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月老像前,在心裡低低的道:“月老爺爺,也許我早些來看你,或許這一段時間會少了很多煩惱!”她終於在月老面前才弄明白自己的心情,看來對於月老的傳說也不僅僅是空穴來風。一個籤筒遞到了她的面前,喬依依道:“來求一支籤,看看你未來的夫婿在哪裡!”葉知秋淡淡一笑接過籤筒,也懶得搖,直接拿起其中一支道:“就這支好了。”說罷,便命身邊的丫環將那支籤遞給了廟祝。廟祝接過之後笑著道:“恭喜郡主,你今年紅鸞星動,一出這個廟門就能遇上你的夫婿。”葉知秋微微皺了皺眉道:“有這麼靈嗎?”如果真的有這麼靈的話,這個廟祝也就不是廟祝了,可以升極當神仙了。廟祝極肯定的道:“當然!”葉知秋的嘴角微微上揚道:“很好,我現在就出廟門看看,誰才是我真正的夫婿!”說罷,她也不等喬依依,緩緩的朝廟門外走去。這一幕戲到這個時候,她就是用膝蓋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八成是喬依依把她騙到這裡來後,買通了廟祝,而晉南硯就守在門外。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晉南硯就在廟門口。這種把戲她在二十一世紀就已玩了很多次,今天反正也無聊,不如陪他們玩玩。出乎她意料的是,廟門外空空蕩蕩,什麼人都沒有,就連抬她們的來的那些腳伕也不見了。只有清風拂過樹梢,蝴蝶飛過花叢……葉知秋的眼睛微微一眯,這一齣戲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正在此時,她聽到了女子的慘叫聲“救命啊!”是喬依依!她不由得一驚,施展輕功朝廟裡飛去,廟裡沒有喬依依的影子,就連廟祝也消失不見了,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大叫喚道:“娘!你在哪裡?”四處一片空寂,沒有一絲人聲,她心裡大叫不好,又存了一絲希望,大聲喚道:“喬依依,不要鬧了,出來吧!”回答她的只有群山的回聲。她的眼裡閃過一抹疑惑,難道這不是喬依依佈下的迷霧,她的眸光閃了閃,正在此時,西南角上又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吼聲:“放開我!”聲音還是喬依依的,而這一聲裡明顯夾雜著怒氣。葉知秋咬了咬唇,大叫不好,施展輕功就朝西南角上疾奔而去,等她趕到時,只見幾個黑衣人抓著一個女人消失在密林之中她一見那些黑衣的身手,眸子不由得微微一眯,那些黑衣的武功極為高明,她只怕不是他們的對手。看今天這個架勢,只怕不再是喬依依和她開的玩笑了。她快速的在腦中思考,這些人會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抓喬依依?只是她思考了一圈,卻硬是找不到答案,而她不可能不顧喬依依的安危,當下再也顧不得她的武功和那些黑衣人的差距,咬了咬牙,便施展輕鬆朝密林中追去。一路朝前追去,卻失去了喬依依的蹤跡,一種不良的預感升上了她的心頭。一股殺氣朝她襲來,她一個就地打滾,便避開了那致命的一劍,反手入懷,便將懷裡的匕首抽了出來,自從上次遇襲之後,她便養成了一個習慣,不管怎麼樣,手邊都會拿著武器以防萬一,而今天就派上了用場。匕首如虹,寒光四溢。長劍與之交纏,交手處,濺點火光。匕首比長劍短的多,短一分便多一分危險,卻也多了一分凌厲。轉眼間她已與那個黑衣人過了十來招,她的心裡又升點驚疑,這個黑衣人的武功路數極為熟悉,而且武功比她高明,按理來講,她應該早就被這個黑衣人制住,可是這十幾招過去了,兩人卻堪堪打成平手,黑衣人好似在等待著什麼。葉知秋的眸子微微一冷,眼睛微微一轉,見那黑衣人的長劍刺來,按理來講,她應該往後退去,可是她卻將身子朝那長劍遞進了幾分,黑衣人一驚,連忙撤招,她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身形暴起,凌空一翻,匕首便架在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再伸手一拉黑衣人的面巾,一張熟悉的臉便印入她的眼簾,是守信王的貼身侍衛莫言。她冷冷一笑道:“莫言,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行刺我,回去告訴父王讓他狠狠的收拾你!”一見到是莫言,她便鬆了一大口氣,如果是莫言來偷襲她,那麼方才捉走喬依依的黑衣人應該都是王府的侍衛了。莫言朝葉知秋行了一個禮道:“郡主,我就算是長了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行刺你,這一切都是王妃交待的!”葉知秋冷冷一哼,她就知道是這樣,便又問道:“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莫言的眼裡有一抹猶豫,支唔道:“這……”葉知秋咬了咬唇怒道:“你不想說是吧,等我回到王府之後就告訴父王,說你想殺我!”說罷,抬腳便欲往回走,正在此時,又傳來了一聲女子的怒吼道:“放開我!”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看到驚訝。緊接著又聽到了一陣刀劍相撞的聲音,葉知秋怒道:“愚鈍,這一次只怕是出事了!”說罷,忙施展輕功朝發出聲音的地方奔去,等到兩人到達時,那裡只餘下幾個黑衣人的屍體。莫言大驚,忙將黑衣的面巾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