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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航不語,卻比了一個手勢,只見一個丫環拿過一壺酒來。葉知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再湊到嘴邊小小的喝了一口我,眉頭一皺後卻微微笑道:“中秋節要喝酒,但是卻不喝這種烈酒!”說罷,她的手臂微微轉動,如同彎戲法一般從身後變出一罈子酒來,素手一扯,酒罈的蓋子登時被掀開。卓一航微微皺了皺眉,緊接著卻聞到了一股清冽的香味,清雅而又怡人,是桂花的香味!他的眼裡升起一抹喜悅,他極喜歡桂花的香味。葉知秋嘻嘻一笑道:“一邊喝酒,一邊吃月餅,再一邊賞月,實在是快哉啊!”說罷,自己拿過一個酒杯也不管別人,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曲飛飛看了一個卓一航,又看了一眼葉知秋,眸子轉了轉,嘻嘻笑道:“光喝酒賞月也實在是太過無趣,不知我們來行酒令吧,酒杯傳到誰到那裡誰便表演一個節目,如何?”一個男音道:“曲姑娘的這個提議甚好,今天這裡人多,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世子,你覺得呢?”說話的人是晉南硯。自那張條約簽訂了之後,晉南硯便住進了青陽王府。卓一航對於他的到來,沒有表態。葉知秋的眼裡卻升起了一抹興趣,他平日裡都在她的暖陽居里,極少在王府裡走動,今日居然也跟了過來,他想要做什麼?卓一航淺淺一笑道:“岐王覺得適合,那便是適合。”他的語氣很淡,葉知秋卻能聞到一股硝煙的味道,她再看了一眼晉南硯,他的嘴角此刻正含著笑,淡淡的望著卓一航。她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揚,看來以前她是猜錯了兩人的關係,看起來他們並不像她想像中的那麼友好。她的眼睛轉了轉,到了此刻,她終是明白了晉南硯的目地,原來他跟在她的身邊,要做她的侍衛,不過是給自己留在青陽王府找了個極好的藉口罷了。晉南硯微微一笑,坐在了葉知秋的下首,幫她把酒杯裡的酒倒滿,溫柔的道:“醇酒配佳人,這句話是極對的!”葉知秋懶洋洋的低聲道:“侄孫,姑奶奶我再教給你一句話,人太聰明瞭是人精,人成了精就多多少少的惹人討厭了。”晉南硯抬眸看了她一眼,褐色的眸子在月光溫柔而纏綿,他淺淺笑道:“你在說你自己嗎?”葉知秋不語,又大聲道:“在行酒令開始之前,我們先來做個熱身運動,我出個謎語給大夥猜猜出何?”曲飛飛拍手道:“好啊,我最喜歡猜謎語了!”葉知秋笑嘻嘻的道:“酒在地下埋了一千年會變成什麼?”一語出口,眾人皆思索,晉南硯淺笑道:“酒若是埋在地下埋了一千年,只怕早就幹了吧!”卓一航的眉頭微微一皺道:“誰那麼無聊會把酒埋在地下一千年?”曲飛飛哈哈大笑道:“我看那酒不用埋一千年,就被你喝光了!”葉知秋賞了她一記白眼後道:“世事更遷,百年後人都是塵歸塵、土歸土了,世間的恩怨也大多消抿不見了。不過修道之人都講究一個修行,人一直修行能悟道成仙,狐狸修行千年也成精了,而酒也一樣,只是人是成仙了,狐狸成了狐狸精,酒也成精了。所以……”眾人的目光全向她看去,她的眼光掃了一眼晉南硯,嘴巴微微上揚道:“所以酒被埋了一千年後就成酒精了!” 含沙射影葉知秋的話一說完,眾人絕倒!這個時代已經有酒精這個東西了,只是此酒精和彼酒精實在是兩個概念,讓人不倒都不行!而晉南硯和卓一般卻從她那看似調侃甚至有些胡說八道的話裡,聽出了其它的意思,兩人對視一眼後,卓一航的眸子裡升起了點點寒茫,晉南硯的眸子卻有些許迷離。葉知秋不動聲色的看了兩人一眼,心裡卻沒來由得有些生氣,她就說嘛,她那個疼她入骨的父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答應晉南硯退婚,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將她再嫁到青玉王朝來。曲飛飛哈哈大笑道:“有趣至極,知秋,真的很佩服你的腦袋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葉知秋淡淡一笑道:“我的腦袋裡還裝有很多毒藥的配方,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嘗一嘗?”她的眸間升起了一抹冷意。行酒令開始了,酒杯最先在曲飛飛的面前停了下來,曲飛飛站起身來道:“我一直以為喝酒賞月是文人所做的事情,總嫌文氣太重,不如今日裡我表演一套劍法給大家看如何?”卓一航淡淡的道:“曲堂主的劍法獨步天下,今日裡能在這裡一睹曲堂主的劍法,實在是三生有幸。”說罷,手指頭在椅子上輕輕的敲了三下。曲飛飛聽得那聲響之後,眸色微微一變,只是臉色卻未動分毫,嘴角微微上揚,迸出一抹笑意,從身後取後長劍,劍從鞘中疾飛而出,在空中激起一道白練,明亮的晃人心神。葉知秋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抹冷意自她的眼裡滑出,她取過酒杯,將杯中那一杯酒喝了一小口,芳香而濃冽,桂花的香味在唇齒間流蕩。她往椅子上靠了靠,一抹慵懶自她的眼眸間流溢而出,是淡然也是不以為意。曲飛飛的劍法極好,無論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