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著我。
…………
“求你!”終於,鳴人耗盡了所有的體力,站在在我面前的不遠處不斷的喘息著。眼神裡已經再也沒有半點的堅強與倔強,現在他那對海藍色的眸子裡已經充滿了濃濃的絕望和懇求,不知不覺間淚水也早已模糊了他的臉。
我一個跨步直接越過我與他之間的距離,伸手一探抓住他的領子,手臂一拉將他高高提起到和我近距離平視的角度。
僅僅隔著幾公分的距離,我靜靜的盯住他的雙眸,現在的他哪裡半分昔日的活力和暴躁,一動不動的任由我提著,只是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我。他平時的堅強,昔日構築起的堅硬外殼都在這一刻完全的碎裂掉了。
我的臉色和眼神仍舊是平靜無波,口氣與它們也沒有任何的差別:“由於我們之間立場的不同,就算是我直接告訴你關於你的身世和你父母的一切,想必你日後也是不會信的。不過,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給你一些提示,你可以根據他們來找尋你所需要的一切答案。”
出奇的,鳴人竟然沒有反駁,而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眼睛裡多了一份生氣,一絲感激。
“你的父親叫波風水門,是木葉的第四代火影,因封印九尾而死。想必你也知道,現在九尾就在你的體內。而你的老師旗木卡卡西,就是你父親的徒弟、現在叫你修行的自來也就是你父親的老師,而今天你召出來的蛤蟆文太就是你父親曾經的通靈獸!”我緩慢而認真的說道。我知道雖然鳴人一直都是馬虎大意,粗心好妄,但是剛才我說的話,鳴人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忘記。
鳴人原本已經暗淡下去的眸子,稍稍的亮了一些,似乎也多出了一些令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我放下鳴人後,繼續一步一步的沿著原來的方向走去。
看著鳴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原本一直緊張著、掙扎著的佐助,突然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向著我漸漸遠去的背影奔了過來。
只是,我背影漸漸的模糊,最終就那麼的消散在了印著斑駁樹影的密林之中。
“不,不要走!”看著突然消失的我,佐助絕望而淒厲的大吼道。他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絕好的機會,瞭解當年一切,解除自己疑惑的機會。他好恨,恨我沒有再多給他一個機會,更恨他瞻前顧後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
……
中忍考試被迫中斷,盟友砂忍村反戈一擊,火影猿飛被叛徒大蛇丸殺死,我——‘木葉的血色地獄’再次回來,消失了幾十年的千手一族的迴歸,S級叛忍日向香彩迴歸併成為日向一族的實際領導者、宇智波、千手、日向三大族結成新的鐵三角,這其中的每一件事都足以令木葉混亂、令忍界震驚。
可是,現在這些事情偏偏發生在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所以,現在木葉是如何的混亂、村名們是如何的惶恐、忍者們是如何的迷茫都是可想而之的。
於此同時,各地在木葉的探子也紛紛的活躍了起來,將這些消失源源不斷的傳向忍界的各個地方。
村子裡。
我的強勢迴歸,和強大到無以復加的鐵三角的形成,令村子裡那些老傢伙們都嚇破了膽子。他們無一例外都稱病不出,並毫無例外的公開表示出:現在村子正值風雨飄搖的多事之秋,木葉也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這個時刻只有我或者說是我們三家同盟才有能力出來收拾殘局。並隱晦的表示:他們在這段時間裡會安安分分的,日後也絕不給我們找什麼麻煩,只是希望我們高抬貴手,可是放他們一條生路。
對此,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義。那幫老傢伙可以認清大勢,不作出螳臂當車——自不量力的,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反正,失去了權勢的他們對我來說已經不存在任何的威脅了。到了,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控制木葉的大勢了。
夜幕降臨。
一隊隊,忍者們仍在街道上不斷的巡邏。他們是由三大族各自抽調的精英的組成的精英巡邏隊。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一套極為威武古樸的鎧甲,遠遠看去似乎每一個身上的鎧甲都在釋放出一種歲月悠久的鐵馬金戈的蒼涼味道。
其實,就現在來說,鎧甲早已退出了忍者歷史的舞臺。無數的事實也早已證明了,穿上鎧甲的忍者也只能死的更快而已。
我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安定人心。事實證明,這個做法也是相當有效的。傍晚時分,當一隊隊身著威武鎧甲的忍者走上街道的時候,整個村子裡不安惶恐的氣氛,也立刻被吹散了大半。
同時,這樣也能向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