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意思?”她有一絲不安的問。
“富喬慕老的掌上明珠窩在我這當個小助理是大材小用,一個月的薪水買不起你足下半隻鞋。”
“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誰是慕老?”慕琳靈連忙裝傻地撇清和父親的關係。
“你以為我惡魔之名是平白得來?”上官鋒由底層檔案抽出,黃紙袋住她臉上丟去。
慕琳靈看著飛舞的紙張飄落,地上她和父親合影的相片正在嘲笑她的做作和虛假,不用說,其他檔案必是對她身份的調查。人在被揭開假面具時應是羞憤難當,但慕琳靈恰為相反地落落大方,巧然一笑地走近上官鋒。
“既然被你以破了我也無話好說,不過你可以重新考慮結婚的物件,企業聯姻對你的事業大有幫助。”沒人拒絕得了大好機會。
“賤。”
她面上一僵,“你瞧不起我?”
“我真為慕老痛心,養了個不知羞的女兒。”上官鋒的話等於狠狠的颳了她一巴掌。
惱羞必成怒。
“痴心愛一個人有何錯?我看上你是你祖上積下的莫大福分、不要不知足。”好痛,她的自尊。
“如果要我接受每一個女人的示愛,臺灣有一半的男人無妻可要。”上官鋒冷笑地嘲誚她的自作多情。
“你……”慕琳靈不怒反笑地揚起下巴,“你會收回原話的,愛情藥的威力沒人擋得了。”
“愛情藥。”沙悅寶以半圓之姿繞過上官鋒走近幕琳靈身側,驚訝地瞅著她,芎芎又沒錢了?
“快成下堂婦的人滾出去,他是我的了。”慕琳靈得意的大笑。
頭痛欲裂又聽到尖銳笑聲,上官鋒陰邪的臉色更加灰黯,“寶寶,過來。”
“可是你……”中了魔法呀!她不能當著外人面前講。
“別讓我說第二次,你知道我的脾氣向來不受控制。”他只能施以威脅,因為他痛得沒力氣向前走一步。
“壞脾氣的惡魔。”沙悅寶鼓著腮來到他身邊。
見狀,慕琳靈氣瘋了,一個箭步上前拉扯,不小心扯痛沙悅寶紅腫的手腕。
咬牙痛呼的沙悅寶隨手一甩,一串咒語在腦中掠過,順著指尖揮去。
凍結。
“寶寶,你在搞什麼鬼?”天呀!他的頭更痛了。
她侷促地吐吐了香舌,“我不是故意的嘛!意外、意外。”十次中的第十一次意外,辦公室內多了一個冰凍的人。
“她不會一直站在那裡當銅像吧?”好個意外,都快成為她繼笨字的另一個口頭禪。
“我笨嘛!法力持續不了很久。”大概五分鐘左右。
他想仰天長嘯,“愛情藥有得解嗎?”
“應該有吧!”沙悅寶不敢扶他,只用一根手指託著他的肘。
“你到底在幹什麼?”上官鋒已經沒心思吼她了,笨到極點的笨女巫。
“帶你回家治療呀!”瞬間移動的咒語怎麼念,快想起來。
“靠你?”他寧可痛死。
“是我家不是你家,我們家女巫最多……喔噢,我好像又搞砸了。”移是移了,不過不是他們。
他極目一看,“請問一下我辦公室的擺飾到哪去了,垃圾掩埋場嗎?”
“大概在另一空間吧!”哇!原來這辦公室空間挺大的。
“找得回來吧?”他不敢指望她。
“一定、一定。”沙悅寶趕緊點點頭。
“是一定消失還是一定還原?”一定的範圍太廣泛。
沙悅寶握緊聖石地深吸一口氣,“這次我絕對行。”
一道白光閃過,空曠的總裁辦公室立了一座雕像再無其他,宛如浩劫後的空城。
稍後,解了凍的慕琳靈瞠大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為何她面對四方空洞的牆,原有的傢俱和擺飾哪去了,最重要的是,人呢?她有一種時空錯亂的茫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我是上輩子欠了你,還是搶了你老婆不還?搞清楚我是外科醫生不是病理學權威,中毒要找血液科化驗……”嘮叨不休的夜夙猛抓著頭皮走來走去,向來不抽菸的他都想來一根解解鬱,他無法置信有人生病不去醫院竟在家裡等死。
救了上官鋒無數次,可是這一回他無能為力,並非專業,要他如何下手?難道要剖開肚皮清掉黑心黑腸嗎?人的臉色都白得像死了一樣,呼吸微弱得近乎無,要不是胸口尚有起伏,真想把他棄了以免遺害人間,惡魔的屍體一定很有研究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