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南硯點了點頭道:“只要你不心疼你的錢,我就沒意見。”他笑的溫柔,不若往日的那滿不在乎的溫柔,而是發自內心的溫柔,眸光裡如同清澈的水流,裡面溫情脈脈。葉知秋有些不太習慣他這種溫柔,也顧不得吃餅,伸手撫上他的額頭道:“晉南硯,你的腦袋沒有壞吧!”晉南硯眨了眨眼道:“我正常的很。”斜眼間卻見她的鞋子上滿是鮮血,他的眸子不由得轉寒,輕手輕腳的把她的鞋襪除掉,見到那可怖的傷口時,他的眸子裡盛滿了心疼,低聲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他的聲音裡滿是溫柔。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採了一些草藥嚼碎後小心翼翼的敷在她的腳上,皺著眉頭道:“下次不許一個人這樣跑出來!”說罷,從身上扯下一塊布小心的將她的腳包紮好,再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葉知秋嚇了一大跳,大聲道:“晉南硯,你做什麼!”晉南硯不答,卻將她抱得極緊。 柔情深種葉知秋對晉南硯突出其來的關懷有些吃驚,雖然他曾抱過她,可是那一日抱她有著些許擄的意思,而這一次的舉動卻讓她想到了親呢。面對著他的親呢,她有些不太自然,喃喃的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晉南硯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低聲道:“你的腳傷成那樣子還想自己走回去,是不想要你的腳了吧!”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話裡卻有一抹隱隱的怒氣,那怒氣很淡,但是卻很霸道。葉知秋見到這樣的他,不由得微微一怔,腳是她的,他生什麼氣?她的眼睛眨了眨,淺笑道:“晉南硯,你這麼關心我,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她原以為他會淡淡的回應,可有可無的淺笑,然後說你想太多了,可是此刻她耳中聽到的卻是“你說對了,荷衣,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這一句話一出口,他只覺得輕鬆了許多,身周的風也變得有些更加的溫柔,他的眸子也變得愈加的溫柔,眼裡也有了一絲期盼。生平 初次交鋒回到王府之後,由於葉知秋的腳受了傷,她便安靜的窩在暖陽閣裡養傷,將水蛭交紅晉南硯後道:“你去配一些解毒的藥丸出來,再配合水蛭,給卓一航試試效果。”晉南硯帶著水蛭到卓一航的書房時,卓一航正在批閱公文,他抬眼見到晉南硯進來,將公文合上後道:“岐王已將青陽王府裡的大小房間全部檢視過一遍了吧,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你要找的東西?”晉南硯只當是沒聽出他話裡諷刺,只淡淡的道:“青陽王府的風景比起岐王府來要好的多,地方也要大得多,要找一樣東西實在是大海撈針無二。”卓一航往椅背後靠了靠道:“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狡滑,卻又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直爽一些,居然能這麼痛快的承認你的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