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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煩的事情,她真的不願去想!解毒贈藥還在進行,晉南硯和曲飛飛忙得腰痠背痛,而她依舊悠閒至極,如此過了四天,終於有一個看起來有些蒼老的老頭來看病了,他給了一個給為古怪的解毒方子,葉知秋聽到後,便從椅子上一跳而起,躍到那老頭的身側,細細的詢問。晉南硯在旁聽得她那老頭的對話後,眉頭微微皺起,這個解毒之法實在是有些奇怪,尋常的解毒之法都是用藥材解毒或者以毒攻毒,可是那個法子卻是用金針拔毒,再配以水蛭吸毒。葉知秋聽得那解毒之法,眼睛不由得亮了亮。水蛭?她倒是忘記這個東西了,她找人問清哪裡的水蛭最多之後,便將那“醫聖解毒贈藥”的攤子給撤了,帶著一應用具後便獨自去西郊山腳下去找水蛭了。----------------------------------------------------------------卓一航看到王府外圍了那麼多人,便讓付流年去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付流年一番打聽後告訴卓一航是葉知秋在集眾人之力尋找解毒的法子,想替他解毒,他的眸子不由得染上了點點思索,在屋子裡走了兩圈之後便在居中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付流年見得他的模樣後道:“阿航,看來葉姑娘是真心要救你的。”卓一航淡淡的道:“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這條命要救起來只怕是不易,那毒已跟了有十幾年,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根除的掉的。”付流年在他的身側坐下來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葉姑娘可以救得了你。”卓一航不語,過了片刻後又問道:“若詩進宮了嗎?”付流年點了點頭道:“今日進宮,剛剛探子傳來訊息,說皇上已封她為賢妃。”一股刺痛自他的心間漫延,他閉了閉眼睛,往椅背上倚了倚道:“賢妃?”他的話裡滿是苦意道:“很好,只希望她這一生能夠幸福。”付流年看了他一眼道,想要安慰他,卻發現沒有一句話是合適的,便立在他的身側不語,卓一航又道:“岐王這幾日有何動靜?”付流年答道:“他的武功太高,我們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跟蹤他,前幾日除了那天半夜將葉姑娘擄出去外,他一直安安份份的呆在王府了。這幾日他一直隨著葉姑娘在王府門面布藥看診,看不出異常,昨天晚上他去了一趟攝政王府。”卓一航眉頭微皺道:“他去攝政王府做什麼?”付流年道:“你也知道攝政王府戒備森嚴,我們的人要進去太難,或許你可以去問一下王爺。”卓一航冷冷的道:“付流年,你的這些訊息沒有一條是值錢的,是不是可以給你放大假呢?”付流年笑著道:“放假好啊,我很喜歡啊!我從小在青陽王府里長大,還從來沒有給我放過假了!要不這樣,阿航,等你的病好了之後我們一起出去走走,踏遍青玉王朝的每一寸土地!”踏遍青玉王朝的每一寸土地是卓一航一直以來的夢想,只是王府裡的事務繁多,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機會外出遊玩。卓一航的眸子裡升起一抹嚮往,卻冷聲道:“不學無術的傢伙!”嘴裡在罵,心裡卻知道付流年這麼說無非是怕他因為林若詩的出嫁而傷感,想說一些開心的事情讓他也開心一番,只是他又如何開心的起來。他的身體是他自己的,他再清楚不過,這些天來,晚上睡覺已是一夜冷過一夜,他知道他的時間不多了,有些事情也是該行動的時候了。 情動之初攝政王府,卓遠舟端坐在花園,他的面前放了一壺茶,還有幾個茶杯,菊花開了一地,紅、粉、黃、白編織了一副絕美的畫面。他的一頭赤發在風中微微飄動,面容雖有些蒼老,眼眸卻清澈至極,只是眸子裡有一抹難言的哀傷。一陣風吹過,卓遠舟淡淡的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一襲紫影飄過,晉南硯落在他的身前,淡然而笑道:“攝政王耳聰目明,讓人佩服。”卓遠舟抬眸,晉南硯只覺得一股極凌厲的眸光朝他看來,只是仔細看時,那抹凌厲又顯得極為溫和,他的心念不由得動了動,臉上依舊淺笑盈盈。卓遠舟從桌上拿起一個茶杯倒滿茶後便向晉南硯擲去,晉南硯嘴角微揚,力運指尖,茶杯便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他的笑容卻凝在了臉上,卻見茶杯在他的手中成了碎片,滾燙的茶水自他的指尖傾流而下,他的手頓時被燙的通紅。晉南硯將茶杯的碎末扔在了地下,再拍了拍手讚道:“不愧是當年縱橫沙場的攝政王,雖遠離朝堂卻餘威猶在,就如同你這隔空碎杯的本事。”只這一招,便已看出了兩人的實力,卓遠舟身子不動,卻不動聲色的將杯子震碎,而晉南硯只輕輕一接便將那杯子上的內力化盡,杯子雖然已經碎了,但是那茶水卻疑在了杯中,一滴都未曾向外滲漏。平分秋色!卓遠舟的眼睛自晉南硯出來後便一直灑在他的身上,見得他從容不迫的氣度,以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