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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束手無策的時候,太多,跡部景吾已經習慣了對待跡部亦芷的問題上遇到難題。

淺色的眼眸盯著跡部景吾,道:“解決的辦法是透過你的血液和靈魂,去固定她的。嗯,她的母親或是你的爺爺,也可以。”這樣說著,跡部聿人抽出一張符紙,遞給了跡部景吾。

“她若有意外,用你的血染紅這張符紙,印在她的額頭。”跡部聿人似乎什麼都知道,又似乎是什麼都不在意地繼續說道:“等你們的事情結束了,在來找我,法陣的發動,需要近親在場。”

語畢,跡部聿人便消失在空氣中,跡部景吾沒有阻攔,對他的話也不會懷疑。跡部聿人的怪異之處不僅僅是他的能力,還有他的原則,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背叛跡部家族,這樣的陰陽師,算是跡部家的另類了。

收起符紙,跡部景吾想起跡部聿人所說的“意外”,站起身來,跡部景吾渾身酸乏,他步履不是那麼的沉穩地,走出了書房,走向跡部宅深處的那間臥房,也是跡部亦芷的母親如今所在的病房。

“你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為什麼……”

面對著沉睡的母親,跡部亦芷喃喃自語著,她寧願她已經去世了,這樣她就可以說服自己,說她的母親不是拋棄她了,她的母親愛著她,卻無法呵護她的成長,這樣無數次地祈禱著,她活著來接她,或者她死了無法回來……

這樣不孝的,這樣的無情的想法無數次閃念在跡部亦芷的腦海,她無法控制她不去想這些,直到她不去想這些期冀……

“吱嘎……”門被推開,跡部景吾站在跪在地上的少女身後。

隱隱的哭泣聲,令跡部景吾思緒紛亂,彎下腰,去觸及哭泣的少女……

七十四、命運(十)

南宮勻是誰?是她十年的徒弟,最清楚他的莫過於她。他陰森森的話語中所指的,她當然知道是什麼。

緊緊地扣住輕笑少年的手腕,雪衣沒有開口,一旦開口,就輸了。她琢磨清楚了他,知道,他在試探,試探不二週助的地位。

“怎麼?緊張他了?怕我傷害他?呵呵……”沒有溫度的呵氣噴在她的手背,銀雪衣只感覺到了寒意。

直直地瞪視著少年的面龐,銀雪衣知道她一直不是他的對手,當初能夠控制他不過是因為他的身體是她多年來的研製體而已。

“……”

咬著牙,雪衣冷漠地盯著少年,彷彿想要看透他笑容背後的陰寒。

單膝跪地的少年,緩緩地站起身來,雪衣仰面看著面上表情沒有變化的少年,倏然被壓倒在床上,少年紫色的眼眸幾近哀傷地注視她。

“我不碰他,你跟我回去。”

少年鼻尖對著她的,極近的距離,讓她感受得到對方心臟的跳動。只是銀雪衣仍是不說話。她瞭解他,就像瞭解她自己的醫術一樣,銀色的眼眸瞬也不眨眼地看著他,不言不語。

面對銀雪衣的沉默,少年似是壓抑非常,頭垂下,靠在仰躺的少女肩上,顫抖著。

“你不怕我殺了他嗎?還是……無論是我還是他,對你而言都是無所謂的?”悶聲質問著,雪衣看著天花板,仍是沒有回應,她無法察覺門後不二週助是否站在那裡。現在的她,不清楚南宮勻的實力,也不清楚他為何執著於讓她回去。

慢慢地閉合上眼眸……

一聲骨骼的響動,雪衣的手臂被南宮勻折斷。在劇痛中,雪衣皺眉,果然南宮勻不能小覷。僅僅是抽了根頭髮要襲擊他,立即被發現了。無視疼痛,雪衣開始擔憂起來,什麼能夠阻止南宮勻?

“果然……”南宮勻的聲音壓抑而沉重。“師傅,你真的在擔憂呢。”

“勻……”

疼痛中,銀雪衣的聲音有些顫。

“終於開口說話了嗎?”欺身把少女壓在身下,南宮勻看著少女痛苦的神色,表情飄忽。

內力在而不能發出,出手便被制住,僅僅一個試探,她便知道,她無法左右南宮勻的行動。閉上眼睛,她不懼生死,卻也不會無故去死,所以她不會把身體讓給跡部亦芷,也不會真正的抵抗到底。

“……我跟你回去,放開我吧。”說完這話,雪衣心猛地一沉,繼續說道:“我跟你回去,不用你威脅。”

或許她不屬於這裡,註定要回到她真正所在的地方。

“我很高興,你能答應我……”南宮勻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喜悅,這樣的在雪衣耳邊說道。

一時間,雪衣感受到體內開始升溫,內力開始漸漸地消散,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