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救人事件 青玉王朝京城最繁華的春妍大街上,黃葉廣場的四周,被圍得水洩不通,黑壓壓的全是人頭,那些圍觀的人一個個將眼睛瞪的極大,唯恐錯過了精彩的情節,好事者的臉上滿是看熱鬧的神情。一個身著青色素衣的女子,臉上蒙著一塊雪白的絲絹,吊兒郎當的坐在居中的一把藤椅上,朗聲道:“晉南硯,我若是治好這個乞丐你該當如何?”她的聲音清脆靈動,帶著幾分少女的嬌柔,有幾分閒散,卻似有珍珠落入玉盤,很悅耳,清清脆脆,鬆鬆軟軟,明媚而陽光。唯一可見的是一雙烏黑髮亮的眼睛,說罷,她的纖纖素手指向坐在下首的一個乞丐,那乞丐渾身又髒又臭,嘴唇發黑,面如金紙,骨瘦如柴,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已經氣息奄奄。被她喚做晉南硯的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身穿一襲紫色長衫,劍眉入鬢,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清亮的的大眼,高挺的鼻樑,薄唇微微透著粉色,一頭墨髮用一根雪色絲帶高高的縛起,手中執著一把玉扇。那模樣看起來風流俊雅,有幾分書生氣,也有幾分江湖氣。晉南硯褐色的眸子裡有幾分揶揄,卻淺淺的道:“我自認走南闖北,見過無數的疑難雜症,而他所犯症狀卻數極難根治的那種,更兼他平日裡飲食無規律,睡的地方又極為潮溼,沾上地氣、露水,我這三日來,已給他用了清痢解毒的種種藥丸,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你若是能治好他,我甘拜下風。從今往後,醫聖之名,我便贈於你。”青衣女子懶洋洋的道:“醫聖之名,不過是個虛名罷了,我不感興趣,這樣好了,我若是治好了他,你以後便要先行個禮,再喚我一聲姑奶奶,如何?”晉南硯淡淡一笑道:“葉知秋,這一年多來,你我每次遇上,你不是對我冷嘲熱諷,就是惡語相加,我今日倒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能治好他的病。”他褐色的眼眸裡有一抹不以為然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他,我叫你一聲姑奶奶又何妨?”青衣女子葉知秋輕輕哼了一聲後,緩緩的自藤椅裡站起來道:“晉南硯,你還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一年前明明是你對凌風候的喉疾束手無策,是我將他的喉疾治好,你卻逢人便說凌風候的喉疾是你治好的。我生平最恨掛羊頭賣狗肉之輩,你這個醫聖的名頭只怕也是你訛來的。”她見晉南硯一副不以為然之態,她又將頭輕輕揚起來道:“你認為這個乞丐已經沒救了,可是我認為還有一線生機,今日裡我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醫術。”說罷,她那雙如秋水一般的眼睛微微一眯道:“你就等著叫我姑奶奶吧!”她向四周環顧一圈後,朝圍觀的眾人拱了拱手道:“今日裡請各位做個見證,如果我治好了這個乞丐,這個道貌巖然的偽君子晉南硯以後見到我就要叫我姑奶奶!”好事者在旁起鬨道:“你趕緊醫治吧,我們還等著他叫你姑奶奶!”“那小子年紀青青,有這麼一個年青的姑奶奶,哈哈!”葉知秋微微一笑,從懷裡取出一把金針,出手如風疾刺向那乞丐的周身大穴。只見那乞丐的眼睛陡然睜開,剎那間之後卻又閉了起來。葉知秋的眉頭微微一皺,也不嫌那乞丐髒,一把將他乞丐扶起,揚起一掌便向那乞丐擊去,只聽得那乞丐悶哼一聲,一口鮮血自他的口中噴灑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滿臉擔心的問道:“你這是在治病還是在殺人?”葉知秋的頭微微一揚道:“你覺得呢?”她的眸子裡劃過一抹調皮,還有一抹戲謔。說罷,拍了拍手,拿起金針朝那男子走去。那男子面露懼意,乾笑幾聲,往後退了一大步。如果不是心中好奇,只怕已經落荒而逃了。人群裡卻暴發出一陣騷動,有人大叫道:“大家快來看啊,這裡有殺人了!”葉知秋笑得眉眼微彎,淺淺一笑,也不和那些人計較,又走到了那乞丐的身邊。她一笑,眼睛便成了一彎新月,眸間的慵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自信,沒有看到結果,她就是對他們解釋也解釋不通。饒是如此,看熱鬧的人卻越來越多,那個圈子也越圍越大,除了將黃葉廣場圍得水洩不通外,還將春妍大街的路也堵住了,圍觀的人群攔住了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一個身著黑色長衫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晉南硯見得她的種種行為,心裡滿是驚異,心裡在想,她莫不是真的要將那乞丐打死不成?他眯著眼睛道:“你是不是怕治不好那乞丐所以想殺了他?”葉知秋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呸!你以為我像你啊,我既不卑鄙無恥,也不是正人君子,卻是頂天立地的好女兒家,說了要治好他那就是要治好他,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今日裡就準備好叫我姑奶奶吧!”晉南硯聽得她的話,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不由得犯嘀咕,卻猛然想起一本古書上記載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