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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飛飛聽得他的話後,臉上染上了紅暈,堂堂的四堂堂主之首,素來武功和機智著稱於世,卻被人說成了是尋常用的流氓,又豈能讓她不臉紅?葉知秋的眸子染上了些許笑意,晉南硯打太極的功夫她早就見識過了,這丫找理由和藉口比誰都厲害,偏偏還能一點聲色都不動,讓人極易信以為真。她就吃過他不少暗虧,曲飛飛這一次只是往槍口上撞而已。只是他剛才露了這一手,卻不僅僅是打太極了,是將真本事顯露了出來,也給了卓一航和曲飛飛一個警告,這個晉南硯啊!葉知秋微微一笑道:“飛飛,我上次見你拿劍削黃瓜,當時將那黃瓜皮削的薄的如同蟬翼,我就曾笑過你你的劍法用來切菜最好,沒料到用來削酒杯也是極佳。岐王爺的酒杯原本好好的在他的手上,一眨眼的功夫卻到了你的劍上,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此言一出,眾人淺笑,氣氛頓時又輕鬆了許多。葉知秋接著又道:“我們繼續玩遊戲吧,看到飛飛這麼精彩的表演,我倒極為期待今天晚上大家的表演。”又是一輪行酒令,這一次卻是輪到葉知秋,只見她淺淺一笑,站起來道:“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好了。”晉南硯微微一笑道:“你講的笑話想來會十會有趣。”葉知秋微笑道:“蒼蠅和蝴蝶定的是娃娃親,他們從小就認識。新婚之夜兩人坐到窗邊回憶往事,蒼蠅對蝴蝶說:沒想到一下子我們都長大了,還記得小時候,你是一條小青蟲,想不到如今變得這般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蝴蝶幽幽地嘆了一聲看了一眼蒼蠅道……”“蝴蝶對蒼蠅說了什麼?”曲飛飛插嘴道:“醜陋的蒼蠅怎麼配得上美玉的蝴蝶!”晉南硯的眸子裡有一抹不明的色彩,意味深長的看著葉知秋。卓一航的眼裡卻有些哀傷,漆黑的眸子裡升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卻悠悠的道:“葉知秋,說下去!”“蝴蝶說:是啊,你小時候倒是白白胖胖的挺討人喜歡,沒想到長大後竟然變得這麼黑了。”葉知秋說罷後朝眾人眨了一下眼睛,眼眸的餘光卻看向晉南硯。 騙你的,傻瓜!葉知秋的話音一落,眾人鬨堂大笑。晉南硯的眸光閃了閃,他知道她嘴裡的黑指的是他腹黑,這丫頭,就是講個笑話,也要順帶著罵他。行走江湖的這些年,他想不曬得黑一點都難。卓一航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間的陰鬱散得乾乾淨淨,只餘下一抹明快的笑意,那笑容如同天邊皎潔的月光,澄淨愉悅。葉知秋見得他的笑容,不由得微微一怔,這廝平日裡冷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他五百萬一樣,這般一笑,居然還有幾分可愛,她的眼眸裡也不由得盛了一絲淺笑,眸光盈盈,如若秋水,即使蒙著面也能讓人感覺到她的傾世之容。卓一航見得她的眸光,不由得呆了呆,如果不是那日看到她那些漆黑的臉,他都會誤認為她有著絕世的容貌。只是一想起那一日和她在柴房之中的種種,他的臉上又不由得有些不太自然。曲飛飛大笑道:“這個有趣,知秋,沒想到你這麼幽默!”葉知秋淺淺一笑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難道到今天才發現我幽默不成?”說罷,對著曲飛飛眨了一下眼睛。曲飛飛爽朗的笑道:“那倒不是,只是你平日裡總和那些藥和毒啊的打交道,我們說話的時候好像並不多,就是想和你說幾句知心話都難以逮住機會。”葉知秋聽出她話裡的意思,淡淡的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如果再找不到解毒的法子,桔子只怕就要到閻羅王那裡報到了。”說罷,她又看了卓一航一眼。卓一航並未說話,神情裡滿是不以為意,只是他的眸子裡卻還是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傷感。接下來的行酒令便顯得有些乏味了,曲飛飛的劍,卓一航的毒,讓整個院子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幾遍酒令行下來之後,眾人都覺得有些倦了,月未上中天,便散了場。葉知秋正欲走出小院子,卓一航卻悠悠的道:“葉姑娘,你今天好像還未替我診脈。”他的語氣很淡,彷彿只是提醒。曲飛飛有些狐疑的看了卓一航一眼,葉知秋似恍然大悟,淺淺的道:“是我大意了,飛飛,你和晉南硯先回房休息,我給世子把過脈後就回來。”晉南硯的眸子裡升起一抹不明的情緒,卻極優雅的退出了小院子。曲飛飛見他離開了,朝卓一航施了一個禮後便也出了小院子。眾人散盡,整個院子裡只餘下葉知秋和卓一航,她微笑道:“桔子大人把我單獨留下來可是有話要對我說?”卓一航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石桌,有一抹森然的道:“你和岐王好像很熟,你的魅力也極大,堂堂的岐王居然甘心情願做你的侍衛。只是奇怪的是,你如果要蒼生珠的話,根本用不著去搶,直接找他要便是。”葉知秋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明月剛好照上她的臉上,雖被面巾所遮卻有一種別樣的誘惑,讓卓一航覺得她仿似廣寒宮裡的仙子,只聽得她淡淡的道:“我就在奇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