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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暗中將毒蟲下在四周山上,以及水源之處,施以暗算,這樣便可以不費半點功力,便可將我們兩制服,任她隨意處置。

萬幸我發覺得早,不然等到她這蟲毒一經養成,必然要遭上她的道兒,那時我倆便無力法脫離她的殘害了。

我就在離開之時,以琴聲殺蟒,哪知她回來得正是時候,我不過剛將那條奇毒的蟒殺死,還沒有來得及將蟒埋入地下,媧母已到,自然大怒,我卻暗自心喜,她這一來正合我的心意,趁著這個機會,和她一見高下,拼個死活,哪知媧母雖然恨極了我,但她顯然心中仍想將蟒救活,要先搶救毒蟒,自然無暇和我對敵,這才約定數日之後,在天都峰上一決雌雄。”

麻谷老人忽然心中起疑,道:“秀士所說的這件故事,那晚老朽也隱身在天都峰上,怎麼沒有聽到秀士和媧母,都未說到此事?”

天都秀士點了點頭,道:“這是我和她心照不宣。”

只見他臉上突然露出鄙夷之色,道:“原來她對我,仍然不死心,仍想和我成就眷屬,她雖然無恥,但她是個女人,這等事情,怎好親自出口,而且她更有自知之明,也認定與我好事難偕的原因,就是她妹妹奪愛之故,是故,她真正恨的,以及想置於死地而甘心的,是她並非是我。

雖然我將她千辛萬苦的毒蟒殺死,她倒不怨恨於我,反而認為是她妹妹出的主意,雖然她心中恨極了她的妹妹,但是在我面前,卻更不好出口,其實媧母哪裡知道,我和她妹妹雖然十年同居,更是耳鬃廝磨,但卻只是相敬相愛,並沒有逾越之事,兩人情愛有加,但純潔之愛仍存。”

天都秀士,說到此處,頓又肅然起敬,只是唐棣心中仍以置信,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一生不涉女色,以天都秀士這樣心懷坦蕩,以順天應人心的人,自然信得過的,不但信服他說的事實,更是對他欽敬萬分。

天都秀士又繼續說道:“我自信必能勝得過她,哪知在天都峰上,和媧母較量之下,竟然遜她一籌,但媧母其志不在勝我,更不敢傷我,這才再定今日之約,並指定在此地會面。

那時我才知道我們的居處,早已被地發現了,返回之後,不敢隱瞞,便將一切細節,詳細的告訴了她。

她默默的聽我說罷,嘆了口氣,道:‘我姊姊對我之恨,已深入骨肉,但她並不立刻前來,必是現下得知我憑藉我師傅預先佈置的先天奇數,不能奈何我,她既肯定約期,到時必定有幾分把握,或另有陰謀詭獻計獻策,我們卻不得不作防備了。’說到此時,她便引我到了一個密室,以便研習一種武功,抵制媧母。”

第六章 大鬧天池

且說麻谷老人看了大幻神丐一眼,那意思是說:“這才是我們真正要聽的!”

天都秀士說到此處,也登時神采飛揚,道:“她帶我到了一間密室之,她先不開門,其實那時我並不知道這是密室,抬頭看來,不過是一堵石翌,毫無縫隙,哪裡看得出有門,只見她一到那石壁之下,即面露肅容,恭恭敬敬三叩首。

我正在詫異之間,只聽她在禱告;‘師傅,今天我遵照你的遺命,已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了,只有開啟密室,將你老預留的武功練成,才能和姊姊相抗衡!這是弟子出於無奈也是我姊逼迫我不得不如此了,否則弟子必被姐姐殺害不可!’說罷,又拜了兩拜。

我當時全沒看出這些究竟,只見她在壁上摸來摸去,忽地一聲響,密室的門便已開啟,裡面青濛濛的光亮射出,較比外面,要暗得多,一時也瞧不真切,她已在向我招手,進入密室。

我自然而然的心存虔敬,隨進入密室之中,才知裡面的光亮,乃是珠光照射,顯然這已是洞的深處,我方在觀看間,她已在向我說道:‘我師傅臨終之時,早知姊姊之性難馴,將來必有一天為惡,會翻臉成仇,告知我這處洞府,免得愛其迫害!’她同時更幽幽一嘆,顯然是說:‘不料想連她的親妹妹都迫害起來,怕是她師傅萬萬不曾料到的。’她又繼續說道:‘我們兩人便在這密室之中,研練一種武功,據師傅說,她這種武功練成,休道姊姊盡傳了她的衣缽,亦能為敵,而且可睥睨天下武林,這樣練去,一旦練好,你我雖不願揚名於武林之中,但對付我姊姊卻迎刃有餘,就不必再擔驚受怕了,我們兩人可雲遊四海,登大山,觀大水,摒險一切功名利祿的俗念,終老於山林之間,豈不悠然。’哪知她這武功剛剛練成,宿願尚未得償,竟已仙逝,臨終之時,尚對我吩咐說:‘她師傅說,研練這種武功,雖然厲害已極,但危險性也極大,如若一不小心,那真氣便會衝閉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