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道:“真不愧是聰慧異常呢,真好奇你這小腦袋,究竟怎麼能反應的如此之快,雖不曾蒙面,但說起來,你倒真是她的知己!” 楚瀟然呵呵一笑,道:“她也如此聰慧,所以你也要相信她會幸福,你也要幸福,你們彼此的信仰要像你們的愛情一樣堅強,不是嗎?!” 說完後楚瀟然低下頭,想想自己今天對花鐸說的話,煽情指數還真是夠高,不禁自己狠狠鄙視了自已一下,可她希望花鐸和他所愛的人幸福,卻是確確實實的出自真心! “謝謝你!”花鐸笑道,笑容像他的瞳仁一般澄澈。 “不客氣!”楚瀟然可算有機會把這句雷倒她的話送還了回去,又調皮的眨眨眼道,“現在,你也該送我回去了吧?” 回程的路上,兩人沒有再多說些什麼,也沒有再策馬狂奔,只是慢慢的踱了營地,回去的時候,天色都已晚了下來。 待從馬上下來之時,楚瀟然和花鐸已像是推心置腹的多年老友一般,互相道了別,楚瀟然便心情愉悅的向營地內走去。 今天這趟不白出去,她可謂替凌霄國立了大功一件,想起省了秦殤眾人等許多麻煩,楚瀟然心中更像是樂開了花,連步伐都跟著跳躍起來。 “楚瀟然,你去哪了?”只是還未進營,一旁的秦殤便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楚瀟然看了看他,都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他用不用這麼……黑著一張死人臉?!
花鐸番外 緣起緣滅皆是她
“駕!駕!駕!” 一連串銀鈴般的嬌笑聲,一匹白馬,一朵紅雲,彷彿踏著綠浪冉冉而來,初遇霓兒那一年,花鐸只有十四歲。 不經意的一瞄,霓兒騎在一匹白馬上,穿了一身絳紅色的獵裝,仍著白弓鞋,英姿颯爽,明豔動人,宛若桃蕾初綻。 也許有種縹緲叫做緣分,大概花鐸自已也不會想到,只一眼,從此在他的生命中,再也略不去這一抹靈動的身影。 她,是草原上第一美女,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郡主,是英雄貴胄爭先追逐的物件。 而他,是偉大的崑崙汗的十四子,文武雙全,聰明睿智,是草原上最年輕的薩哈達。 一場賽馬,一柄金刀,當那年花鐸騎著神駿的黑駒勝利歸來時,回首間,也看到了霓兒眼中閃爍著的晶瑩光芒。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敖包相會、情定終身,草原上清歌蔓草的年華,他與她就這樣在歡聲笑語中,馳騁而過。 然而,僅僅是一年之後,草原上發生了第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花鐸的父汗莫名其妙的死於大帳之中,準確的說,是被人暗殺。花鐸永遠忘不掉,他親眼見到的,父汗脖頸上那一抹青紫色的勒痕。 接踵而來的便是無休止的算計、陷害、內亂,你爭我奪…… 毫無疑問,作為大汗生前最喜愛的兒子,花鐸處於爭鬥的漩渦;而僅僅十六歲,沒有任何軍功的他,又因對於汗位之爭,完全構不成威脅,而遠遠被拋離在權利的邊緣。 造化弄人,內亂持續了大半年,屍橫遍野後,登上汗位的不是別人,正是花鐸的叔父,霓兒的父親——烏爾烈。 儘管在花鐸最無助、最迷茫的時候,霓兒一直陪著他,開解他、勸慰他,不離不棄,可在這一刻,一切深情都驀然變得有些可笑…… 看著霓兒日漸消瘦的面龐,他明白,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於是他牽著她的手,在聖潔的扎木錯旁許下:“霓兒,我會做個大英雄,如父汗一般,征服這片草原,送給你,送給你的……父親,我花鐸願俯首稱臣,換你真心笑容!” 然而,好景不長,兩人緊緊相擁之時,卻從未想到,三月之後,竟又生變故…… 那是花鐸第一次率兵出征,懷著一腔熱血,繫著他們的愛,他拼殺於徵伐特穆部的前線,卻如何也料想不到,等待他戰勝歸來的霓兒,竟也面臨著一場慘酷的“戰爭”! 由於內亂造成的影響,草原的格局已出現岌岌可危的狀況,作為如今的崑崙汗,烏爾烈急需尋找一個盟友,為籠絡巴亥部,他決心下嫁她最心愛的女兒,換來崑崙的穩定昌盛。 面對霓兒的抵死不從,烏爾烈更是決絕的下了最狠心的警告:如若她不和親,他不能拿自己的女兒怎樣,卻要拿前線戰鬥的花鐸來抵命。 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副場景,花鐸,當他掛著帥旗,凱旋歸來之時,迎來的卻不是愛人熱切期盼的眼神,而是霓兒已身著嫁衣,嫁作她人婦…… 花鐸怨過,恨過,絕望過,可當他得知真相,心愛的女子的犧牲終身幸福,全是為了保住他的命,只一瞬間,他就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與信仰…… 那個他用盡全力愛的女子,早已在他人的馬背之上,她的一顰一笑,從此為他人而牽動綻放,自此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