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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就是你名字的由來嗎?沒想到吧,她也會中文,跡部亦芷笑著,不知是對已經不在了的銀雪衣,還是自己。

跡部景吾走後,不二週助坐在客廳中,沉默了許久才上樓,走向雪衣的臥室,推開臥室的門。臥室內不是曾經見到過的陽光、整潔。彷彿幾天沒有主人的房間一樣,桌子上有著塵埃……

“嗡嗡嗡……”

不二週助開啟抽屜,看到一直在震動的手機,上面的顯示屏中顯示著來電者:忍足知世。

不二週助看著震動中的手機,遲疑著,他應該去追尋嗎?跡部亦芷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不是更是好?雖然沒有簽訂離婚協議書,不二週助是打算履行他與跡部亦芷約定的全國大賽以後再簽訂,而不是跡部景吾的干涉。

遲疑中,手機震動停了下來。抬眼,看到跡部亦芷的書桌一角的一摞子的書籍,恍然間在其中看到一本書名為《運動員復健》。不二週助猛然拿起手機,回撥。

“喂,跡部嗎?你說的血漿……”

四十四、尋找(上)

跡部聿人看著手中透明的瓶子,銀色的眸子閃著疑惑,這個靈魂不是惡靈,而是生靈。

原本以為附在跡部亦芷身上的定是害人的惡靈,吸食人精血的邪惡之物,卻沒想到是個很平常的生靈。跡部聿人看著空瓶,纖細的食指輕輕敲了敲。

“還是不說話?”這樣的靈不是人死後化成的,所以很容易消散。

透明的玻璃瓶中如有一團霧氣存在,銀亮的眼眸盯著瓶中白色的霧氣,少年人精緻的面龐毫無情緒。把小小的瓶子系在寬大的和服袖子內,跡部聿人完全不合時宜的漫步在東京的街頭,人流往來的高峰處。

不二週助撂下電話,想著忍足知世話中的血漿,不二週助慢慢的撩開睡衣的袖子,看到右手臂內側血管處,有著乾涸的血跡,血跡乾涸的盡頭,不二手指輕輕碾過,這裡有針眼……

“我的血液?”

不二週助喃喃自問,空曠的臥室中,無人回答。

回到臥室,在浴室中洗漱後,開啟衣櫃穿上校服。不二週助用眼睛搜尋了下室內,看到各處被移動過的痕跡,想著,大概已經被跡部景吾搜查過了吧。搖搖頭,不二週助開始了他一天的行程。

跡部亦芷之於他是什麼?

妻子?女友?仇人?還是……陌生人?很久以前他思考過這個問題,突然的,不同於曾經的少女出現了。

當真沒有注意到少女的不一樣嗎?當真不知道少女看他的眼神的陌生嗎?當真不覺得少女的一切神奇都理所當然嗎?當真……她會提出離婚嗎?

不想對那個少女有著過多的關注,不想與她有著過多的關係,不想再與跡部亦芷這個名字有著牽扯,於是,他冷眼並沉默著、無視著。

無視,是否就等於不知道呢?

不二週助一遍又一遍地揮著球拍,神思專注在手腕球拍上。不知道揮了多少下,他停了下來,拿起毛巾擦拭了額頭的汗水,喝了口礦泉水,便看到了場外被罰的乾貞治和菊丸英二,兩人慢慢地跑著,似乎有很漫長的路途。

礦泉水瓶放在唇邊,少年失神地看著周圍跑圈的兩個少年,不緊不慢地,連續地轉著圈跑步……

“不二?”

“……”

“呵呵,乾和英二又被手冢罰了,他倆真沒記性,唔,這個跑法很熟悉呢……”

耳邊是大石碎碎的解釋,不二週助回神,拿起一筐的網球,對著牆壁,繼續練習。他的左臂雖然可以使用六重回擊,但太過無力,沒有什麼意義。他的目標是和所有的隊友一起獲得全國大賽的冠軍,就和三年前一樣,三年前……

“不二。”

“……”

“不二,有人找。”

“在!”

慄發的少年猛然轉身,看向手冢國光身後的青年,淡灰色的頭髮,溫文的笑容,無框眼鏡下是深藍色的眼眸。不二週助看了眼這個人,便知道這個人是忍足知世,這個人的挺直的站姿和那日在樓下的青年,一摸一樣。

“手冢,我出去一下。”

“嗯,”手冢國光答應著,淡色的眸子看了眼忍足知世,又開口囑咐道,“急事的話,不用回來再請假了。”

“呵呵,我知道的。”

不二週助笑著對手冢國光說道,便走在忍足知世身前,帶他走離網球場。

“不二週助?”

“呵呵,是呢。先生您是?”

“跡部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