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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齊曉月運用功力將蟾蜍打昏,閉著眼睛咬著蟾蜍的後頸*起來,大蟾蜍的身子漸漸地癟了。齊曉月用刀把蟾蜍的腸道摘除,狼吞虎嚥地將大蟾蜍吃了下去。齊曉月的肚子鼓漲鼓漲的,花兒笑著說:“你的肚子都填滿了吧。”齊曉月點了點頭。

不一會,齊曉月覺得渾身火燒火燎奇癢無比,他難受得抓耳撓腮,在炕上亂滾,豆大的汗珠噼裡啪啦地往下掉,身子很快被汗水浸透了。齊曉月忙運氣抵抗,可是越運氣難受得越厲害,臉紅一陣白一陣,嚇得花兒直哭。唐寶江聞聲從東屋一瘸一拐走了過來,他見齊曉月面目猙獰的樣子也嚇了一大跳,忙問花兒:“他怎麼了?”花兒哭著說:“他吃了我媽的大蟾蜍。”唐寶江說:“有毒呀!”

這時,齊曉月跑出屋外,在院子裡翻滾著,唐寶江和花兒嚇得躲在屋門口不敢上前。齊曉月搖搖擺擺站起身來揮動雙掌向對面的一堵牆打去,“砰砰”牆被打得搖動起來。唐寶江心想:這個人的力量怎麼這樣大呢?手掌沒碰到牆上,牆就動。齊曉月上躥下跳揮動雙掌拼命地向那面牆打去,轟地一聲,牆終於被齊曉月的掌風打倒了。齊曉月在牆倒下的同時也倒在地上。唐寶江見齊曉月好一會沒動靜,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還沒到齊曉月身前,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唐寶江扭著頭伸手試探著摸了一下齊曉月的臉,火熱火熱的。唐寶江回屋拿了一床大被蓋在齊曉月身上,他是怕齊曉月在涼涼的秋夜裡病了。齊曉月躺在院子裡一點氣息也沒有,花兒和唐寶江坐在屋門口守候著。

雞叫三遍了,齊曉月還沒有動靜。寂靜的世界等待著燦爛的朝陽。

………【第三十四章】………

天已經大亮,齊曉月仍舊靜靜地躺在院子裡。唐寶江揉了揉因熬了一宿夜紅的眼睛,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花兒坐在原處雙手環抱著雙膝,下顎抵著膝蓋,眼睛噙著淚花,焦急地看著齊曉月。唐寶江看了看齊曉月又看了看花兒,唐寶江愣了一會沒說話。

唐寶江心想:這兩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沒事吃起癩蛤蟆了,可能是練什麼功夫吧;看齊曉月的身手一定不是一般人,管他呢,總之他們是好人就行了。唐寶江從院子偏僻處抱來一梱乾爽的紫草走到屋門口,猶豫了一下輕聲地問:“姑娘,恩人練什麼功夫?不會有危險吧?”

花兒聲音嘶啞地說:“曉月哥說沒事,一會兒他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唐寶江說完進屋做飯去了。

花兒快步跑到齊曉月身旁,見齊曉月眼皮腫大,眼色紫,鼻口處有些幹了的血跡。她心疼地伸出手邊試探著齊曉月的鼻息,邊低聲親切地叫著:“曉月哥,曉月哥。”

齊曉月沒有任何反應,花兒略感到試探的手指微熱,她知道齊曉月還在睡夢中。花兒抻了抻蓋在齊曉月身上的棉被,沉甸甸的,花兒用手一摸,棉被已經溼透了。花兒默默地看著心愛的曉月哥,淚水控制不住溢位了眼簾,她祈禱著上天保佑曉月哥平安無事。

唐寶江和花兒吃了一口飯後,唐寶江找了塊寬木板墊在齊曉月身下,防止齊曉月受地氣著涼。然後,唐寶江找來鐵鍬在齊曉月身子旁的四個角挖了四個坑,花兒不明白唐寶江要做什麼,呆呆地看著。唐寶江又找來四根木杆用鋸鋸齊,分別將木杆的一頭埋在坑裡。接著,他又站在凳子上,在四根木杆上釘了橫樑。花兒明白了,唐寶江怕秋老虎似的火辣辣太陽曬著齊曉月,做涼棚呢。

花兒感激地看著累得滿頭大汗的唐寶江,說:“謝謝大叔。”

唐寶江邊往涼棚的頂端鋪株白毛硬的乾爽紫草邊笑著說:“恩人的恩情我還沒報呢,這點小事算什麼呀。”

涼棚很快就搭建完了,齊曉月在蔭涼下靜靜地睡著。

吃過晚飯,齊曉月還沒有醒。唐寶江把晾乾的棉被又蓋在齊曉月身上,問花兒:“恩人怎麼睡這麼長時間呢?是不是中毒太深了?用不用找個郎中看看呢?”

花兒想了想,說:“曉月哥有交待有鼻息就沒事,明天早上看看情況再說吧。”

唐寶江看著面色憔悴的花兒,說:“姑娘昨夜已經熬了一宿夜了。今晚上咱倆輪著睡,你先回屋睡去。我困了的時候再召喚你。”

花兒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忙用手捂著嘴,想掩飾正張著嘴打著的哈欠,流著眼淚,強打精神說:“大叔,我不困。”

唐寶江心疼又關心地說:“睡一會去吧。姑娘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護恩人。”

花兒仍坐在屋門口的一條木凳上,默默地看著齊曉月,唐寶江見花兒執著的樣子,沒