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是個辦法,女人多不是問題,可我看你對她們好像都是來真的。說實話,我們這樣的人在女人方面不適合有太多的感情。我還是那句話,玩女人可以,不要玩感情,咱們喊打喊殺的,玩不起感情,哪天萬一自己掛了,扔下一堆寡婦,沒辦法給自己交代,也沒辦法給她們交代。你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你到時候該如何收場,咱不傷人傷己,行不行?”
林子閒嘆道:“我現在抽身還不是一樣傷人傷己。”
小刀撓了把頭道:“其實我覺得吧,有些事情很簡單。換個角度來說吧,假如你不是林子閒或凱撒,你只是個普通的農民工,或者是街頭要飯的一個臭叫花子,你沒有錢也沒有勢,哪怕你人再好,她們未必會多看你一眼,就更不要談什麼感情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哪怕再怎麼貧窮落魄,只要長得漂亮就有那個什麼愛情。可男人呢?沒實力真心連狗都不如,咱們在江湖上混的,難道這點還看不穿嗎?一切都是假象,及早抽身吧!”
說到叫花子,林子閒想到了在興城的經歷,輕笑道:“你今天吃錯藥了吧?幹嘛說這些?”
小刀呵呵笑道:“我只是為你好,咱們的經歷告訴咱們,愛情這鳥玩意兒根本不適合咱們。她們現在要錢有錢,要貌有貌,離了你照樣能過得很好,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只要一招手,成排的男人接連上。退一萬步說,有喬嫂子一個就足夠。當然,你如果只是想玩玩,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說了半天敢情有為喬韻喊冤的嫌疑,這話要是讓花玲瓏她們聽到了,只怕會恨死這廝。
林子閒默然了一會兒,低聲道:“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反覆糾結了好久,後來想通了,大家在一起的曰子開心就足夠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小刀笑笑不說了,知道勸不了。前方已經能看到哨崗,端槍計程車兵向他們打出了停車的手勢,已然到了軍用機場。
車在警戒線外停了下來,並沒有逾越,兩人雙雙下車掃視四周。
兩名端槍計程車兵走了過來檢查,哨崗裡隨後走出了一位身穿迷彩貝雷的少校軍官,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腰間的武裝帶上彆著手槍,胸部飽滿,抬頭挺胸,踩著陸戰靴背個手大步走了過來,小麥色的面板,眼睛又圓又大,很精神很漂亮。
“噓!”小刀眼睛一亮,忍不住嘬嘴吹了個口哨,帶著那麼一絲挑逗的味道。
女軍官叉腿站在二人面前後,打量二人一陣道:“林子閒,雷鳴?”顯然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小刀一臉戲謔道:“美女,不知道怎麼稱呼?”
女軍官面無表情道:“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吳名’,從現在開始,由我負責二位的行程。”後背的手裡抖出了一個袋子,“把你們身上的違禁物品都交出來,到達目的地後會還給你們。”
兩人一聽便知道這個‘吳名’是假名字,不過也挺配合。小刀雙手往褲子口袋裡一拉,兩把明晃晃的刀子立刻唰唰在指間飛旋而出,雙手一捏刀柄,倒扔進了對方的口袋裡。
動作挺瀟灑,有對美女耍帥的嫌疑,多少讓‘吳名’一陣側目,多看了小刀兩眼。小刀咧開嘴呵呵一樂。
二人隨後又將隨時攜帶的槍支都掏了出來,扔進了吳名手中的口袋裡。
兩名士兵拿著儀器給二人做了全身檢查,發現沒什麼大問題,把煙和打火機之類的也沒收了後,吳名立刻提著袋子轉身,邊走邊說道:“車鑰匙給哨兵,他們會處理,你們跟我來。”
“這女人挺酷。”小刀偏頭對林子閒樂呵了一句,順手扔了車鑰匙給哨兵。
跟在女少校的身後進了警戒區,沒走多遠,來到一輛敞篷吉普車旁。女少校將手裡的口袋一紮口,扔進了車裡,開門坐進了駕駛位,發動車子後,頭也不回道:“上車。”
林子閒和小刀一鑽進後座,女少校立刻載著二人向機場內部快速而去。
一路上又經過了兩道哨卡的檢查,沒多久,車直接衝進了機場跑道。只見前方有一隻龐然大物猶如野獸一般,靜靜趴在跑道上,不少士兵在周圍忙碌,能看到機械裝備在往巨型飛機尾部開啟的吊門裡裝運東西。
吉普車在離飛機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女上校順手拿出一隻手電筒開啟,向飛機方向打出了燈訊號。
結果飛機方向亮出了一盞紅燈,女上校立刻關了手電,將車熄火,靠在了座椅上休息。
小刀趴在前面靠椅上,瞪大了眼睛一陣觀望後,訝然道:“草,這是俄國的大傢伙,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