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怎麼樣?”
“他們趕到‘十里鋪’,找到了那個賣吃喝的棚子。”江珊道。
江萬山道:“他們找到那個賣吃喝的棚子了?”
江珊道:“不錯!”
江萬山道:“又怎麼樣?”
江珊道:“那個賣吃喝的,已經實話實說了。”
江萬山道:“怎麼說,是他在酒裡動了手腳?”
江珊道:“他跟‘鐵血會’無怨無仇。”
江萬山道:“你是說……?”
“不是他!”江珊道。
“那是誰?”江萬山問。
江珊道:“有人花了錢,讓他在酒裡動了手腳。”
江萬山道:“有人花了錢?”
江珊道:“不錯!”
江萬山道:“那又是誰?”
江珊道:“他們問過那個賣吃喝的了。”
江萬山道:“那個賣吃喝的一定知道。”
“他當然知道!”江珊道:“只是他不認識。”
江萬山道:“這倒是,他怎麼會認識?這就麻煩了。”
“不要緊!”江珊道:“他把讓他在酒裡動了手腳的那個人的年歲、長像、裝束打扮跟他們說了。”
江萬山依然平靜:“那有什麼用?”
江珊道:“怎麼沒有用?”
江萬山道:“就憑那,他們能知道是誰?”
“他們是不知道。”江珊道:“可是我知道。”
江萬山臉上還是看不出什麼:“你知道?”
江珊道:“上‘十里鋪’找那個賣吃喝的棚子,我也去了。”
江萬山這回一怔:“你也去了?”
江珊道:“不錯,我也去了。”
江萬山道:“你去算什麼?”
江珊道:“我是跟郭解一起去的。”
江萬山又一怔:“郭解?”
江珊道:“不錯!”
江萬山道:“他去又算什麼?”
江珊道:“您忘了?他曾經救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失蹤後,她的爹曾經找過郭解,等郭解知道那個女人上吊後,郭解不認為她會自盡,所以他要追查真象。”
江萬山道:“關他什麼事?”
江珊道:“總算有過幾面之緣。”
江萬山道:“那你呢?”
江珊道:“我是因為郭解……”
江萬山道:“他欺瞞你,你不是已經對他死心了麼?”
江珊道:“爹,那是兩回事。”
江萬山道:“就算是兩回事,可是‘鐵血會’人的死活,礙不著你什麼事……”
江珊道:“是礙不著我什麼事,她要是自盡,也就算了;她要不是自盡,我就想看看她是讓誰害的,您是知道的,我一向好孰”
她還真是好事。江萬山道:“可是……”
“您別可是了。”江珊道:“我還真去對了。”
江萬山道:“怎麼說,你去對了?”
“可不!”江珊道:“我要是不去,他們不知道那個賣吃喝的說的是誰。”
江萬山道:“只有你知道?”
江珊道:“剛不跟您說了麼?”
江萬山道:“是誰?”
江珊道:“是您!”
江萬山一怔:“怎麼說……?”
江珊道:“那個賣吃喝的說的,分明是您!”
江萬山道:“丫頭……”
江珊道:“我是您的女兒,我還聽不出來?”
江萬山道:“光憑那個賣吃喝的說……”
江珊道:“對我來說,那就夠了。”
江萬山道:“丫頭,像我這樣的,世上不知道有多少。”
“這是實情!”江珊道:“可是隻有您最有可能。”
“我最有可能?”江萬山叫。
江珊道:“您投靠了官家,而且您知道那個女人遭那位郡主嫉恨。”
“好哇!丫頭。”江萬山道:“你拿我這句話……”
“有這一句話就夠了。”江珊道。
江萬山道:“你可真會往你爹身上攬事。”
江珊道:“我是就事論事。”
江萬山道:“可是……”
江珊道:“爹,是您的女兒問您,不是別人。”
江萬山道:“丫頭,你可真能繞圈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