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羅漢床上的被褥蓋到蘇嬌的身上細細裹住。
蘇嬌抬起一張通紅的小臉,那雙泛著水漬的杏眸紅彤彤的印著金邑宴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容。
隨意的拿過羅漢床上的白布,金邑宴歪著腦袋,伸手就給蘇嬌抹了一把臉。
“唔…”對於金邑宴粗魯的動作十分不喜,蘇嬌只感覺臉被磨得生疼,她一把抓過那白布瞪了金邑宴一眼,然後自己小心的擦拭起來,但是剛剛擦完,蘇嬌就發現自己手裡面抓著擦眼淚的白布,居然就是剛才自己被金邑宴從腳上脫下來的髒羅襪!
蘇嬌鼓著一雙哭紅的杏眼,用力的將手裡的羅襪扔到金邑宴身上道:“這是我的羅襪!”那聲音嬌嬌媚媚的還帶著幾分哭腔。
金邑宴伸手捻起那羅襪,看著上面黏糊糊的一片,嫌棄的往羅漢床下面一扔道:“嗯,都髒了。”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氣急,伸手就狠狠擰了一把金邑宴圈在她身上的手臂,但是捏下去後她才發現金邑宴的手臂非常結實,緊崩崩的讓她連一點軟肉都捏不到。
“表妹這嬌嫩嫩的手可別捏疼了……”看到蘇嬌的動作,金邑宴輕笑一聲,反手捏了捏蘇嬌的手背。
蘇嬌拍開金邑宴的手,氣呼呼的鼓起了臉頰,然後突然半跪起身子,抓著金邑宴的衣襟,用力的將自己的臉蹭到了金邑宴的臉上。
用力蹭了一會兒,蘇嬌得意的看著金邑宴臉頰上那一塊被她蹭出來的緋紅,聲音嬌媚道:“現在你也算是用了那臭羅襪了……”
金邑宴垂首定定看著蘇嬌嘴角淺淺漾起的笑意,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唇角,聲音低啞道:“表妹真是越來越可愛了……”說罷,金邑宴低頭擒住蘇嬌的嘴唇,細細的撕咬碾磨。
蘇嬌被金邑宴掐著後脖頸,雙膝跪在被褥之上,纖細的腰肢被金邑宴緊緊摟住,小襖因為她上仰的動作而露出一截細軟的腰肢,金邑宴單手捏著那處,慢慢往裡探去。
“唔唔……”蘇嬌感覺到金邑宴的動作,有些害怕的動了動身子,卻不想更加被金邑宴用力的禁錮住了身子,然後那繫著帶子的小衣就被拉了開去,整個人被金邑宴猛壓在了羅漢床上。
蘇嬌衣襟鬆散,露出脖頸下一截白細肌膚,那形狀優美的鎖骨微微凸出,金邑宴低頭一口就咬在了上面,就像是飢餓多日的餓狼突然看到了一塊垂涎已久的肉骨頭一般,死死咬住不放。
“啊……”蘇嬌驚呼一聲,用力的推拒著金邑宴的腦袋,卻只感覺那咬入她鎖骨的力道更加緊了幾分。
“唔,好疼……”蘇嬌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她放軟自己的聲音,細細的喘著氣道:“我好疼……”
金邑宴聽到蘇嬌不停吸氣的聲音,他用牙齒咬著那鎖骨重重吮~吸了一口之後,終於是放開了蘇嬌的鎖骨抬起了頭。
蘇嬌忍著疼痛往下看去,對上金邑宴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容,只見他雙眸暗沉,眼瞳之中裡面隱隱顯出幾分晦暗,那沾著血跡的唇角微微勾起,顯出一抹邪肆。
“表,表哥……”蘇嬌每次看到這般模樣的金邑宴,都忍不住的渾身發寒,她一邊結結巴巴的與金邑宴說著話,一邊慢慢的挪著身子試圖逃離金邑宴的身下,卻不想她剛剛一動,那塊浸著血跡的鎖骨便再次被金邑宴咬在了口中,那尖牙與蘇嬌的鎖骨相撞,似乎要將塊鎖骨吞噬殆盡。
吮~吸著蘇嬌鎖骨處腥甜的鮮血,金邑宴的雙手慢慢搭到蘇嬌的肩膀上,然後緩慢的抬起了頭,看著臉色被自己嚇得慘白的蘇嬌,他聲音低沉帶著血腥氣,慢條斯理的道:“雖然表妹哭的很好看,但是如若下一次又是為了別人……”伸出指尖在蘇嬌的鎖骨處輕輕打著圈,金邑宴的嘴角淺淡的勾起一抹笑,襯著那濃厚的血色讓人看著便感覺十分膽寒,“表哥我下次……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表妹……”就算是要哭,也只能哭給他一人所看!
蘇嬌聽著金邑宴的話,身子一陣僵直,她垂眸看到金邑宴浸著暗色的眸角上挑微光,裡面戾氣乍現。
“我,我知道了……”蘇嬌最怕的就是金邑宴這副模樣,她哆哆嗦嗦的說完話,又看了看自己被金邑宴咬過的鎖骨,那裡浸著的血跡已經被他舔舐乾淨,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牙印非常明顯的印在那裡,整齊深切的讓蘇嬌覺得她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
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金邑宴抱著蘇嬌躺倒在羅漢床上,然後伸手撥開那衣裳細細檢視了一番那個牙印。
蘇嬌順著金邑宴的視線看去,那牙印真的非常明顯,幾乎可以說是深可入骨。
吸了吸自己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