心裡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還以為自己是他媳婦兒呢,怎麼能這樣理所當然地跟他要東西。
“王……王爺若是不願意,也沒關係,呵呵呵……”
她撓了撓後腦勺,乾笑了兩聲,見言淵還是一言不發地沒有反應,她便笑不出來了。
就在她以為言淵要罵她的時候,言淵卻突然開口道:“等會兒讓齊風給你送過來。”
“嗯?您……您說啥?”
言淵冷眼看了她一眼,沒回答,看了一眼這間院子,轉移了話題,問道:“住在這可還習慣?”
“嗯……挺好的。”
能離他們父子近一些,怎麼能不好,只是……
“王爺為何又給我換了院子?”
見言淵的表情,稍稍有些不自然,將視線投向別處,道:“那個位子太偏,離街上又太近,耶蠻的人若想殺你,比較容易得手。”
柳若晴點點頭,相信了言淵的解釋。
可只有言淵自己知道,這不過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靖王府這麼大的地方,多少守衛和私兵,就算是那麼偏的後院,自然也是有侍衛在附近巡邏的。
他只不過是不放心他離自己太遠罷了。
王府裡那些私下的議論,他不是沒聽說,嘴上說著無稽之談,可心裡是什麼樣的,誰知道呢。
他和晴兒太像太像,像到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感情寄託在他身上,好像只有這樣,他心裡才會好過一些。
而下了朝的龐太師,回到府中之後,還是坐立不安,幾次派人出去打探街上的訊息,傳來的除了說太師千金被採花賊玷汙了之外,倒也沒有其他任何關於蟲子的言論。
這樣的結果,讓他又喜又憂。
喜的是,蟲子確實沒被那幾個盜賊發現,從而將話傳到皇帝耳中,憂的是,他女兒的清白,就這樣被人三言兩語給毀了。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