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地方,隱隱覺得應該是這樣的,但為什麼,又說的什麼,自己也是稀裡糊塗的,怎麼當得起你這樣的大禮?你可是大高手啊。”
張三正容道:“這可不然!兄弟這篇精義之深奧玄妙,非是一般人所能想出的。你能別走蹊徑,自不可為之處,尋到可為之道,這般才智,實為天下一人也。為兄大不如!唉,說來可笑,某本縱橫域外,從無敵手,這才往中原來瞧瞧,欲要以才學武藝,創一番大事業,今日見了兄弟方知,中原之地果然是地大物博,人才輩出。不用說高山大澤之中藏有多少能士,便只兄弟這般才智,為兄已是大不如也!看來我真是小看天下人了,誠可笑耳。”說罷,已是面有慚愧之色。
莊見心中大是受用,肚內連連點頭,對張三的讚美自是全盤收下。口中卻勸慰道:“張三哥人中之龍,一身本事昨晚咱們都看在眼裡,要是放開眼界,這天下之大,哪裡又去不得?中原之地固然很大,但比這世界來說,卻又小的太多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斤散盡還復來,三哥何必心煩。”
張三聽的心中大震,豁然而醒,猛然抬頭定定的看著莊見,兩眼中光芒竟如同兩輪烈日般明亮。莊見心中大駭,只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正自忐忑之際,卻忽聽得張三縱聲大笑,笑聲中滿是歡快暢爽之意。半響,再次起身,對著莊見恭敬的道:“兄弟大才!好一個放眼天下,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斤散盡還復來。張仲堅,受教了!”
第八十四章 新風塵三俠
莊府後院的小院中,張三被莊見一頓胡侃,頓時驚為天人,自愧不如。起身自報大名,卻把個莊見當場震住。
“張仲堅!我靠了啊!老子發財了!發財了!這下子發大財了!虯髯客啊!我日他祖姥姥的,早該想到的,怎麼就忘了這麼一號牛人了呢?”莊見瞠目結舌的看著張仲堅,不由的雙目放光,渾身顫抖了。
院外腳步聲響起,紅裙一閃,紅拂已是翩然而至。眼見莊見和張仲堅二人一站一坐,一個躬身而立,一個目瞪口呆的,不由的也是一愣。
當下走到莊見身邊,先是對著張仲堅微微一福,見了一禮,這才在身後輕輕拽拽莊見,低聲問道:“少爺,你們在作甚?”
莊見心中正自意淫,被紅拂一拽,這才猛然醒來。眼見對面張仲堅面帶疑惑,卻依然恭立,連忙起身扶住,顫聲道:“張大哥,原來你竟然是虯髯客?!你竟然就是虯髯客!哈哈,哈哈,這……這小弟可當真是有眼無珠,關公門前耍大刀了。來來來,快快請坐。你我兄弟,何必這麼多禮數?俗!俗!俗了不是!”
張仲堅一愣,問道:“兄弟從何處聽來我的匪號?我初到中原,也只昨天才露了底,向無人知曉,你如何知道。”
莊見一鄂,心中大叫得意忘形了。眼見張仲堅面帶懷疑,眼珠兒一轉,已是有了對應。笑道:“兄弟我執掌城管司,常聽一些海外之人說起,說是在東海蠻地,有一位大大的英雄,赤髯如虯,豪俠蓋世,一身絕藝,直有驚天動地之能,稱為虯髯客,可不是張大哥嗎?知道大哥名姓,再看大哥這幅相貌,要是再猜不出來,還不如回家吃屎了。”說罷,哈哈大笑。
張仲堅這才釋然,連連苦笑。旁邊紅拂聽莊見說的齷齪,不由的暗暗擰了他一把,讓他注意。張仲堅看到,面上閃過一絲苦澀,卻是瞬間平復。
莊見被紅拂一擰,吃痛之下,哎喲一聲,怒道:“幹嘛又擰我,男爺們說話,本來就是這個屌樣,再說張大哥慷慨豪邁,又豈會為這些屁大的小事怪罪。”
紅拂被他說破自己小動作,不由大窘。跺跺腳,心中大恨,偷眼見張仲堅面上似笑非笑的,更是掛不住,轉身向外就走,口中斥道:“整日就是胡說八道的,奴去為你們準備些精細的酒食,先自告退。”紅裙閃動,幾步間就已不見。
莊見用手揉搓著被擰的地方,滿面痛苦的嘟囔道:“整日裡就是仗著有功夫欺負老子,還有天理嗎?日的!”
張仲堅哈哈大笑,莊見這才慚慚,被自己女人在朋友面前落了顏面,心中大是不爽。伸手撓撓頭,嘴上要強說道:“張大哥,你不用笑話我。這打是親罵是愛,咱自個兒心裡美著呢,你打擊不到我的。”
張仲堅一愣,更是笑的歡暢,指著莊見連連點頭,笑道:“兄弟心地淳樸,猶若渾金璞玉,難得難得。這般直言說情言愛,可比那些個道貌岸然之輩高明太多了。為兄能與你為友,大是歡喜,可不是笑你。”
莊見聽他說的親切,眼珠兒一轉,忽的嘻嘻笑道:“張大哥既是和咱如此投緣,小弟高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