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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五人一路所向披靡,轉眼便來到魯王‘王黎昕’面前。葉君臨笑著問‘王黎昕’道:“本王若是身死,凡君保準讓你魯都,滿城盡懸‘晉王劍’,信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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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山雨欲來

泗水河畔,原本極具意境的觀潮大堤上,此時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鮮血染紅了整座大堤,又流入到泗水江中。

原本奔雷成一線的白色lang潮,頃刻被染成紅色。

魯王‘王黎昕’,看著面前的一老一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身邊的青年儒生,欲拔劍出手,卻被老吳釋放出的威壓,活活禁錮到死。

七竅皆是鮮血,青年儒生死不瞑目。

一老一少卻是不再相逼,輕笑一聲,帶著三名絕色女子,揚長而去。

葉君臨眼見老吳‘巔峰一劍’,受益匪淺。老吳劍氣所及,鋒芒掠過,便是一大片血肉模糊。葉君臨捫心自問:自己一劍,是否也能達到這樣一種,一介武伕力敵千軍萬馬的境界?

老吳笑笑,拍了拍葉君臨的肩膀:“‘浩然劍訣’,重在養‘浩然之氣’。等你添些閱歷,必能達到‘一劍千鈞’的霸氣。”

葉君臨笑笑,五人出城與寧崑崙匯合。

魯王‘王黎昕’看著五人離去的背影,驚魂甫定。

“那個老頭,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

身旁的武將回過神來,沉思良久。

“能以‘浩然劍氣’一劍破萬騎,不是白起,想必就只能是‘傳說中的那個人’了。”

王黎昕面色大駭,後背被冷汗浸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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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巔,那七彩的劍匣沐浴在玄氣之中,散發著映日的光輝。

呂勉坐在濟世寺的臺階上,遠遠望著那劍匣,雙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劉財坐在她的身旁,身著一襲嶄新的袈裟。新剃的光頭上,又長出些許堅硬的發茬,癢癢的,卻又懶的去弄。

為愛來泰山後,劉財便拜了他的‘岳父’大人為師。呂當心在濟世寺的輩分極高,順帶著劉財也‘一步登天’。少年出門時,所遇到同齡人,都不得不喊他一句‘師叔祖’甚至‘太上師叔祖’。

濟世寺裡的生活極為無聊,每天除了修煉,便是念佛。

劉財習武天賦尚可,但是說起‘修佛’,那可就‘呵呵’‘呵呵’了。

呂當心的修煉方式極為奇葩:每天清晨,劉財要下山去幫他‘化緣’,用化緣的錢買上一瓶酒,一隻燒雞。

呂當心吃飽喝足之後,便呼呼睡去,留下一臉無奈的劉財。

所幸劉財的品性和耐心極好,這麼無聊的事情,他卻津津有味地做了幾個月。

呂當心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但何時教劉財‘真功夫’,還得看他老人家心情。

山風吹起,呂勉的髮梢隨風擺動。

劉財憐愛地輕撫著呂勉的額頭,將她攬入懷中。

“財財,跟我回來,你後不後悔啊?”呂勉看著劉財,眼神中帶著些許愧疚。

劉財輕輕撓了撓新生的發茬,勾了勾呂勉的鼻子:“傻瓜,能跟你在一起,我又怎麼會後悔。你心安處,便是吾鄉。”

呂勉的嘴角微微翹起,一雙秋水眸子彎成兩個‘小月牙’。

輕輕依偎在劉財並不寬廣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胸口的溫度。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誦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碰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帖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劉財把呂勉抱緊,眼神溫柔地如同一泓春水。

他抱著她,她也抱著他。彷彿他和她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

暮色漸晚。

呂當心酌酒吃肉笑談天,劉財坐在他的對面,小心翼翼地為他斟著酒。

今天的呂當心,心情極好,破天荒的換下了那件油汙不堪的袈裟。

“劉財,你也喝啊。”

呂當心為劉財斟滿一杯,拉著他一飲而盡。劉財笑笑,卻也不再推辭。

不知道為何,劉財總覺得呂當心最近怪怪的,像是有什麼大事情將要發生。心中惴惴不安,總之是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