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
這一驚非同小可,晚媚低頭,看見面板下的確是有團微弱的熒光,在她身體裡如水銀般四散。
在驚叫出口之前她已經倒地,榻上那人吹起洞簫,幽幽引她入夢。
夢起初是個美夢,晚媚發現自己赤身躺著,身下柔軟芬芳,是一片芍藥花瓣鋪成的海。
有人從遠處來,眉眼模糊,不過最終握住她肩頭的手很溫暖,吻很纏綿,處處透著憐惜。
那個吻後來一路下行,溼滑的唇含住她|乳尖,舌頭輕輕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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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媚嚶嚀了一聲,身子拱起|乳尖發燙,那熒蠱趨熱,於是一下全都湧到她|乳尖,在雙峰下熒熒發亮。
再過一會熒光又往下流動,全都聚集到了她款擺的腰間。夢裡那人顯然已經吻上了她腰肢,在肚臍處挑逗,仰臥的晚媚有了感覺,雙腿交錯摩擦,私|處開始溼潤。
最後那人終於吻上了她私|處,溫柔仔細的吸乾每一滴***,接著舌尖挑動,來回打圈每一下都推起波瀾。
前戲已經足夠,所以被穿透時晚媚幾乎沒有絲毫痛苦,只覺得身體裡的空洞終於被填滿,每一記抽送都在她心底開出朵歡愉的花來。
私|處越來越溼潤滾燙,晚媚兩腿摩擦的更勤了,|乳尖也高高立起,身體彎折成一個半弓。
熒蠱於是也都湧到她下體,在***氾濫到極致時穿過她私|處,在她體外又聚攏成一朵芍藥白。
晚媚的快感在這時也達到頂峰,喉嚨裡掙扎嗚咽了聲:“別停……”,而後全身繃直呼吸暫停。
熒蠱這時也如煙花盛放,忽一下升到半空四散,最後又急急下墜,全都重新沒入了她身體。
晚媚知足,伸手去攬夢中人的頸脖,終於看清那人有七分象足了小三。
兩人臉孔越挨越近,就快要貼面時突然有鮮血狂湧,小三頸間多了根血線。
鮮血鋪天蓋地,身後花海瞬時無綜,晚媚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血池裡,身旁是小三分成兩截的頭和身子,而她自己頸間也正炸開一條血線,越來越深如女鬼張開的血唇。
一聲驚叫之後她終於醒來,睜眼時看見喉頭熒光搖曳,竟是開著一朵黃花紅蕊的地湧金蓮!
屍花向來是只在死人身上盛放,晚媚吃吃發不出一個字來,魂魄都要駭散時才看見那朵金蓮緩緩飛離自己喉頭,最終又回到了那隻蒼白的手間。
一切只是場夢,可晚媚仍是冷汗連連,伏低身子許久才道:“多謝公子給晚媚教訓,晚媚以後絕不敢再痴心妄想。”
那人搖頭:“這個教訓不是我給你,我只是引你看清自己的心意。是你自己認為愛情最終會變成朵地湧金蓮,認為它會毀了你的一切。”
晚媚抬頭怔忡,看著那團熒蠱漸漸四散而去,屋裡的光亮不夠照見那人面孔,只讓她隱隱瞧見了他胸膛,一個披著錦袍半裸、消瘦卻緊實的胸膛。
“其實你也不必憂心。”待熒蠱散盡那人才又發話:“你不是韓修,在愛情前程兩難時,你會懂得選擇。現在你要考慮的事情是,你有沒有預備好接受懲罰。”
晚媚瞠目,還沒及細想,那人的右手已經划來,袖內利光一閃,已經劃破了她右腕動脈。
鮮血淋漓而落,這次不是做夢,晚媚強迫自己不要腳軟,定定立在原處,感覺到那人又將一個軟綿綿的物事放到了她傷口。
“這個是血蠱,吸足十人精血成熟的血蠱。”那人道,伸手一把攬她入懷。
兩人交合時晚媚感覺傷口的血止住了,而那隻蠱蟲正沿著她血液逆行,越來越燙,和慾火一起幾乎要把她焚盡。
事過之後那人握著她手睡著,鼻息均勻微弱,而晚媚則圓睜著眼,不知過了多久才覺得身子漸漸涼快。
又是約莫一個時辰那人醒來,鬆開五指要晚媚下床,要她發掌看看。
晚媚將信將疑的劈了一章,只覺得掌勢凜冽,去時勁風呼嘯竟象含了內力。
“一隻成熟的血蠱可抵常人練內功五年。”那人緩聲道:“將來你會成為天殺,天殺習武,靠的全是血蠱所給的內力。”
“讓你明白你失去的是什麼,這便是你該得的教訓。”那人緊接著又道,右掌抵上晚媚後背,內功在她四肢遊走,幾個來回便廢了她剛剛聚成的內力。
這一下痛苦又遠非先前能比,晚媚緊咬住牙關才沒發聲,之後許久都不能起身。
從她姿態當中那人體會到堅定,於是語氣稍緩:“既是明白,那你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