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這筆賬不可能這麼輕易的結束,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老者臉上露出殺機,對於華夏人,他有著無比的仇恨,因為。他的一條手臂就是曾經被華夏人給砍掉的。只不過現在按下的假手,加上他一直把手藏在袖子裡,很少有人知道他少了一條手臂。
“給交代,你還不夠格。”
秦宇微微一笑,下一刻,也不見有什麼動作,老者一聲慘叫,那另外一條手臂卻是瞬間掉落在地上,一張老臉因為疼痛瞬間變得蒼白。
又一條手臂廢了,老者臉上露出驚駭之色。顧不得疼痛,看向秦宇的目光充滿了恐懼,這位華夏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無聲無息便是砍斷自己的一條手臂,自己根本沒有察覺到,這要是對方斬掉自己的腦袋上,自己是不是也沒法察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此刻不也變得和自己的那些手下一樣,成為了一具無頭屍體?
“你應該慶幸這一次來的人當中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不殺你,是因為留著你的命回去告訴你那大祭司,明日,我自會去阿爾卑斯山。”秦宇看著老者。淡淡的說道。
此時的老者再也不敢逞強了,他知道,對方不是他可以對付的,他和對方的差距相差的太多了。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還是不要再激怒對方。
於是,一句話都沒有再說。老者直接是撿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斷臂,而後踉蹌的離開了。
“秦先生,放他走的話,會不會?”苗忠偉有些擔憂的說道,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秦宇給打斷了。
“對方已經是知道咱們來了,不過是一條看門狗而已,沒必要現在就一棍子打死。”
“既然那大祭司知道咱們來了,那會不會在阿爾卑斯山佈下陷進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一旁的趙詠君問道。
“怎麼,怕了嗎?”秦宇笑著看向趙詠君,“這一次去阿爾卑斯山兇險絕對不會少,甚至還有可能喪生,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怕,我是怕,但是不找到我父親的遺骨我是不會離開的。”趙詠君俏臉一沉,朝著秦宇說道。
秦宇又將目光看向苗忠偉,不過還沒等秦宇開口,苗忠偉便是答道:“秦先生,我也跟你一起去,當年戰友的仇沒有給他們報,就一直是我的一個心病,這一次,既然要再上阿爾卑斯山,就算是死在山上我也是願意的,至少這樣我可以和戰友們死在一起了。”
秦宇笑了笑,再一次在靠在了樹下,又閉上了眼睛,口中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睡覺,白天上路。”
秦宇的話,讓得苗忠偉和趙詠君面面相覷,兩人實在沒法做到在十位死人面前還能睡得過去,最終,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卻是將這十位黑衣人的屍體給抬在一處給埋了。
等到苗忠偉和趙詠君忙活完這些事情,天色已經是亮了,秦宇睜開了眼睛,從樹下站起身,朝著苗忠偉和趙詠君說道:“走吧。”
苗忠偉和趙詠君傻眼了,忙了一晚上,還沒來及休息,這就要趕路了,苗忠偉還好,畢竟是特種兵出身,還有底子在,一晚上不睡不算什麼,但是趙詠君卻是有些吃不消了,不過性格倔強的她卻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默默的跟著秦宇的腳步。
這一次,秦宇並沒有再走山路,而是直接朝著山腳走去,當走到山腳的時候,趙詠君便是已經有些挺不住了,完全是憑藉著一股勁支援著。
苗忠偉看了眼趙詠君後,想要開口,不過,秦宇卻是沒有給苗忠偉機會,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趙小姐,要不要休息一下?”苗忠偉看著不忍,開口問道。
“不,我還能堅持住。”趙詠君搖了搖頭,撩了撩被汗水打溼的長髮,呼吸急促的答道。
“這樣下去不行的,在這麼下去你會昏倒的,你現在已經是到了體能的極限了。”
苗忠偉參加過特種兵訓練,知道一個人達到自己的極限時候是什麼樣的狀態,此時的趙詠君便是已經接近自己的極限了。
趙詠君沒有說話,抓緊時間喘息和恢復體力,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根本是沒有體力說話了。
最終,苗忠偉忍不住了,朝著已經是走出了十幾米外遠的秦宇喊道:“秦先生,趙小姐的體力恐怕不行了,還是歇息一下吧。”
秦宇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眼趙詠君,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下一刻,卻是嘆了一口氣,走回到了趙詠君的身邊。
“將這張符籙貼在背上。”
秦宇拿出一張符籙,正是當初秦宇最初時候畫的靜神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