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咬了咬唇,美麗的眸子微微合上,整張臉上都寫滿了無可奈何。正在此時,忽聽得一記清潤的男音道:“對付他這樣的小輩又何勞王爺出手,我來就好!”葉知秋微微一驚,忙睜開眼睛,是晉南硯。她咬了咬唇,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今日裡兩邊的人馬居然都到齊了,這一場恩怨又該如何化解?卓一航冷笑道:“早在青陽王府時,我就嫌和岐王爺那一架打的不過癮,今日裡有這樣的機會,我又豈能放過?”晉南硯淡然一笑道:“原來世子和我想的一樣,只是今日裡不再和那一日一樣了,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日裡也是到該了結的時候了。”他雖然在笑,可是凌厲的殺氣從他的身上傾洩而出,褐色的眸子裡已不得往日的溫潤,眼神凌厲如刀。葉知秋見到此刻的晉南硯,不禁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實在是沒有想過當晉南硯滿身殺氣的時候,居然有如此攝人心魂的魔力,卻猛然想起上一次卓一航毒發的原因,她心裡不由得升點擔心,卓一航的毒已到了極危險的時候,這個時候再動用真氣,只怕極為兇險!她是不是該阻止這一場比試呢?她還在沉呤間,一抹劍氣自屋子流溢而出,晉南硯已經動手了。她咬了咬唇,她這一次又該怎麼辦?心亂如麻,卻又不知道到底要幫誰!卓一航冷冷一笑,利劍出鞘,如果說上一次兩人交手是帶著試探,那麼這一次卻是以命相搏,兩人出手再不留任何情面,每一招都是殺招,兩人似乎都欲置對方於死地。卓一航輕身躍起,一招劍行萬里向晉南硯劈去,這一劍有開山劈石之力,夾著點點勁風,凌厲異常,葉知秋只見識過晉南硯的武功,此時見到卓一航的身手頓時知道他一點都不比晉南硯遜色,如果沒有毒發的危險的話,兩人只怕是有得打。晉南硯的劍氣靈動而飄逸,卓一航的則是凌厲而霸道。當卓一航劈下去的時候,晉南硯已經一躍而起,民房甚矮,他從房頂破頂而出,卓一航隨即追了出來。從葉知秋的角度看過去,見到卓一航的臉色已微微發紫,熟知藥理的她知道這是毒發的前兆,她咬了咬唇,正欲從草柁中探身而出,洽在此時,兩人凌利的劍氣將那一堆柴柁劈成兩半,而葉知秋剛好從柴柁中躍了出來,她如果再晚一點,只怕已被劍氣劈成兩半。兩人一見她從柴柁中躍了出來,均大吃一驚,晉南硯原本第二招將至,卻硬生生收了回去,卓一航手中的劍也硬生生的止住。三人站定,六目相對。葉知秋淡淡一笑道:“打得好啊,你們打得真是好啊!差一點把我劈成兩半。”說罷,她的眼睛卻看向卓一航,輕哼一聲道:“你還沒有毒發而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