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累!”
“那也不能吃這麼猛,小心腎虛!”
夜欒不客氣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敢咒我腎虛,我要是虛了,哭的人是你!說,你是想晚上想叫還是想哭?”
俞朵抿嘴笑。
“快說呀!”夜欒的手開始不老實。
俞朵大叫,“我叫我叫!”
“好!”夜欒把俞朵放到床上,直接撲了上去,“既然你要叫,那我成全你!”
再起來時已經是中午了,俞朵不敢再跟夜欒胡鬧,起床打電話給媽媽。
鄭珊接到電話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俞朵不要沒有禮貌讓卓元家裡人笑話。
她媽媽可能以為俞朵住到了卓元,這讓俞朵有些內疚。
她不願意瞞著母親。
結束通話,俞朵跟夜欒說了自己的心思。
“你說我總這樣撒謊會不會變得習以為常。”
“我們都需要善意的謊言,真話不一定就是好話,例如汪清泉,有個人說了真話,她就被這個圈子推了出去,每個地方都有他的法則,我們只是遵守這個法則而已。”
“可她是我媽媽。”
“那你覺得你媽媽會不會對你撒謊?”
俞朵看著夜欒。
夜欒也看著俞朵,良久,他伸手摸了摸俞朵的頭,“人生這臺戲,我們要學會做自己的演員。”
俞朵對夜欒如此富有哲理的話似懂非懂,但她還是點點頭。
回到家,鄭珊關切地問東問西,從卓元家住在那一塊到他家有幾口人,只差要備點東西去拜年。
俞朵連忙解釋,“只是普通朋友聚會,都是圈裡的一些人,沒有問他家裡的情況。”
“你不是到他家去呀!”
“我什麼時候說要到他家裡去,媽,您心太急了。”
俞朵為了防止鄭珊再問。連忙開了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一則新聞,俞朵只聽到解說員提到了一個名字——夜欒。
夜欒上新聞了。
俞朵認真地看了起來,鄭珊也盯著電視出神。
新聞上播出的畫面是昨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一艘海洋打撈船在一個小巷作業時打撈出一具屍體,這是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腐爛到只剩下一具白骨。
新聞稱,這具白骨很有可能是三年前失蹤的江城富豪夜欒……
“是夜先生。”俞朵對鄭珊講。
鄭珊盯著電視半天沒有說話。
“媽。”俞朵喊了母親鄭珊一聲。
“啊。”鄭珊這才回過神來,“怎麼啦?”
“我說是夜先生,他的屍骨找到了。”俞朵除了轉移老媽的問題外,還想跟她討論一下這件事,雖然她並不確定自己的母親知不知道她口中的夜欒。
必定。母親回來找她時,俞朵並沒有跟她說起夜欒的事情。
“是呀,找到了。”鄭珊看上去有些悲傷。
“媽,其實夜先生對我有恩。”俞朵沒有看母親,低著頭開始說道,“爸爸借了高利貸沒有錢還,他跑路後那些借高利貸的把我抓去抵債,後來還是夜先生幫我還的錢。”
“他幫你還的錢?”鄭珊驚訝於這個訊息,“他怎麼知道你的?”
“他應該早就知道我吧,他真是一個好人,可惜英年早逝。”俞朵說的這裡還刻意地嘆了口氣。
“是呀,真是可惜。”鄭珊臉上的悲傷與自責更重了,她不敢再看電視畫面,站起來去了廚房。
俞朵還準備跟鄭珊說說跟夜欒長得很像的安淳先生,可是鄭珊突然去了廚房,她到嘴邊的話也就嚥了會兒。
今天一天,鄭珊都沒有什麼味口,到了晚上她吃過晚飯就早早地躺下了。
俞朵不明白媽媽這是怎麼了,她坐在床邊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就是有些睏乏,可能是春天到了,春困秋乏嘛,你不用太擔心。”
“我是怕您生病,過幾天我又要回公司,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給我接一些什麼樣的工作,到時候您又是一個人在家,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不會的。”鄭珊想了想對俞朵說道,“朵朵,媽媽想回一趟江城。”
“好呀!”俞朵也想回去,因為倣醒了,她想去看望一下。
沒有想到鄭珊卻拒絕了俞朵,“你還是留在這裡吧,萬一公司臨時有事你又要來回跑。”
“不會有什麼事的,我想回江城看看朋友,媽媽回江城也想看看朋友吧,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