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迎灩大驚失色,夏傾的樣子仿若要殺了她。
可是當他轉眼望向懷裡女人的時候,神情就很溫柔。
他和孔銘瑤一起的時候都沒這麼溫柔過。
夏傾輕輕拍著傅自喜的背。“哪裡疼?嗯?她還打你哪裡了?”
“夏傾,她是壞人。”她委屈地看他,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她說她有你的小寶寶,你就不要我的小寶寶。”
“她是個垃/圾,別信她。夏傾只要傅自喜的小寶寶。”
“我知道的。”她點頭,這個懷抱是她一個人的,“她還說,我是有病的,我的小寶寶也會有病。可我沒病的,她不信呢。”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掉了。
夏傾慢慢給她擦拭著,“乖,不哭。她才有病,我的傅自喜聰明著呢。”
傅自喜瞄瞄封迎灩,然後躲進夏傾的懷裡,揪著他的上衣擦眼淚。
封迎灩不敢相信,傅自喜居然就這麼告狀了。
小白兔,不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麼?
夏傾哄著傅自喜,讓她待在休息間,然後他扯封迎灩出花店,上了門口的商務車。
助理很識趣,自動清場下車來。
夏傾毫不留情地把封迎灩往車上一甩,然後拉上車門。
封迎灩摔在了座椅上,狼狽不堪,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疼得暈頭轉向。
她吐出一口血,捂住臉頰,顫抖不已。“你居然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夏傾臉色陰魅至極。“我還就在這把你打殘,你奈我何?”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他摳住她的下巴,又甩了她一下,他的戒指在她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我爺爺還不會放過你呢,你爸算老幾啊。”
封迎灩被他的力道甩到車門的把手上。
她真的怕了,夏傾是來真的!
“……你……我們封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他充耳未聞,捏住她的一隻手腕施力,“你就是用這隻手掐她的?”
她臉色慘白,拼命求饒。
夏傾不為所動。
他一個大男人,這麼欺負女人,的確不太厚道。但是,他對“女人”的定義不包括蛇蠍惡女。
封迎灩的手腕脫臼後痛得昏死了過去。
夏傾不屑地扔開她,下了車,交代助理把封迎灩送到孔銘瑤的住處。
孔銘瑤和封迎灩是敵又是友,她會送封迎灩就醫。
夏傾不想讓封迎灩太好受。
從這裡去孔銘瑤的住處,少說也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他就是要封迎灩一直痛。
同時他也是在警告孔銘瑤,別打傅自喜的主意。
夏傾回到花店,看了眼那個木頭般杵在一旁的小妹,心下思量得重新招個。
他走進休息間,卻見傅自喜愣愣的看著手裡的紙。
她聽到他的腳步聲,抬起頭來,茫然而無助。“夏傾……我的小寶寶……會和我一樣笨麼?”
他在她身邊坐下,“你又不笨。”
她搖搖頭,然後指著病例上的一行字。“……醫生這裡說,我的病……會遺傳。”她雖然笨,可是她知道,遺傳是什麼。
她抱住他,嗚嗚地哭。“夏傾,我很笨,我知道的。可是我不想小寶寶也笨,我想讓他讀書,好好讀書。”
夏傾一手攬住她,看了下那份病例,皺眉。“剛剛那個女人給你的?”
“嗯呢。”
他扔在一旁。
他對於封迎灩那個女人的東西都懷疑。
他想起夏爺爺那次的話。他知道傅自喜害怕醫院,原先打算先讓她適應花店的生活,過一陣子再帶她去檢查的。
不過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傅自喜,我明天帶你去醫院。”
傅自喜一愣。“為什麼去醫院……”
“這病例,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了,我們重新檢查一次。我們的寶寶,一定很聰明的。因為你現在就很聰明。”
她怔了怔,然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小聲地道。“只有你和自樂,說我聰明。”
“因為你本來就聰明。”
“夏傾,我記得,以前的醫生,說我的病治好了的。”
他輕輕撫著她的腦袋。“我們只是做一個檢查,讓你更加相信自己。”
“嗯呢。我去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