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也懶得再去管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也不去想卓一航會不會病發的事情,也不去找卓遠舟了,這一大攤子的事情她不管了!葉知秋施展輕功回到了暖陽居,也不解開白琴朱的穴道,自己取過筆墨紙硯伏案便寫了起來,寫罷之後,她對著那張紙笑了笑,似想起了什麼,又從包袱裡取出傳國玉璽,取過紅色的印油,在上面蓋下一個大大的印章。她剛把墨吹乾,把那張疊進了了信封,門口便傳來了曲飛飛的聲音:“岐王爺,今天是郡主大婚的日子,不方便見男客,還請回吧!”正文 分別之期晉南硯淺淺的道:“郡主是我的未婚妻,我來帶走她再合適不過!”他的聲音低沉中隱含著濃濃的怒氣。葉知秋知道曲飛飛不是晉南硯的對手,兩人若是交手,不出三招,曲飛飛定會被晉南硯所制,只是他怎麼這麼快就到暖陽閣來呢?他在這裡,卓一航又去哪裡呢?曲飛飛冷聲道:“岐王爺你錯了,你和郡主之間的婚約早已解除,你們之間再無任何關係,郡主現在是青陽王世子的未婚妻,今日他麼就要大婚,岐王爺今日裡若是來喝喜酒的,我歡迎之至,若是來惹事的,就得問過我手中這把劍!”劍氣浮動,殺機呈現。晉南硯的眸子微微一沉,冷哼道:“就憑你?你覺得你攔得住我嗎?”曲飛飛大聲道:“岐王爺,你不要太過份!”叮叮噹噹的幾聲傳來後,就再沒有聲音,曲飛飛已被晉南硯制住。葉知秋微微一怔,雖然她早知道曲飛飛攔不住晉南硯,可是沒料到她如此不濟,聽聲音兩人不過才交手一招就被制住,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此刻晉南硯來找她十之八九是來帶她走的。她的眸光微微一沉,在她的心裡,雖然並不願此刻嫁給卓一航,卻更不願此刻和晉南硯離開。她恨守信王的算計,也恨晉南硯的自以為是,她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她知道晉南硯的武功比她高明太多,如果用強將她帶走,她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唯今之計,只有先藏起來。她輕輕咬了咬牙,環顧四周,室內沒有可藏身之所,她眼睛轉了轉,腳步輕點,便躍上了閣樓,閣樓上隔著幾塊木板,看不到上面的情景。或許此刻的閣樓是最佳的藏身之所。 她才剛躍上閣樓,晉南硯便衝了進來,內室的情況讓他微微的怔了怔,隔著蚊帳,他只能看到白琴朱的臉,男女畢竟有別,他不禁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掀起蚊帳,沉呤片刻之後他輕喚道:“荷衣,荷衣!”屋子裡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他心裡不禁有些焦急,隔著蚊帳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又不知道葉知秋是否躺在床上,心中又滿是擔心,他思索了片刻後終是喚道:“白姑娘,荷衣和你在一起嗎?”白琴朱被點了啞穴,根本就沒辦法說話,只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晉南硯咬了咬道:“白姑娘,得罪了!”話音一罷,便將蚊帳掀開,便見到白琴朱瞪大一雙眼睛看著他,美麗的眼眸裡是滿滿的焦急。晉南硯立時反應過來,一把將錦被掀開,根本就沒有葉知秋的影子,他不由得大急,忙將白琴朱的穴道解開,問道:“荷衣呢?”葉知秋的心裡不禁一緊,白琴朱不會告訴晉南硯自己在閣樓上吧,卻聽得白琴朱道:“荷衣姐姐方才跳窗戶走了!”葉知秋聽得白琴朱的話不禁一怔,這丫頭撒謊的功力見漲,騙起人來臉色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晉南硯一驚,一把將窗戶掀開,卻見得上面赫然有個腳印,回頭對白琴朱說了句:“我先去追荷衣,晚些會有人來接應你,帶你回南詔!”便躍了出去。他離開後,葉知秋便從閣樓上躍了下來讚道:“琴朱,這一次算你聰明,知道我不想見他!”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原來還能有這份默契,也實在是難得。白琴朱撇了撇嘴道:“如果我不是看到你剛才寫的是那個東西是休書,我就會告訴他你在閣樓上。”葉知秋的眼裡有一抹不解,白琴朱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喜歡卓一航,那傢伙像病貓一樣,我覺得他給不了你幸福,並不想你嫁給他。可是你要休掉他,一切就又另當別論。”葉知秋不由得一怔,才想起方才她在晾那張紙的時候被白琴朱看到了,她輕輕哼了哼道:“平日裡也沒見你眼神這麼好!不過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偷看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她知道白琴朱不太喜歡卓一航,見她給卓一航留下休書,只怕是遂了白琴朱的願了。白琴朱長嘆了一口氣道:“可是荷衣,現在麻煩又來了,晉南硯現在走了,你又不願意嫁給卓一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她不喜歡青玉這個地方,南詔多好,都是她所熟悉的人和事。葉知秋微微一笑道:“在青玉我們是呆不下去了,那就離開這裡,我們去快意江湖去!”這句話一說完,她的眼裡滿是嚮往,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生在普能百姓家,過她想要的閒適懶散的日子。快意江湖的日子多好,她以前最是羨慕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