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咬了咬唇掙開他的手道:“你再不放手,我怎麼去換喜服!”不知道為什麼,她極喜歡他喚她知秋時的感覺,葉知秋是她前世的名字,她極喜歡這個名字,一葉知秋,有些淡淡的蕭瑟和寂寞,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能喚她為知秋的男子就是她的良人。而晉南硯卻一直都喚她為荷衣,而卓一航卻叫她為知秋,這些許的差別,只有她的心裡才感覺得到。而聽得卓一航的解釋,她心裡也滿是開心,他的那種心理她完全能理解。不見的時候會滿是想念和懷念,而等見到之後才發現一切都是自己想像中的那副樣子。卓一航頓時覺得心花怒放,歡喜至極的拉著她的手道:“知秋,你的意思是……”葉知秋回過頭來瞪著他道:“卓一航,你敢愛上我,就要敢於承擔一切,你最好給我好好的活著,不準死在我的前面。”卓一航的眉眼裡滿是笑意道:“我知道!”以前不敢愛就是怕自己會死的很早,給所愛的人留下痛苦,可是此刻他忽然發現真的沒什麼好怕的,人活著就需要敢愛敢恨。葉知秋咬了咬唇道:“知道還不快出去!”卓一航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的額前輕輕吻了下道:“知秋,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的!”說罷,便大步走了出去。只是他此刻心情太好,又走的太急,又回頭在看她,沒有注意到門檻,登時被門檻一拌,險些摔倒,他忙施展輕功穩住身形,才不致於狼狽倒地。葉知秋見到他那副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愛的緊!卓一航回頭朝她訕訕一笑便走了出去。葉知秋見他一出去,笑容卻凝在了臉上,她有一種預感,這一場大婚絕不會像她想像中的那麼順利,那兩個男人絕不會允許她如此輕易的嫁給卓一航。此時只怕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先不管了,一夜沒睡,困的要死,先睡一覺先!只是她才走到裡間,便看到了一臉無辜的白琴朱,她大吃一驚問道:“你怎麼在這裡?”白琴朱撇了撇嘴道:“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嗎?不好意思,我剛才聽到了你和世子談情說愛的話了,真是甜蜜啊!”她見葉知秋不以為然的表情,討了個沒趣又道:“我昨天來找晉南硯碰到了卓一航,他讓我在這裡等你。”這句話是實話。葉知秋眉頭微皺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聽話,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白琴朱嘻嘻一笑道:“不管怎麼樣他現在也是我名義上的相公,我不聽他的話又聽誰的話?最重要的是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你又進了皇宮,我不呆在這裡等你,我又能去哪裡?不過,荷衣,他對你真的不錯,這個房間可比你在守信王府的房子大多了!”葉知秋的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喜歡大房子?”白琴朱的眉開眼笑道:“當然,不過我更喜歡岐王府的大房子。”葉知秋的臉色卻微微一變,極粗魯的一把扯過白琴朱的領子冷道:“白琴朱,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只這一句話,她已聽出來白琴朱知道晉南硯退婚的內幕。白琴朱的臉色微變,伸手去掰她的手指頭,掰了半天卻沒有半點動靜,她只好放棄,強自歡笑的道:“荷衣,我知道的只比你多一點點!”葉知秋笑的可愛無比的道:“一點點是多少?”白琴朱見得她這樣的笑容心裡愈發的害怕,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知道葉知秋每次這樣的笑的時候就是發火的時候,她把心一橫道:“你把手放開啦,這麼兇幹嘛,我知道的那些事情還不是你離開之後,從你爹和你娘那裡聽來的,你可是有意見,大可以找他們算帳去,欺負我算什麼本事!”葉知秋輕哼一聲道:“好,我不欺負你,你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吧!”雖然她從晉南硯那裡知道她退婚的內幕,可是其它的事情並不清楚,她雖然生性慵懶,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擺佈。白琴朱再用手指了指葉知秋的手,葉知秋輕哼一聲,把手鬆開,白琴朱把衣裳整了整後道:“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那一天岐王到守信王府後,王爺讓岐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嫁你卓一航,要安全的把你帶回去,當然,也要把我安全帶回去。”葉知秋咬了咬道:“這麼說你是早就知道這裡危機四伏呢?”白琴朱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早就知道,所以我一到這裡就來找你了,因為我知道只要跟在你的身邊就會安全。”葉知秋的本事,她再清楚不過,更何況還有晉南硯的保護。葉知秋冷冷的道:“很好,白琴朱,你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大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白琴朱朝她伸了伸舌頭,她又接著道:“我倒忘了,你的膽子從小到大都不小!”白琴朱嘆了口氣道:“可是我也沒想到這裡會這麼危險,你昨天進宮之後把我嚇的不輕,那個皇帝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她的話裡滿是關切。葉知秋幽幽的道:“你覺得他能把我怎麼樣?”一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她還是覺得有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她善於用藥,只怕是著了卓雪宸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