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他還調戲她來者。
轉念一想,俞朵又覺得有可能是她誤會安淳(夜欒),也許他是真的在試探她的人品。
算了算了,這些都過去了,現在他馬上要被人甩了,出於人道主義,如果他有需要,她安慰兩句是可以的。
第二天,珍麗果然要離開,安淳(夜欒)沒有下樓送她。
俞朵站在院子裡跟珍麗道別,兩個相擁著說了一些以後再見的話,然後揮手告別。
送走珍麗,俞朵跟威特先生打聽安淳(夜欒)的情況。
威特先生聳聳肩,一副不清楚的模樣。
中午,俞朵沒有在餐廳看到安淳(夜欒),她再次向威特先生打聽。
“一整天沒出門。”小陶轉述道。
俞朵有些擔心,她跟小陶耳語,把珍麗跟安淳分手的事情告訴了小陶,“你說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萬一……”俞朵做了一個割腕的動作。
萬一安淳想不開,為情自殺了怎麼辦?
小陶一聽忙點頭,“對對對,去看看,要是投資人不幸身亡,我們的戲就沒戲了。”
俞朵白了小陶一眼,雖然她心裡也這麼想過,但這話怎麼能說出來。幸好威特先生聽不懂中文。
為了給安淳先生一些面子,小陶建議俞朵單獨一個人上去敲門。
敲了幾分鐘。房間裡根本沒有人應,俞朵有些著急,連忙下樓去喊威特先生拿備用鑰匙。
這樣一鬧,莊園裡的傭人都開始緊張,大家跟著威特先生上了樓,正準備開門,門從裡面開啟,安淳(夜欒)一臉不解地看著眾人。
“怎麼啦?”他問大家。
威特那知道怎麼啦,他轉過身看著俞朵。
“我們擔心你。”俞朵上下打量著安淳(夜欒)。
“擔心我什麼?”夜欒又問。
“擔心你……”俞朵止住了話頭,就算是真擔心,這個時候也不能說,“安淳先生,我們能不能談談?”
安淳(夜欒)點頭,返身進了房間。
在安淳(夜欒)房間寬大的沙發上,俞朵跟安淳(夜欒)相對而坐,威特先生送來兩杯咖啡然後安靜地退了出去。
房間裡出現短暫的沉?,俞朵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夜欒是等著她開口。
又過了五分鐘,俞朵才硬著頭皮說道,“安淳先生。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一枝花。您跟珍麗小姐的緣分既然到了,那就好聚好散,說不準真正的愛情就在下一站等您!”
“這是安慰我的話?”
“不是安慰,是哲理,人生的哲理。”
“那俞朵小姐為什麼要念念不忘曾經的戀人?”
“呃?”
“你的那個男朋友不是離開你很長時間了嗎?你為什麼還忘不掉?既然俞朵小姐都無法從失去的戀情中走出來,為什麼要跟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這種話?”
“……”
“我很痛苦!”安淳(夜欒)指著自己的心。
“但是您跟我的情況不同,珍麗小姐她是不願意再跟您在一起了,可是我……我愛的那個人他也愛著我。”
“但是他離開了,再愛又有什麼用。”
“他會回來的!”俞朵堅定地看著夜欒,“他會回來的,他說過要寵我一輩子,我們約定好了,他會回來的。”
“如果他不能回來呢?”
“不回來我也要等。”
“那他要是變了模樣回來呢,你不認得他,你怎麼等?”
“變了模樣?”俞朵想了想回答道,“就算變了模樣,只要他告訴我他是誰就行了。”
“如果不能告訴呢,他失憶了呢?”
俞朵生氣地站了起來。“安淳先生,你這是在咒我嗎?”
“不是,我只是在跟你假設。”夜欒走到俞朵面前,“你有沒有想過我說的這些假設。”
俞朵不吭氣,她當然假設過,可是她不喜歡這些假設,夜欒沒有死只是變了模樣只是不記得她了,這種假設她不喜歡。
“俞朵小姐,如果他站在你面前,卻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你還要堅持找到那個真正的夜欒嗎?”
俞朵看著他,微皺起眉,“安淳先生,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就是他吧?”
夜欒差點想說是,但是俞朵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生生地把話嚥了回去。
“你根本就不是,我仔細觀察過你,你身上光溜溜地一條疤都沒有,我愛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